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这些天她总陪着,也能看得出来,就连母亲都说,陆夫人是把陆景明当心肝儿疼的。
她无意去弄清楚,为什么一家子关系弄成这样,更不想知道,婆母怎么就没能劝和,横竖已经成了这样。
都说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到如今再想缓和,只怕也困难。
毕竟今日她大婚,听林蘅说,都没见陆景明父兄有多好的脸色给人看,不过敷衍过去的而已。
温桃蹊抿了抿唇,摇头说不用:“大嫂教过我看账本,这些我也能慢慢学着料理,有不会的,我问你也行,你既然没叫母亲过手家里的账……就别劳母亲费心了。”
陆景明唇角扬了扬,怕她不受用,更怕她担心,便去玩笑她:“真是没想到,小小的年纪,会的还不少,竟连看账的本事也学会了。”
温桃蹊就张口啐他,差点儿没脱口而出,前世她嫁林月泉,内宅中馈也是她一手料理。
只不过话到嘴边,想起眼前这个是个最小心眼的,吞了回去而已。
她看着一桌子的菜:“我吃不完了呀,你准备的也太多了点儿。”
陆景明去拉她的手:“放着呗,明儿叫她们收拾了,咱们还有正事儿要办呢。”
温桃蹊红着脸往外抽手:“你少不正经。”
“大婚之夜,喜房喜床,我怎么不正经?”他是松了手,却长臂一捞,把要跑的人揽入怀中,牢牢地锁在怀里。
温桃蹊挣扎,不多时鬓边就盗出薄薄的一层汗来。
陆景明声儿放轻缓,一低头,附在她耳边:“是不是热?”
她怔怔的不敢动了。
他呵出的气,打在耳朵上,一时连她心里都是痒痒的。
温桃蹊走神的工夫,喜服已经被他一件件褪去。
等她回过神,仅余下中衣在身上,他的手还在解她中衣上的系带。
温桃蹊忙一把按住了:“你先去……去把蜡烛吹了。”
倾国容色的人,娇羞起来,满脸通红,好看极了,叫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陆景明拨开她的手,哪里听她的:“龙凤花烛,一夜都不能灭,吹什么?”
“你别……”
她话音未落,惊呼一声,胭脂色绣了鸳鸯戏水点缀着并蒂莲的主腰红的人眼热心更热。
陆景明眸色一暗,打横把人抱起来,往喜床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