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罚在内的教育指导。’”
“咦?是、是吗?”
玛丽亚泪眼汪汪地回问。
星奈叹了口气说:
“……怎么可能有这种愚蠢的校规?夜空,你不要在那边乱讲一通。”
“三、三日月夜空!你又骗我!”
玛丽亚恨恨地说着。
“……又骗你?”我问。
“她骗我当顾问啊!这个女人突然到我的办公室,莫名其妙地要求我把房间让给她,我拒绝之后,她、她就打我的右脸!”
“怎么可以这么乱来……”
“然、然后她说,‘主曾经说过,如果有人打你的右脸,就把左脸也伸出去让他打——所以我也要打你的左脸。’接着,她就打了我的左脸……真、真的很痛!而且我又没有把脸伸出去让她打!根本没有把左脸伸出去!”
这时,三日月夜空露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旁若无人的模样。
“然、然后她又说,‘主曾经说过,把左脸伸出去之后,接着就把房间交出来,然后在创社申请书上签名并且交出你的印章吧!’我、我是服侍主的人,所以一定要听从主的话,在无计可施的情况下只好成为顾问,而且把这个房间让出来当社办!后、后来我去调查,才发现圣经上根本没写那种事情!大骗子!小偷!大便!”
“不,我想是你自己太笨才被骗的……”
我翻着白眼吐槽。
“我、我当时也觉得很奇怪!可、可是,她好可怕……我想要是抵抗的话又会被打……总之……呜呜……”
“啊……乖乖,那真是一场灾难……”
玛丽亚哭了出来,我摸摸她的头安慰她。
先用暴力让对方失去抵抗的力气,然后进一步做出无理的要求,这简直像是黑道才会用的手段。
“玛丽亚,主曾经说过:‘是被骗的人自己不好。’”
“你、你说谎!”
可是,夜空一脸认真地淡淡回答:
“我没有说谎,路斯普雷福音书第十六节上面写得很清楚,因为那是外典所以圣经上找不到。”(注:夜空随口把强暴“RAPE”倒过来念,瞎掰出一个福音书的名称。)
“是、是吗?”
“嗯,就算是天才修女,也没有办法连外典都熟读吧?”
“呜……”
玛丽亚不甘愿地哀号。
“夜空,你又在乱讲。”
“咦?你、你又骗我!”
听到星奈的话,玛丽亚才注意到自己又被骗了。
“捏、捏造神的话是会被处罚的!”
“神祗本身就是被捏造出来的产物,所以我捏造神的话也无所谓,就算要我当神亦无妨。”
“你、你到底为什么会来这所学校念书啊!”
“因为离我家近,学费又很便宜。”
玛丽亚全身发抖,夜空毫不犹豫地回答她的问题。
就像大部份的教会学校一样,即使不是基督徒也可以进入这所学园就读。
我自己没有宗教信仰,我想大部份的学生应该也不是基督徒吧。
即使如此,会说自己是神的家伙毕竟仍是少数。
但那种少数的例外,在我们社团里就有两个。
“神明什么的就先别管了,可是打小孩真的不太好。”
听我这么一说,夜空回答:
“放心吧,小鹰,我是很温柔的,会手下留情,不会在她的身体和心灵上留下痕迹。”
“这种话就跟‘对地球温柔一点’一样,是自我中心的说法……”
星奈冷汗直流。
“呜呜了可恶可恶可恶!下地狱吧,夜空!”
“冷静一点,身为神职者不可以说那种话喔。”
“哼……呜……”
我摸摸玛丽亚的头,设法安抚她,她才终于冷静下来。
然后,她抬头看着我。
“话说回来,你们又是谁?我知道那个金发的应该是理事长的女儿。”
“我是羽濑川小鹰,那边的是楠幸村。”
“……你们也是社员吗?”
“嗯,是啊。”
我一点头,玛丽亚立刻躲得远远的,像猫一样低吼。
“呜呜,原来如此,你们也是夜空的爪牙吗?”
她的敌意显露无遗。
“没礼貌,我才不是那种女人的爪牙!”
星奈很不高兴地说。
“啊啊,她说的没错。这块肉跟我是毫无关系的陌生人,她连社员都不算,充其量只是个不折不扣的外人而已……哎呀,您哪位啊?为什么会在这里呢?”
“咦咦!我、我是社员啦!”
被夜空顺水推舟地除名,星奈慌慌张张地订正她的话。
“那种事随便怎样都好啦!”
玛丽亚大叫。
“总之,这个房间是我的!我想睡午觉的时候,这张沙发是最舒服的地方!我要辞掉这个莫名其妙社团的顾问!你们通通滚出去!”
“你只不过是负责管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