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小艇、砸穿了船底,大伙儿都差点淹死。
「………当时,真以为会死呢……」
修芬栽进海中全身湿透的时候,要不是罗宾她们急忙赶到,恐怕真的会被淹死吧。辛苦截获的物资也损失了大半,剩下的只有一些香槟而已。
『不过嘛,大家没有受伤真是太好了』
脱下从祖国带来的最后一件物品:那套华丽的绢服,他将少女舰队的制服换上。
久违的衣装备感亲切,比祖国的服装都要惬意许多。
『不过,穿这个的时候……』
系起领结,纤细的小腿穿过裙子。就在这时,
『修,在吗?』
「法牡?」
听见室外的呼声,修芬提起裙子的手止住了。
「怎么啦?」
『有工作』
「……哎?」
『副长下令,要趁现在把所有的风暴用船帆晾干。以后越往南航行天气就会越糟糕。汝也快来!』
「稍、稍等一下啦,法牡!那个———」
『动作快!大家都在等汝啊!?』
「请、请你再等一会儿嘛!」
修芬慌忙地打开衣箱,没拿裙子,而是找了一条便于行动的短裤穿上。「让你久等了!」他跑出了房间。
这时,奇妙的事情发生了。
看到没穿裙子却穿了条短裤的修芬,法牡她,
「哈呜………!」
忽然捂住胸口蹲在了原地。
「你、你怎么啦!?」
修芬急忙跑了过去。
『哈啊、哈啊』地吐着苦闷的气息,强忍着痛苦般的法牡满面通红。修芬想摸摸她的后背———
「不、不许碰!……别碰、没关系的。汝快、快把这个……这个猫耳戴上……!快、快戴上……拜托了……」
「哈?啊,这个,哈啊……」
尽管心有不甘,修芬还是把递过来的猫耳顶在了自己的脑袋上。
「戴、戴好了吗……?」
「是的」
「真、真的真的吗……?」
「是的」
「不、不许骗人哦……?」
「不会的……」
唯唯诺诺地抬起脸来的法牡,看见修芬头上的猫耳发圈,「呼……」地长吁了一口气。
虽然有点莫名其妙,不过似乎没关系了。
「究竟怎么啦?」
修芬歪着长出猫耳的脑袋向她寻问。法牡的脸上倒还残留着红晕:
「……发作了」
「罚-坐-……?」
「那个病又发作了啦!」
「哎哎哎!?」
一个远在预料之外的事实。
「可、可为什么呀?法牡你不是已经治好了吗?」
「天知道!这种事,妾身才想找个人问问呢!」
法牡双手抱臂,仿佛是对不可理喻的病情愤愤不以似的,「哼~!」地鼓起了腮帮子。
「……但是,从这次的经验中又学到了一点」
「是,什么?」
「这个病症呀,只要汝打扮得很可爱就能治好!因此,汝在妾身的面前必须一直穿成可爱的样子!这是命令!」
「哈?哈啊……」
无可奈何到了极点的修芬———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说起来,法牡接触到我也不会发病就是在船长命令我更衣之后……』
这,究竟是怎么了?
『我打扮的像个女生,法牡就会没事。不然的话……胸口就会很痛苦是吗?』
结果,这个病依然让人不清不楚。
虽然不清楚……不过,却有一种幸福的感觉。
「喂,快走啦!日落之前做不完的话,又要被副长训斥了。」
「好……好的」
修芬握住伸过来的手,和法牡一起奔向露天甲板。
青空之下,少女们手持白帆在甲板上铺展开来。
乘着从岛屿吹来的海风,『烈马号』向着南方航行而去。
回眸望过那座远去的岛屿,修芬走进了人群之中。
休假结束了。崭新的航海在此起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