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进来。
“该坐好咯!”
“哇哇哇,不赶快回去不行哪!”手鞠蹲低身体,蹑手蹑脚地离开了A班教室。
“起立!敬礼!坐下!”值日生喊完口令,班会就开始了。
没有什么特别提出的注意事项。黑板上只列出期中考将近的事,还有上课中不能发短信等的杂事。
“接下来,有件事我想就算不提大家也都知道……”
植田老师一副“不可能还有人没听过”的态度,让学生们发出了不满的低语及笑声。
两个月之前,邻市发生了一件大事。
有个还没上小学的女孩被坏人给拐走了。虽然警察全力搜查,最后只找到遗体。即使犯人已经被逮捕了,但是从那时开始,附近的大人都变得神经紧绷。
再加上这间学校的学生大多家境都不错,而且因为直到两年前这里还是女校的缘故,校内的女学生多达八成,甚至还有像A班这样没有一个男学生的班级。校方的担忧是可以理解,但是看在学生眼中只觉得反应过度,让人有点厌倦。
……那个女孩不会有事吧?
惠那又想起了女孩带有坚定意志的眼神,还有成熟的言行举止。
以及,偶尔混杂在对话之中的外国词汇。
她曾经在国外住过吗?最近才来到日本吗?
她突然亲吻自己的意义,惠那怎么想都不明白。
那对外国人来说一定很稀松平常吧。可是就算是外国人,会像这样突然亲一个刚认识的人吗?
还是说,这一切其实都只是个梦……
从昨晚开始她已经回想了无数次,那个场景一直盘旋在脑海中。
她回过神的时候,班会已经结束了。
看到今天负责打扫的值日生已经开始搬动桌椅,惠那就拿起书包站起来。
在她的背后,奏已经环抱双手等着了。
“看来是重度症状了。”
“嗯……”
“你今天有社团活动吧?”
“嗯,不过今天是自由练习,所以还挺轻松的。”
“那我就先回去咯。你自己要小心点,别被奇怪的人盯上了唷。”
“我知道了,谢啦。”
“那就拜啦。”奏挥挥手,往教室门口走去了。
惠那突然从背后叫住她。“啊,我可以再问你一件事吗?”
“什么?”
惠那悄悄地看看四周,确认没有人偷听之后,才靠近奏的耳边说:
“Guten什么的,是哪国语言啊?”
奏面无表情地回望着她。
对于博学强记的她来说,这应该是个相当无聊的问题吧。
“一般来说,活了十七年的人多少都会听过几次吧。”
“就是不知道才要问你嘛……”
“唉,算了,算了!”奏一边用手指梳了梳她引以为傲的头发,一边回答这位好友:“是德语。GutenTag是午安,GutenAbend是晚安。”
——————————
“早啊!”
“唷!”
一走进社团办公室,就有人丢来了一句随兴的问候。
那是弓道社现任社长,大岛喜久世。
她拥有一米六八的高挑体格。会让人联想到雄狮的茂密头发在脑后绑成一束,从前面看起来简直就像现代插花一样,这发型就是她的注册商标。
此时她就像夜市打靶摊的老板娘一样坐在一把折椅上,一只手抓着买来的热狗面包,一脸无聊地看着毕业生留下来的漫画书。
“那本漫画你已经看过一百次了吧?”惠那开玩笑地说道。
她一边坐在椅子上伸懒腰,一边回答:“太天真了,我少说也看过五百次了。”
这位于公于私都称得上女中豪杰的社长,因为骑自行车上学的时候摔伤右手,现在手上还包着石膏,这种情况当然是没办法再拉弓了。但她平时也是个喜欢没事找事做的人,所以直到完全康复之前,她还是带着爱用的弓,跟社员一同软禁在这里。
“现在有谁在呢?”惠那用拇指指着看得见射箭场的窗口,向社长问道。
“射箭场只有凛凛子一个人。佐竹和小实还没来,就算要来也是等到吃过午餐之后吧。”
原则上,每月的第二和第四个星期六是社团活动休息的家庭日。因为社长喜久世都会过来,所以可以自由使用射箭场,但还是没办法进行共同练习。
“凛凛子也在在啊。她最近挺勤劳的嘛。”
“这都是因为她崇拜的白河学姐调教有方啊。”
“嗯,那我可要为了维持偶像的招牌而继续努力咯。”她轻轻松松就应付了惯例的调侃。现在的她只想要快点开始练习。
社长不知是否感觉到惠那的心情,就笑了笑,迅速地把剩下的面包塞进嘴里。
“还有,我今天要去医生那里,射箭场会在三点打烊,不好意思咯。”
“我知道了。那我就稍微练一下吧。”
惠那放下书包,正要走向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