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纵波,而且地貌像是剧烈冲击导致,就如同流星撞击,撕裂了大地。”
安德烈补充说道:“还有现场的破坏痕迹,虽然看似与人为无关,但元素波动却是紊乱的,分布不均,与周围地区完全不同。”
欧阳琪明白了他的意思:“通过现场的元素波动扩大搜索范围。”
安德烈提醒道:“元素波动这方面你可以找莫凯泽他们配合你,他们对元素波动的敏锐程度只会在仪器之上,另外调取一下那片区域的所有监控录像,大小监控都不要放过,尤其是能拍摄到高空的卫星图像,重点看一下。”
“明白,我这就去做。”欧阳琪点头,“另外,明年的第一届极限运动巅峰赛,还举办吗?”
安德烈挑眉:“这好像是微莫的工作。”
欧阳琪神色无奈:“如果你不几次三番挂了他的电话,他也不会找我来问一句了。”
安德烈放倒椅背,半躺着:“既然只是让你少捎带问一句,也清楚我是真的忙了,他那几次电话来得都不是时候,事后我也忘了,你知道,这段时间需要处理的事太多。”
欧阳琪很中肯地说:“他貌似给你挡下的麻烦也不少,你应该知道新秀园的大门好几次都险些被冲破。”
安德烈摊了摊双手,理直气壮地说:“那是他的职责,不能算我的麻烦。他是新秀俱乐部的经理,起码名义上是,那些事就该归他处理,总不能事事都让我这名义主席上是不?”
早已料到安德烈借口充分,欧阳琪说道:“你这主管没白当,总能发现下属的问题。”
安德烈适当反咬一口:“话说你有点太为微莫那个家伙着想了,这很不正常,是不是有什么猫腻?让我猜猜?”
欧阳琪冷着脸:“主管你最好不要胡言乱语,我的三叉刺可好久没刺过人屁股了。你贵人多忘事,大概忘了微莫与我是同一期加入令行部的了。”
经欧阳琪这么一提醒,安德烈恍然:“对对对,倒是忘了,微莫是跟你同一期的,还与你搭档过一段时间。不过这家伙的性子,虽说做事也麻利,就是太没有冲劲儿了,自愿调到新秀园那边,白白浪费自己天赋。”
欧阳琪默不作声,明显不想多参与这个话题。
安德烈自顾自地说:“还记得这家伙刚加入令行部时,成绩只能算中游水准,可有几次被刺激了,斗志一激发,也稳在了上游水准,只是可惜了,那家伙就像是拔苗助长一样,没过多久就又萎了。”
欧阳琪不耐地打断还打算回忆的安德烈:“你先回答问题,巅峰赛到底还要不要举办?”
安德烈不情愿地回过神来:“俱乐部的身份都被公布出去了,举办还有什么意义,本就是个掩人耳目的幌子,告诉微莫,别浪费时间资源了,有那工夫倒不如把巅峰赛改成什么初审选拔,找一些合适的人进入微末营地,算作后备力量。”
欧阳琪点点头,仍不忘提醒:“你刚说了热血激动的人太多,新秀园挤门的也多是冲动的年轻人,不是不收?”
安德烈又找到了借口:“热血本就是年轻人该有的品质,冲动不是坏事,放大洋营地冷静一下,是骡子是马不就遛出来了?”
欧阳琪妥协:“你说得都对,我一会儿就给微莫回消息。”
安德烈想起了一件不起眼的小事:“差不多去年这时候,稍早点,有个法国年轻人去了新秀园,微莫给签了份意外险,钱还是从他账户里扣的。”
欧阳琪显然清楚微莫的经历:“父母不在了,他在用自己的方式告慰。”
安德烈继续说:“那不是最后一个,今年微莫都这样做了三次。”
欧阳琪明白了问题所在:“那个年轻人?”
安德烈点头:“他是唯一没有死的,我看过视频资料,他想伪装成滑板失误坠落而死,最近几年高楼滑板运动非常兴盛,这种死法在极限运动里也是常见的一种。他够仔细了,可还是漏了角落里的摄像头,监控显示他还没有跳楼,人就消失了。”
“凭空消失?”欧阳琪蹙眉。
安德烈双手担在脑后:“只是一件再小不过的小事了,每年世界各地都在发生千奇百怪的离奇事件,不差这一件,之所以给我印象深一点,是恰好被摄像头拍到且拍得这么清楚。”网首发
“调查结果呢?待证实?”欧阳琪问道。
安德烈端起水杯:“只能是这个结果。”
欧阳琪难得给了句认可的好言语:“这么小的事你都知道了解,看来也没有布鲁尼主管说得那么不务正业。”
安德烈险些被呛到:“那家伙是不是有病!告诉列昂尼得、罗诚他们,谁要是再听那吝啬鬼的风言风语,小心我拔了他的皮!老子工作认真与否,你们不比那家伙清楚?听那疯狗乱咬人干吗!”
瞧着安德烈气急败坏的样子,欧阳琪一刻也不想再聊,找借口说:“我这边还有事要处理,先撤了。”
不等安德烈开口,她便急急忙忙挂了电话。
安德烈胸中一口闷气憋着难受,气得水杯放桌上使劲一放,发出不小的声响,喘着粗气,越想越觉得那短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