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合。”
桂喋喋不休地下了一堆指令。
“不会真要我一个人去吧?”
“当然是你自己一个人去!”
桂晃了晃齐头地俐落发丝,很肯定地点点头。
我说过这是惩罚吧?再说今天大家都有事嘛!”
“事情就是这样,一沙,你就好好加油吧!”
润拍了拍一沙的肩膀脱道。
“润,我们是朋友吧?”
一沙赶忙抓紧笑一笑就想一走了之的润。
“但是,我有乖乖地出席会议,而且,被委以重任的人是一沙”
润的笑容僵硬,试图甩开一沙的手,但一沙不为所动,他转头向社长说道:
“社长,人手多一点比较好吧?”
“那是当然的,想要帮忙的话,我可是很欢迎喔!”
“事情就是这样,润。”
一沙绽出爽朗的笑容面对润。
“”
润重重地叹了口气,垮下肩膀。
“真拿你没办法仅此一次,下不为例喔!”
“真是太感谢你了,不愧是润,有你这样一位老朋友在,我还真是个幸福的人啊!”
一沙用力地晃着老朋友的双手。
四
一扇高耸的门矗立在三人面前,门的两侧各有一间看似仓库的建筑物,
也就是所谓的长屋
门。
“好大的房子”
有人忍不住发出赞叹声。
“这家人一直到战前都还是这一带土地的地主,在江户时代好像还出过大官,被允许称姓配刀呢!”
“那个OB该不会是个有钱大少爷吧?”
“不是喔。”
社长摇摇头说道
“她是女的,所以是大小姐啊,这么说来,应该是OG才对,不过都没差啦。”
她一边说着,一边毫不畏怯地走进敞开的大门,然后穿过种植着各种杂树的院子,对着玄关处大声喊道:
“不好意思!”
“哪位?”
回答的声音异常靠近,院子里的树木沙沙作响,一名女性拿着扫把从树荫下走了出来。
“唉呀!原来是桂啊!”
她一看到眼前的三人,便不自觉地露出笑容。
她的手脚远超日本人的平均长度,而且皮肤也很白皙,大概是有混到外国血统吧!轮廓分明的脸庞,细长的眼睛里闪耀着沈稳的光芒。
“安房学姊,打扰了。”
桂打直了身子恭敬地打招呼,也就是说,眼前这个人就是已毕业的园艺社学姊吧!
一沙和润也跟着社长一起低下头。
可能是因为体力劳动占社团活动的大多数,因此园艺社的规矩和体育社团很接近,对学长姊的礼仪也相当重视。
“你们好。”
眼前的女性带着沈静的微笑,点头回礼,披在背后的栗子色长发也随着她的动作轻轻飘动。
“我们想来拿刚才在电话里说过的温室材料。”
听到桂的话,她有点惊讶地睁大双眼。
“难不成你们是从学校走过来的?只要说一声,我就会帮你们送过去啊!”
“不不不,这并不是什么大事,不好麻烦学姊,再说我们这边也有人手可以搬。”
“是吗?”
安房瞟了桂的背后一眼。
“我来介绍,粗壮的这位是佐仓,纤细的这位是初巳。”
为了不挡住学姊的视线,桂特地退到了一旁介绍两位学弟。
“我是佐仓一沙。”
被说成‘粗壮’的一沙深深地一鞠躬。
“你”
安房看到一沙的脸,微蹙着眉,仿佛在找什么东西似的,靠近他的脸仔细审视。
“请问怎么了吗?”
一沙往后缩了缩,怕自己是否有什么失礼的地方,开口问道。
“咦?啊没什么。”
安房回过神来,站直了身子。
“你刚刚说你姓佐仓?”
“是的。”
“你是不是还有个哥哥?”
“是有一个?”
“果然,你是干久的弟弟吧?”
“您认识我哥哥吗?”
虽然已经毕业很久了,但是一沙的哥哥干久也是就读小津一高。小津市的公立高中只有小车一高、女校小津东校,以及水产学校这三间,所以学力较高的男生大多就读小津一高。
“嗯!我们以前同班过。”
“真的我哥哥受您照顾了。”
一沙的声音有点含糊不清,每次一提到家人时,他特有的害羞毛病就会发作,实在很不擅长处理这种状况。
“安房学姊,初次见面,您好。”
润察觉到尴尬的气氛,赶紧插话,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所以他深知一沙的个性。
安房点点头回礼,同时在嘴角浮现一丝苦笑。
“可不可以不要叫我‘学姊’了?都已经毕业好几年了,还被人家叫学姊,感觉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