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是斜斜的一条线,这次是交错成z字型的三条线。
从四月份s女子大学发生命案以来的两月时间内,警方并没有公开过现场的情形,包括是密室杀人,留在尸体上的刀痕还有被害人提裸体的状态。因此,可以排除有人模仿这种作案手段的可能,应该可以断定凶手是同一个人。
三浦仍然沉默着,只是直勾勾的盯着挡风玻璃,而外面也只能看到前车的尾灯而已。
“对于那两个小屋的情况,三浦先生您是怎么想的呢?”鹈饲过了好—会儿,才开口问他。
“这个嘛……”三浦有气无力地回答,“你是怎么想的呢?”
“不,我也没有什么想法,只是之前那个有窗户,这次没有窗户罢了。”
“有通风口啊。”三浦说。
“哦,对啊。不过,那个是不是有点儿高呢?”
在第二个被害人遇害的水泥屋里,屋顶的侧面有两个十五公分见方的通风口。用水泥砖彻成的墙,大约有十二公分厚。两个通风口分别位于星子的东西两侧,高度都是一样的。墙壁的外侧,为了不让雨水进来加装了铝制挡风板,是无法通过通风口看到里面的。而且,通风口的内侧还里着五毫米厚的金属过滤丽。外侧的挡风板,没有被移动过的痕迹,金属过滤网也不能从外侧取出,过滤网的网眼直径五毫米,粗的绳子也没办法通过。
“这种事情就让鉴定课的人去头疼吧,我们只要捉住凶手就可以了。这些花哨的东西、只是那个家伙的障眼法而已。”三浦低声说。
“你是说他这么做,是为了迷惑警方吗?”刚好碰上了红灯,鹈饲赶忙点上一根烟,追问三浦。
“那是肯定的呵!”三浦打开窗户,“尽搞些无聊的小把戏,真是的。”
“对了,听说您跟部长的千金说过话,是吗?”鹪饲问。
“那不是他的千金,是侄女。你是从哪儿听来的?“三浦露出不悦的神情,撇下这句话。
“这可是您自己说的啊。”
“哦。是吗?那只是刚好在休息,就顺便一起吃了个饭而已。”三浦苦笑着说。
“听说她好像在研究犯罪心理学什么的,以前就常到警局来玩,所以大家都认识她。哎呀,我毕竟还是单身嘛,难免会在意她啦,哈哈。”
“什么犯罪心理学?我不知道,有这种传言吗?”三浦问。
“应该是在N大读法律系吧?她的成绩不是很优异吗?”
“不对,她读的是N大工学院的建筑系。”
“嗯?是吗?什么啊,这跟你们一起吃饭完全投有关系嘛。”鹈饲吹起不成调的口哨。
“是啊,本来就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三浦回答,“因此我才说是忙里偷闲啊,只是去跟美女吃顿饭而已。”
三浦刑警想起上个月和西之园部长共进晚餐的事,他那时简单介绍了自己的侄女,以及那个姓犀川的N大教师。表面上看起来,那个男人跟这些事情不相干,不过他知道部长把案情透露给那两个人的原因。虽然这件事并没有公开,不过县警局里的人都知道,去年发生在N大的密室杀人案,就是他帮忙侦破的。
可是这么凑巧的事,应该不会再有第二次了吧。尤其像这次这种类型的案子,更是没有外行人能插手的余地.三浦是这么想的。
“反正,是个美女对吧?”鹈饲美滋滋地问。
“你是说被害人吗?”
“不是啦,是西之园小姐。”
“你脑袋里瞎想什么呢。”三浦扑哧一声笑了。
“主任自己刚才还说她是美女呢。”
“我才没说呢!”
“你就说了……”
“帮我跟大家传达一下,说明天八点钟要开会。”
“太过分了。”鹈饲咧着嘴摇了摇头说,“哎,最近又不能在家里吃饭了。“
“这一个礼拜可是胜负的关键啊。”
5
犀川看着手表问,
“还有其他问题吗?”说完,他环税了一遍这个都是女孩子的教室。
“可以问和讲课内容无关的问题吗?”有声音从第二排传过来,是个戴眼镜的女孩儿。
“嗯,我不会介意的。”
“老师,对于女性参与工作这件事,您有何看法?”
其他的学生也都齐刷刷的看向犀川,这样的问题,好像能赶跑瞌睡虫似的。不过可惜的是,这并非犀川拿手的科目。
“我没有什么看法。”犀川回答,“本来男女平等就眼职业没有关系,也就是说,为了跟男人平等而去工作的想法,根本是毫无道理可言。因为这样一来,就等于承认男人所说‘有工作的人比较伟大’的借口了。听好,不管是工作或是玩乐,人类都是平等的,不能拿这两个来作为比较。”
“但是我们就是为了工作才来大学念书的,可不是为了当主妇啊。”
“我并不这么认为。”犀川说,“大学里学到的东西,也许在工作中可以用到这没有错,但这并不是为了工作而学的。学习本身是绝对平等的。你问题本身就偏离了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