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活动吧。」
「算是吧,我们社团的活动基本上都很朴实,例如一些其它的……」
这时,厨房巾传来「叮」的一声。看来又有什么料理已经烤好了。
「初巳同学,『超级美味的黏黏小点心』已经完成罗。」
一位身穿围裙的女同学边说边走了出来。
「五十铃同学!?」
在此遭遇到意想不到的人物,一沙不由得惊呼出声。.
「佐仓同学?……你怎么会在这里?」
五十铃明显露出警戒的神色。
「没什么,我有事要找润……」
一沙不自觉以辩解的语气答道。
「……那个人呢?」
五十铃面无表情地质问着。
「没来,今天只有我一个人。」
「是吗。」
五十铃似乎为了辨别一沙所说的真伪还直盯着他的眼睛看。
「呃,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
「也没有。」
五十铃的回答显得爱理不理。她将视线从一沙的脸上撇开,转回桌上的菜肴,并同时冷漠地继续说道。
「……也许是我多管闲事吧。不过你早点跟那女的分开比较好,你现在的状况感觉起来很不妙。」
「咦?」
一沙不由得想回问对方详情,但五十铃似乎不愿多谈,她转身走人了厨房。
「一沙,你跟五十铃同学之问发生了什么事吗?」
一沙目送五十铃的背影,润则对他投来好奇的眼光。看来他已察觉出这两人之间微妙的气氛了。
「嗯,是啊,有一点事。」
一沙模棱两可地答道。
「真稀奇。没想到五十铃同学也会跟别人吵架。」
润感叹的着眼点颇为奇特。
「与其说我们吵架,不如说是我单方面给她添麻烦吧。」
一想起昨天的事,一沙便觉得坐立难安。
「喔,不过这也很稀奇呀。」
「会吗?」
「嗯。因为基本上你对他人都漠不关心。所以,也很少跟人关系密切到会让对方讨厌不是吗?」
「……不,我也没有那么冷漠。」
尽管润的评论不无几分正确,但一沙觉得老实承认自己的缺点很不愉快,所以才反驳回去。
「嗯,算了……你要喝吗?」
润将手伸到背后,不知从何处取出了一只瓶子。瓶中装着深红色的液体。
「那是什么?」
「唔——反正你先喝喝看嘛。」
润从摆在身旁的茶具中取出两只茶碗,将瓶内的液体注入碗中。接着又将其中一碗推到一沙面前。
「怎么样?」
已经先喝下肚的润询问道。
「好甜啊。」
一沙啜了一口后发表戚想。这种饮料虽然味道不讨人厌,但也没奸喝到让人想畅快痛饮。
「是喔。」
「不过,这到底是什么啊?」
「草莓水。」
「那是啥玩意啊?难道是单莓糖浆?」
「思——正确地说应该是草莓甜露。」
「唔。」
一沙又啜了一口,随着舌根处略为泛起的苦涩厌,他的脸颊也像火烧般热了起来。
「……等等,这里面,该不会有酒精成分吧?」
「啊哈哈,你猜到了?」
润喀喀喀地笑着。
「其实这是我家自制的鹅莓酒啦,添加砂糖发酵而成的。」
「你这家伙……」
一沙叹了一口气。
「未成年饮酒,你到底在想什么啊。」
「嗯——我只是想重现小说里的场景而已嘛……不过,果然还是被你喝出来了。」
润边说边从桌子底下拿出笔记本开始写字。
「你在写什么?」
「思?啊,先记下重点之后好发表在社报上呀。」
「等等,你可不能把喝酒的戚想也写上去喔。」
「不会啦。因为』一年之季在于春?上帝稳坐天庭上,世间万物安其位』呀。」(译注:这段话摘录自英国诗人罗勃特?白朗宁(RobertBrowning)的作品(琵琶之歌)。)
「那是啥?」
「耶,你不知道吗?……我还以为这首诗很有名。」
「没听过,反正也只是在少数人之间有名而已吧。」
一沙武断地下了结论后,将手肘撑在桌上。他深呼吸一口气,接着切入正题。
「……对了,润,有件事我想跟你确认一下,可以吗?」
「怎么了?突然正经起来。」
润的表情又惊又疑,连眉根都皱在一起。
「也没什么……」
一沙想起五十铃还在厨房里,突然噤口了。
「该不会是不想让五十铃同学听到的话吧?」
润敏锐地察觉到一沙的异状,适时伸出援手,不愧是童年玩伴。
「是啊,最奸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