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羊,刚刚出生的软绵绵的白色小羊羔成了自己的新朋友。看守着羊群的牧羊犬是自己最好的朋友。快乐得度过每一天,就是这样幸福的梦境。
从小屋的外面传来了声响。不要来打扰我的美梦,可是一想到有可能是艾玛波拉回来了之后,立刻就擦了擦眼角爬了起来。
因为门框和两扇房门的大小不合,所以在下方有一道缝隙。艾伦通过那道缝隙,向外观察从来没有听到过的声音来源是什么。
成年人的脚出现在了视线当中。那是男人的靴子。可是和西奥博尔德的靴子不同。而且,站在门外的人不止一个。
那双脚径直朝着大门走来。沙沙,踩在尘土上的声音不断变大。艾伦小小的心脏开始加速跳动。
急急忙忙的环顾着小屋内部。一直睡到刚才的床。披上毛毯躲在床上?不行,一下子就会被发现的。
装饰着银质圆盘的祭坛。这也不行。祭坛太小了,就算躲在后面屁股也会露出来的。
然后就是——放置了各种道具的柜子。用坚固的木头制作出来的柜子。
脚步声不断迫近。
艾伦毫不迟疑扑向柜子。
和艾玛波拉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西奥博尔德沉默地走着。
她同样也一言不发。低着头,仿佛是在地上寻找着什么东西一样,沉默地前进。耳边只能听到杂草被踏过发出的声音。
就算头发被树枝拉扯住了也毫不在意。头也不回的强行前进,身后的树梢上,已经挂着好几根金色的发丝。
她不想接受西奥博尔德的帮助。所以西奥博尔德也装作没看到的样子。既然刚才的那番举动已经伤害到了她,西奥博尔德不想再继续作出会把这个伤口放大的举动来。只好尽可能的,不去接触她——
小屋出现在了前方。就在这个瞬间,西奥博尔德一把扔掉鱼和木枪,从身后抱住艾玛波拉,然后把她压倒在茂密的灌木丛中。
受到惊吓的艾玛波拉长大了嘴。可是,在惨叫从这张嘴里迸发出来之前,西奥博尔德用力的用自己的手堵住了它。结果只有若干痛苦的呻吟声漏了出来。
奋力地挣扎想要逃脱,可是除了嘴巴被捂住之外,身子也被紧紧地固定住了。为了让她平静下来,西奥博尔德在她的耳边低声的说明了状况。
「别动,我什么都不会做。小屋里面有人。」
听到这句话之后,艾玛波拉终于平静了下来。不,是身体凝固了。在短暂的硬直之后,她急忙把视线投向小屋。
一共有五个男人,正在小屋的前面交头接耳的说些什么。小屋的房门似乎也被破坏了,向内侧倒了下去。
艾玛波拉看到这场景之后,变得比刚才更激动了。可是西奥博尔德也不客气。几乎是用整个身体压在她的身上让她动弹不得。虽说一丁点儿的声响很容易就能够被瀑布的水声覆盖过去,但是如果叫出声来,还是会被发现的吧。
没过多久,男人们就离开了。虽然从两人的角度看不到具体状况,不过听到了好几匹马的马蹄声。看样子是把马拴在了河的对岸。
人影也已经不见了。可是西奥博尔德依然没有放开艾玛波拉。说不定有人正埋伏在暗处。再等待一会儿看看情况——
就在这个瞬间,从指尖传来了剧烈的疼痛感。不由自主的松开了手上的力量,结果艾玛波拉乘机挣脱。西奥博尔德赶忙伸出手去抓,可是只掠到了几根头发。伸出去的手上有着正向外渗出鲜血的红色牙印。
装载着草莓的山羊毛皮外套滑落在地,艾玛波拉毫不在意地一脚踏了过去,西奥博尔德也跟在她的身后。这样下去如果小屋里面有人的话会迎面撞上的。
尽管西奥博尔德拼命的在身后追赶,艾玛波拉还是毫不犹豫的一头冲进了小屋里面。西奥博尔德把手放在剑柄上,跟在她身后进入了小屋——不过,他只看到了瘫软无力的坐在被刚才那群男人破坏而倒在地上的门上的艾玛波拉的身影。
祭坛被破坏了,柜子也被打开,里面的东西全都翻了出来。却看不到原本应该睡在这里的少女的身影。
从这些痕迹来看,很明显,那群男人是来这里找人的。
「我……」
艾玛波拉的声音低到几乎听不见。
「是我,留下了那孩子一个人……是我,离开了她……」
断断续续的吐出这几个字之后就再也发不出声音,艾玛波拉用双手遮住脸庞,肩膀开始颤抖。
不对。没有任何的提醒,离开了她们二人独自行动,自己才是犯下了这种愚蠢错误的元凶。感到自责的西奥博尔德紧紧的咬着嘴唇。这几天的生活太过安稳,结果就麻痹大意了。而且,因为大脑中完全被没办法做出的决断所占据,其他的事情全都疏忽了。在内心的某处,期待着,如果隐居在这里的话,或许就能逃避一切。而眼前的状况,就是把视线从现实当中移开的结果。
把手伸向了正颤抖着的艾玛波拉的双肩——很快又缩了回来。自己没有安慰她的资格。
艾玛波拉强忍着,可呜咽声还是在小屋内回响。西奥博尔德不知所措,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