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在如实报告而已!不只我连桑富尔德家也受到了侮辱如果就这样离开的话我会因为失去了活着的理由而死掉。我会用梣木桩挖出自己的心!我会找出圣体面包让它卡在喉咙里。”
丁基尔“冷静点。我知道了。但是绝对不要杀害对方。你能遵守这个条件吗?”
帕梅拉“我以桑富尔德的血与名誉,以及丁基尔大人失去的灵魂起誓。”
丁基尔“是吗。那就允许见交战了,不过不可以杀掉他们。我们这边也有必要稍微刺激一下岛上的吸血鬼啊。”
帕梅拉“真的吗,丁基尔大人。”
丁基尔“就这种意义而言,也算是一种华丽的问候吧……。就让他们好好见识一下桑富尔德……不,是我的力量。”
帕梅拉“遵旨!”
帕梅拉就像同龄少女那样,在短信的最后用“!”结尾,然后关上手机。
雷利克对刚才的无理行为向少女道歉,他说:
“那个,对不起了,我没想要那样,因为似乎说了什么失礼的话,如果惹您不快我会道歉。然后,城堡里的大伙做出失礼的事……”
雷利克一边道歉,一边回忆起那帮食客们刚才所说的话。
其中听到的一个词格外引起他的注意。
——桑富尔德?
虽然没有完整听到食客们的对话,但他记得交谈中出现过这个词。
并且,雷利克感到自己曾听过它。
——诶?好像就是刚刚听到的……。
万万没有想到在十分钟前的“讲义”中提到的血族相关者会在这么巧妙的时机出现,雷利克虽然觉得不太可能——
但他不知道这实际上并非全然巧合。
关于在德国南部发生的集体失踪事件,“组织”收到了许多血族的来信,和格哈德保持着紧密联络的城堡女仆们知道这件事。
在邮件的交谈中,格哈德说【嗯,或许也差不多是时候告诉雷利克关于血族的各种事情了】,于是女仆回以“不如说是竟然还没告诉他那些!”就这样开始了对雷利克的授课。
而且,这是在当时连女仆们和格哈德也不知道的事——
桑富尔德家与南部的失踪事件有关,他们还知道身为“组织”干部的格哈德现在不在城里。
综合这些来看,“他们”来到岛上决不是偶然,但不知道这些内幕的雷利克却对这意想不到的偶然感到了瞬间的迷惑。
为了撬开城主显露出来的一点心理上的缝隙——蒙眼少女完全消除了怒气,取而代之说出了仿佛能让时间冻结的冰冷话语。
“无需谢罪。”
“诶。”
“因为那罪过之后就要用你们的血来全部偿还。”
正当雷利克要寻问事情原由时——
蒙眼睛的少女身体发出可怕的振翼声,被黑色火焰包围。
市政厅 市长办公室
“……?”
从会议室回来的博德,在踏入市长办公室的瞬间,便感到一种奇妙的不协调感。
走之前应该是关着的窗户现在大敞着,平时总是开着的灯则都熄了。
随即他明白了其中原由。
因为这时从窗户进来的入侵者在房间的一角发话了。
“打搅您了,市长大人。因为屋里没人开着灯很浪费所以我就擅自给关了。”
对于说话从容不迫的谜之身影,博德一边叹气一边说道:
“……为了让市民安心,市政厅的灯是要尽可能开着的。”
“诶。”
影子的声音失去了从容,他慌忙地掩饰自己的失败。
“啊,嗯,我知道,我原本就知道。刚才那是在试验你。”
面对这名完全不加掩饰的男子,博德将眼镜换成了墨镜,在点亮房间里的电灯的同时,说出了危险的话语。
“那么,即便在‘组织’干部中也被公认为怪人的你,到底有什么事呢?要是没事就快滚吧。”
“怪人?那只不过是观察力不足的人们所散布的浑名而已。……话说回来,你对姑且是组织干部的我态度也太傲慢了。不,因为你已经跟梅尔希路姆闹僵或许我是误会了,不过你的名字还好好地记录在组织的名单……”
博德在中途打断了这名不满地嘟哝着的男子——杜利奇的话,简单地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那种事情无所谓。我倒是觉得几乎没有下属的你为什么还能当干部这点很奇怪,反正对我来说‘组织’就是敌人。因为伯爵那个混蛋又再度坐在高层活跃起来了。……那么,你要干什么?又是梅尔希路姆或卡鲁基米尔来找碴了?或者,是我之前从这栋楼里扔出去的那个黄色混蛋和你说了什么?”
虽然至此他都说的冷嘲热讽,但突然笑容从他脸上消失了。
——等等。
——这家伙似乎……。自称为“侦探”耶。
外号为“死斑导致者”的干部,奇?杜利奇。
他自称是名侦探,假装偶然地出现在欧洲各地发生了无法解开的杀人案现场,同时支配相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