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倒退两步。
她秀美蹙拢着,盯着徐氏:“我不认识你们,从没见过你们,你们说是官家女,我也无从知晓,这位夫人,你说这话……”
“明远如今是吏部的主事,既从京城到杭州,身上自也带了官凭路引的,姑娘若不信,我拿给姑娘看?”
徐月如拦了她的话,可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
官凭路引是做不得假的,也没人有那个胆子做这个假。
可这事儿太令人匪夷所思了……
如果是真的——
不管是不是真的,都不适合站在大门口,聊这个!
可是进府去,万一惊动了林蘅……
温桃蹊把心一横:“我请郎君与夫人到府中厢房说话,只是恐怕要待客不周,无法引二人入正堂。我这宅子,门房后就连着一间厢房,不知二位肯不肯纡尊降贵,进府与我说一说,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徐月如回头去看齐明远,齐明远点头说好:“三姑娘一片赤诚之心待蘅儿,我自是替她感到高兴,没有什么不愿不肯的。”
这样就最好。
温桃蹊暗暗松了口气,转头吩咐连翘:“你去盯着些,别叫人惊动了姐姐,我与他们说两句话,没什么大事。”
可是连翘并不知徐月如方才与她耳语什么,又惦记着之前长安客栈的那档子事儿,到底心有余悸,有些害怕。
连白翘都想劝。
只是丫头还没开口时,温桃蹊已经做了个请的手势,在头前引路,领了齐明远和徐月如夫妇二人进府去。
连翘急的一跺脚,扯了扯白翘:“你陪着姑娘,姑娘要是说有事儿谈,不叫你在屋里伺候,那你就在门口盯着,寸步都不要离开!”
白翘郑重其事的点头,拍着胸脯作保证:“我一定不会再叫姑娘在我眼皮子底下出事,你放心吧!”
可是她说话的声音,随着一阵风,隐约有那么几个字,是能飘入温桃蹊她们的耳朵里的。
温桃蹊便有些不大好意思,干巴巴的咳一声,回身去道歉:“先前出了些不大好的事情,我这两个丫头口无遮拦,还请郎君与夫人千万不要怪罪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