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我最缺少的要素。所以,不管在学生会有多辛苦,好好努力的话,一定会抓住成为男子汉的要领的对吧,我是这么想的”
“这……”
会如何呢。人类的确会认为做自己不擅长的事很辛苦……。学生会的做法。正如世人所说,残忍、无耻、卑鄙。大家都讨厌头顶着这些词语。索性说这和所谓的男子汉恰好相反,但也不像女人。这并不是说这是男人还是女人,而讨论的是生存方式。
“所以呀……我渐渐地开始不去抵抗这些事了,这样我就会变成男子汉了吧”
这些事?是什么呢。
“果然,我还是讨厌做这些事”
突然她的语调变得奇怪了。我回头正想问“怎么回事”的时候,桌角的帽子突然罩到我头上。
“诶?”
我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随着一声钝器击打的声音,一股轻微的电流从头顶贯穿全身。随后疼痛感侵袭头部。视线开始变得模糊。
“对不起。但是,如果我不这么做,那些孩子们……那些猫咪们”
在我意识残存之际,我从帽子中看到了拿出了锤子的桌角。
“真的……对不起。但是,我……”
接近地面的瞬间,我的知觉消失了。
2
仿佛有人在说什么。
胸腹有种压迫感。我好像趴在地上睡着了。
应该是睡姿的问题,我双手发麻,于是活动了下我的手。
我,慢慢地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一片鲜红色。
……血?而且还很新鲜。
我仔细看了一会儿,这应该是某种纤维吧……,像是毛毯一类的东西。
“这里,是哪”
我慢慢地撑起身子。这柔软的床,果然是毛毯。
“疼”
不经意间,头部一阵剧痛。头上应该肿了一块,用手去碰一下也会痛。
话说回来,我被桌角罩上帽子打了一顿……。我完全没想到她的帽子里藏着武器,太大意了。
我皱着眉头忍着疼痛,确认着周围的情况……。
“!”
我吞了一口气。无数只眼睛正看着我。
这里,是一个圆形大厅一样的空间。比体院馆小,但是比教室大而且又明亮。抬头望去这建筑物有两层楼高,在二楼正对着我的墙壁上,画着T台。粗略一看,给人一种舞厅的感觉。
一楼,我的周围全是桌子,像是为了包围住我而故意配置的。我的正前方开了个口子,像コ字一样。
桌子上和T台上密密麻麻全是人。桌子和椅子等间隔放着,座无虚席,每个座位上都是少女。在她们的背后,都有5到6个人站着排成一排。虽然身高年龄不齐,但是注意看的话,全员的腰间或者背上都别着武器。也就是说,一目了然,所有人都是出鞘者。
这些少女们,围着我,注视着我。
终于,在座的某位出鞘者,开始跟旁边的人打着耳语,除此之外全场鸦雀无声。只是一直观察着我。
不一会儿,我察觉到了不安的气氛。
室内只有摩擦衣服的声音,除此之外死一般的寂静充斥着空间。
“终于醒了吗,少年。不对,应该说是被抓过来的公主要好一点么”
全场充斥着笑声。
说话的人,在我的正前方,坐在桌子的端头的单独设置的豪华椅子,就这样悠然地坐着。椅子的左右各站着一名出鞘者。另外,她的背后的墙壁上,还有一个细长的黑板。
“你不知道这是哪儿吧?少年”
左手手肘支撑在椅子的扶手上,手腕撑着下颚。另一只手,握着一只巨大的剑支撑着地面。剑的刀刃和刀柄都是鲜红色。刀纹仿佛似火炎。
“前,前辈……?”
这个像某处的王一样的人。无论怎么看,都是那个前辈。身着火群棚学园高校的制服,手戴白色的手套。而且,还戴着椭圆银框的眼睛。头上戴着初次见面的校帽,身披着披风。
“嗯。是我哟,少年。一会儿不见了呢。于是,你知道这是哪儿吗?”
前辈咧嘴微笑着。
在这个全部是出鞘者,全都是女人的地方,只有一个男人在,这种状态让人稀奇的同时又给人一种微妙的感觉。
那把剑,是前辈的武器么?但是,拔刀状态不可能还是男人吧。
我继续考虑着,不知道回答什么好,此时,前辈抢先答道。
“少年,这里啊。是火群棚学园高校的学生会办公室哦”
“学生会办……,学生会办公室?”
也就是说,这里是敌人的根据地?……这就是说。不会吧。
“难,难道说……。前辈,你,是学生会的成员吗”
“喂喂。所以我不是否定过了么,少年。我不是说了我讨厌谎言么”
“但,但是!”
在学生会办公室,被出鞘者包围着,却无事发生。
“所以啊,我不是成员哦。因为,我是顶层嘛。跟成员不一样哦”
“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