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似乎很强悍的样子。
「面对这样的对手,狗应该不太可能会去正面挑战。」
「……意思也就是说,静流姐并不认为是这只狗主动去攻击对方的啰?」
「我觉得只有这个可能了。」
「既然如此,会是被害者当时想要欺负牠,因此而招来反击吗?」
「那倒不见得——」
静流姐摇了摇头。
「刚才我也说过了,动物除非逼不得已,否则都是以逃走为优先的。」
「可是现场不是密室吗?难道没有可能是无处可逃才拚命反击的吗?」
「如果无处可逃的话就会跑去躲起来啊。妳别忘了那只狗体型很小。」
「啊,原来如此——像是床底下还是沙发后面等等,多得是可以藏身的地方呢——」
我在点头附和静流姐的看法的同时,忽然注意到了一件事。
「——咦?这么说来——静流姐认为狗并不是这起事件的犯人啰?」
静流姐听到我的话之后,轻声地笑了出来,
「狗怎么会是『犯人』呢?真要说也应该是『犯犬』才对吧!」
然后像是在调侃似的这么说道。我被她这么一逗有点生气。
「叫什么反正都没差啦——总之,那只狗并没有杀人就是了?」
「嗯,就是这么一回事。」
「可是尸体不是有咬伤吗?若是这样的话——」
「在警方公开发表的声明中,只有提到伤口沾到唾液,而且呈现从两侧被夹住的模样而已喔。」
……换句话说,不就代表是咬伤吗?可是,静流姐说的话往往都是百发百中(只要她别乱开玩笑就好——),所以我决定姑且先别唱反调,顺着她的看法谈下去。
「所以——是有人动手杀人,然后栽赃给那只狗吗?」
「比起狗犯案的可能性,这个想法确实要自然多了。」
静流姐说着点点头。
「呃——照这个情况看来,犯人又会是谁呢?」
我依照惯例边看着媒体公开发表的数据,边试着做出结论。
「好比说吧,发现尸体的那间屋子的屋主,也就是这只狗的主人,是一家公司的女社长——可是她宣称事发当天自己不在家,而是待在公司里。」
此外,据说她跟被害者是情侣关系,不过两人的年龄相差了二十岁。理所当然的,女方是较为年长的那一方。
(嗯……不过,情侣这个可能性也并非完全没有。)
就世俗的角度来看,女大男小的老少配算是较为少见的情况。而遭到杀害的被害者据说也完全没有在工作——几乎过着游手好闲的生活。两人也没有因为交往而立下婚约的样子。
感觉上,在这背后似乎隐藏着我不太愿意去触及到的复杂内幕。
「这表示她有不在场的证明。关于这个部分,警方应该已经做过很多调查,所以一定不会有错吧。只不过……随着事件的后续发展就不一定了。」
静流姐意有所指地接着说道。
「咦?」
我闻言不禁愣住了。
「妳是说——她捏造了不在场证明?」
面对我的问题,静流姐略微耸了耸肩膀。
「虽然在推理小说中,捏造不在场证明这招使用起来似乎很顺理成章——可是在现实生活中,那种东西根本不具有任何意义。因为警察才不乎所谓的不在场证明。」
她挖苦似的这么说道。
「所以说?」
「所谓不在场证明就是证明自己当时不在现场。可是基本上警察的职责就是要去求证,他们是抱着『绝对有人在说谎』的态度来处理事情的。所以就算或多或少有矛盾或是不一致,他们还是会以『可疑的人就是可疑』的态度来接触。我想,他们应该是认为即使犯人捏造了不在场证明,要如何解开这个问题并不是警察的工作。」
「不然的话——要怎么办?」
「那种东西,直接向本人询问就好了。」
静流姐以若无其事的语气说道。
「啥?」
「也就是不厌其烦地拿『你耍了什么手段』这个问题一直问一直问,直到当事人愿意回答为止啦。毕竟这个方法要比自行思考犯人到底是怎么做的快多了。」
「……意思也就是逼供吗?」
这个字眼所代表的意义实在太过直截了当,根本毫无推理的成分可言。
「没错,所谓的案情说明鞭尸为了这个目的才进行的。」
静流姐十分干脆地说道。
「那、那么——那只狗的饲主也遭到怀疑啰?」
「应该有被找去做简单的询问才是。不过,她最后没被列为重要关系人遭到拘提对吧?」
「嗯——可是这样子好奇怪喔。」
我歪着脖子。如果照静流姐刚才所说的,从警方的角度来看,她应该是要被列为嫌疑犯不是吗?
「会是她的不在场证明无懈可击的缘故吗?」
「当时人在自己公司的这个说法?我看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