性感味道的氛围,都和科鲁奈拉非常相似。在她的上半身上,从背后绕过来的布料包裹住了胸部,在胸上交叉后在脖子后面打结。下方则和男性们一样缠绕着短短的腰布。在她裸露出的手脚和身体上存在着刺青。这一点也和男性的丛林战士没有两样。刚才的少女拉着那个女性的一只手,很骄傲地说道:“丛林战士.斯鲁瓦希。”“我现在明白她为什么问队长是不是丛林战士了。”塞鲁吉欧放松了紧张的身体后如此嘀咕。“讨厌啦,队长。既然你在马萨拉有亲戚的话,就早点告诉我们嘛。——好疼。”立刻开起玩笑来的阿莱克斯,被女队长用手肘撞了后脑勺一下。仿佛通过粗重的眉毛表示出意志坚强的斯鲁瓦希,朝着一行人露出灿烂的笑容。『刚才他们因为过于紧急而丢下了客人。对此我们深表歉意。我是受到布莱纳的叮嘱来照顾各位的斯鲁瓦希。』刚才为飞鸟带路的老人,用这个村落的语言和女性丛林战士交谈。老人点点头,斯鲁瓦希再度转向一行人。『听说他是要带你们去食堂,所以我来代替他来为你们带路。』“多谢关心,那就拜托你了。——刚才说什么有伤员。是发生了什么事吗?”听到飞鸟的询问,斯鲁瓦希露出犹豫的表情,好像在踌躇是否应该回答。『前来这里的丛林战士,在中途的森林遇到了对立一派的丛林战士……在力战之后倒下了。虽然附近村落的丛林战士把重伤的他送来了,可是以那个伤势来说——』身材高大的女性丛林战士,带着昏暗的表情中断了声音。“非常抱歉,居然在如此糟糕的时间打扰你们。”『哪里。招待各位的人是布莱纳。而且尼可医生能来这里,对我们来说也太好了。』攀登上阶数不多的阶梯,进入了木制食堂的一行人,坐在了空着的桌子前面。已经过了午睡时间,起来喝茶聊天的老人们,向一行人投下了好奇的视线。但是没有人试图离开座位来和他们搭话。就算是壮年人出去狩猎打鱼,这个巨大村落的人口数字也太少了一些吧?不过因为十岁左右的孩子送来了果汁,所以飞鸟的疑问也只好暂时保留了下来。“哎呀,真是安静呢。田里也没有人影,其他人都去了哪里?”和飞鸟一样,科鲁奈拉也对村子的寂静觉得奇怪。因此手持喝到一半的杯子进行询问。『有人去采可以让人忘记伤口疼痛的查哈拉的树叶,有的人去摘可以防止伤口化脓的塔布唐的叶子。还有人为了祭典而去采摘花朵,或是用来充当供品的果实。再加上前去捕捉鸟类、野兽和河鱼的人,可以说全村人都总动员前去准备了吧?』“可现在明明存在着不知生死的重伤员吧?而且还是其他村落的丛林战士。如果在祭典中途去世的话,那个村落的人不会被人敌视吗?”阿莱克斯发出了很正常的询问。『就是因为存在生命危险才要举行盛大的祭典,向祖先的灵魂祈祷保佑不是吗?如果不举行固定的祭典的话,灾害就会侵入村落。如果被死亡精灵或是疾病精灵潜入的话,村落就会灭亡的。』你怎么可以说出那么会遭报应的可怕台词呢?在包含着这个意思的视线的瞪视下,年轻的警备队员缩了缩脖子。马萨拉有马萨拉人的信仰。如果单纯把那个视为迷信或者当作是开发地的落后性的话,只能说是被物质至上主义所侵犯的神经不健全的证明吧。宗教来源于那片土地的风土和居民精神的文化,也是会形成民族性自我同一性根源的重大概念。如果在完全不同的环境中获得发展的人类,只是依靠物质文化的优越性就否定对方的精神文化,那么根本就不可能获得相互的理解。飞鸟以生死的话题为契机,问出了从以前开始就很介意的问题。“地球人把遗体埋葬入土中,把那个场所称为墓地,不过我没有看到过马萨拉人的墓地。在马萨拉是如何埋葬死者呢?”『首先是把遗体火葬。然后由丛林战士把那个遗骨送到丛林之神的湖那里沉入湖底。丛林战士也和其他人一样。』被称为丛林之神的巨树信仰,似乎在马萨拉人中获得了广泛支持。但实际上是否存在名为丛林之神的树木,却没有一个人肯开口讲述。就算是无意识地,斯鲁瓦希至少证明了“丛林之神的湖”是存在的,而且那里变成了马萨拉人的墓地。为什么她会打破禁忌而告诉异星人这种事情呢?那个疑问好像表现在了脸孔上。斯鲁瓦希带着充满神秘味道的笑容说道:『既然你们五位拜访了这个戈多瓦村,那么也就是进入了丛林之神的树枝下。只要留在马萨拉,丛林之神的影子就会落在你们身上。不管我们试图隐瞒什么,度过同样流程人生的你们,也自然而然就会知道必要的事情吧?』“也就是说你们试图把我们卷进来,巧妙地进行利用吧?”『按照布莱纳的表示,是你们向我们请求援助吧?』“把我的侄女从研究所绑架走的,就是你们马萨拉人!”瞬间被血冲昏脑子的飞鸟,语气粗鲁地如此表示。但是,斯鲁瓦希也没有让步。『没有必要把‘他们’的所作所为和我们捆绑到一起。假如你们坚持说我们都是马萨拉人的话,我们也可以出于同样的理论,首先向切割了‘他们’的丛林战士的遗体的人进行报复。』说不出话来的飞鸟只能沉默地退下。因为觉得对于遗体的解剖是米.切恩和所长的独断专行,所以在她的心中一直存在着强烈的局外人的意识。正因为如此,在斯丽雅被绑架的时候,她才会产生被害者的强烈愤慨。如果考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