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威严和公信力都会受到严重的损害!”
法多姆海恩伯爵的脸上出现了非常严肃认真的神色。
“做出此等愚行的你,就以自己的性命来偿还这份罪孽吧,去死。”
“哇啊啊啊啊!等一等啊夏尔,等一等啊塞巴斯查恩先生!我,虽然最后出了岔子,但是我也发现了一件事啊啊啊啊……”
守护大英帝国的骑士团副团长努力在恶魔的毒手之下寻求一线生机。
“等等塞巴斯查恩,让这个笨蛋挥发完最后的剩余价值再杀掉他也不迟。”
夏尔姑且阻止了自己的执事。
“咳咳咳,你的腕力真是太恐怖了,你真的是人类吗……咳咳咳。”
斜睨了一眼一脸轻巧的塞巴斯查恩,爱德华说出了自己误打误撞得到的情报:
“不止身体,侯爵夫人似乎的确是一个精神相当脆弱的人,安德烈亚与她结婚不是也有好几个月了吗?可他们现在还住着两个不同的房间,我进去盘问的时候,听见安德烈亚吩咐仆人‘到夫人房里看看她起来了没有’。听说这个规矩还是从前代的卡东侯爵夫人那里继承来的。对嫁进自己家中的女子,卡东侯爵似乎都会特地为她们准备一个单独的卧房而不是一起住哦。这也算是一种怪癖吧。”
“咦?”
连见惯了各种风浪的夏尔也不禁对此感到略微诧异。
“很不可思议吧。”
欣赏到夏尔诧异的神情,爱德华不禁也有一丝得意。
“而且现在这位侯爵夫人似乎很讨厌陌生人,在她呼吸过度症发作的时候,侯爵临时召来为她诊察的医生被夫人赶走了,后来侯爵家一直雇佣的医生来到,她才让他诊视。”
爱德华探听到的隐私似乎并未引起夏尔的欣赏,倒是堂堂皇家骑士团副团长,诸如此类的闺房密事却竟然如此饶有兴致前去打听,令夏尔不禁对他的人品深感怀疑。
“对了对了,还有这个。”
爱德华从衬衫的口袋中拿出一封尚未开封的信。
“这是皇家骑士团从火灾现场非常隐蔽角落的一个铁质小盒中找到的,安德烈亚侯爵似乎没见过那个盒子,我就趁机把这封信顺出来了。”
夏尔的神情俨然从方才的鄙夷上升到了难以置信的高度,眼前的男子果真是那个皇家骑士团会走路的规章制度,以高洁的操守和品性著称的流卡贝斯伯爵家最有出息的儿子吗?!不过诧异归诧异,夏尔·法多姆海恩最大的优点就是具备环保意识,能够重视现实且能物尽其用。
当然,在接过爱德华递来的信封时,他们都没有想到会拆开那样大的一个意外,宛如强制性的引导着事情的发展,将这起延绵了半年之久,涉及六百万英镑和两位侯爵夫人的丑闻案件,落下一个如此令人惊诧的帷幕。亲爱的安德烈亚:
请原谅我不得不用这样一封信来解释我必须离开你这件事情。
并且请相信当我们在神圣的上帝面前宣誓要永远相伴的的时候,不论是我的心还是身体都没有撒谎,这一生都要与你分享荣耀与痛苦、欢乐与悲伤、以及我们不朽的爱情的决定。
即使在这一刻,我明知自己即将离开你的时刻,都没有任何改变。
我亲爱的、忠诚的丈夫,我是多么不愿意离开你的身边呵,但是我们的爱情,却不能成为维系我们生活的根据,在我们热烈地爱恋着彼此之余,当你想为自己的马场再增添一些俊俏的健马的时候,当我想为自己的妆匣再增添一些珍宝的时候,却会尴尬地发现,在我们金库中残留的数字,甚至已经不能再维系我们作为贵族应有的、最适合的生活。
我的罪过,竟然使得你即将失去丰裕和荣耀,这么多么巨大的耻辱和痛苦。
亲爱的安德烈亚,我知道不论我是多么地不情愿,我的罪过势必延绵到你身上。
在写下这封信的时刻,我的內心充满歉疚。
我知道比起丑闻、比起财产的遗失,我此刻的选择会更加令你心痛,但请原谅我吧,请原谅一个无助而彷徨的女人,请原谅一个孤独的人,请原谅一个被蒙蔽的灵魂,请原谅我用这种方式来逃避耻辱。
我将在浓郁的天使的芬芳中离开这个世界。见脑海内掠过了一片轰鸣,薇薇安的印象、安娜的印象、安德烈亚的印象,甚至约翰尼的印象都在他的脑海中交叠了起来,混乱的人面就像支离破碎的幻觉,掩盖了疯狂的视野。
夏尔突然转头看着塞巴斯查恩,后者的神情也有一丝玩味与莫名,夏尔皱起眉头转身对着一脸迷惘的爱德华沉声说:
“没想到你这种愚蠢的肉体派行动模式也能带来地意外的好处呢……”
原本就是皇家骑士团副团长的爱德华在骑士团内尽管一向严律,但是由于此人尚算清廉,同时也与部下坦诚相待,因此人缘尚算不错,尽管是在禁闭期间,所获待遇也合乎他作为伯爵和副团长的身份。认为没有必要特地对此进行打点事宜的夏尔带着执事回到了法多姆海恩家。一路上都观赏着他神情的塞巴斯查恩大概猜到回到家中的第一件事差不多会是兴师问罪。
“你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