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蠢话,音知可在角落喝起了啤酒,都快把地板摇坏似的抖着腿的下智,也开始犯困了。
“那个,给你。”我说,下智吓了一跳,抬起头。
“好了吗。”擦着口水。
“那个啊,关键的申请书上没有法人印章。”
“什么,哪里哪里?”
“看,这里和这里。印章带来了吗?”
“代……代表者的印章不是盖着吗。”
“啊,那个和这个是两回事。”
“大姐。”不好意思的表情回过头的下智,被音知可的长腿突击,画出了美丽的圆弧。打了钉子的鞋子上各种装饰直击下智的脸。沿着鼻血的轨迹,他摔到了柜台上。
但是我和悟,连小亚都没有想他是悲哀的男人,眼睛只能盯着旗袍边上的开口里露出的,几乎连屁股都能看到的大腿。
“不要给我丢脸!”
虽然没有看到过,不过这才是真正的鬼女的脸,音知可用这种眼神瞪下智。好像自己在被她训斥一样——不管怎么说,刚才一直盯着不该看的地方——吓了一跳。话先说在前头,我们三个都吓到了。
“因为,大姐你……”
下智刚想辩解什么。
闪着光一样的踢腿直击他的面部。
接下去的话,和折断的牙齿一起,因为音知可的指尖吞到了喉咙深处。
“这样就结束了吧。”音知可用恐怖的眼神看着我说。
“之后我全部办齐就可以了。”
“知道了,下次一定会带印章来的。下智,走了。”
“是……是。”鼻子、嘴巴、耳朵里血不断地涌出来,下智站起来,急着追刚出去的音知可。
实在不想跟这样的人决斗。可以的话最好不要被受理,我对自己的邪神祈祷。
7
控制邪神的基本上是运气。
有时候也会做华丽的事情,但是一般都做很老土的事情。
然后,被邪神依附的人,也会因为邪神而走运。话虽这么说,那是对邪神来说的“走运”,跟被依附者所谓的“走运”有点不一样。所以,我认为自己的现实生活并没有多走运,倒总是招来些性命相关的事情。
结果,不知道那到底是不是因为邪神的关系。
那么,如果反抗邪神的决定会怎么样呢。只要邪神想做,很轻松就能杀掉一个人类。要颠覆那种东西的决定,能成功吗。
“喂,天草。”
辉麦酒来了。顺便说一下,这里是放学后的教室,我正准备回去的途中。
辉麦酒是其他班级的女生。
“看这个,看这个。”
她拿出来的是金鱼和大叔和熊猫的合体一样的奇怪的生物、的手机链。
“很可爱吧。”自信满满地说。
“这个不行吧。”
“这个啊。”没有听别人说话,“这个给你。”
指着同样的挂链,唰唰地摇着奇怪的生物,“看,一对,跟我是一对的。”
“我不要。”
“不用客气啦。”
“不是客气的问题。”
“噢,恋人又来了啊。”
“你好,悟。”辉麦酒很高兴的样子。
“什么叫恋人啊。”
我问道,他意外地样子,回答:“当然是了。恋人啊,被爱着的人啊。”
“恩……总觉得解释有问题。”
“没有啦,也没有偏离到哪去不是吗。”悟适当地说。
“你好啊,‘恋人’。”
“你好,秘药。”好像已经决定她叫恋人了。
“呐,为什么天草和悟要叫秘药‘小亚’呢?”
“你认真的吗?还是在开玩笑?”
被这么说,辉麦酒有点吃惊。
“那个啊,铃木的本名是铃木地球。所以叫‘小亚’。”
“什么~秘药不是本名吗!?”
那种名字不可能是本名的吧,本来想这么说的,“写成地球,发音是earth”这种事情也够不可思议了,要这么说的话,我的名字也够乱来的了,事到如今才发觉,我原来没有说那种话的资格。
“那个,该不会连我的本名也不知道吗?”
“什么,不是悟吗?”
“不是,是‘佐藤流星爱’。”
“悟!居然有那种名字?明明长得那么肥。”
“你烦死了。”
“因为,我们班级的流星爱很苗条的。”
“那边才有问题。流星爱还是长得胖点才好。原来是拉丁语‘脂多福多’的意思,所以我这样才是正确的。”
“是那样的吗?”
辉麦酒寻求答案似的看着我。
“不可能的吧,那种事。”我回答。相信那种事的人才有问题。
辉麦酒对着悟叫“你这个骗子!”,对着他的腹部打出软绵绵的拳头。
噗,发出很和平的声音。
“那么,差不多该走了吧。”我拿起书包。
“啊,到‘夜尿症’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