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可以看到哆啦A梦在嘴边浮现笑容等了一秒钟。
总是要先花一点时间让对方安心之后再展开对话。
“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几岁?”
不知道眼睛要看哪里好,她困惑的眼神一边在防爆装的上半部彷徨着,小小的嘴唇好象有点顾虑地动着。
“金城要,九岁。”
在膝盖上紧握着裙子的手微微颤抖着。
一开始一定是从问诊开始。
“现在我要问你非常重要的事。你要好好的想一想,告诉我事实喔!”
“是。”
在右边眼眶中浮现的泪水,看着看着越来越膨胀。
“六天前的礼拜一你做了什么事呢?”
“早上起来刷牙洗脸,早餐因为妈妈没有起来,所以就烤了土司在上面涂果酱……”
她非常缓慢而安静地用颤抖的声音陈述着,我随之制止了她。
“等等,像这样和平常一样的,例如一个礼拜做六次的事,不用说也没关系。可以告诉我一些你曾经做了好几次,可是最近没有做过的事,或是第一次做过的事之类的吗?”
她欲言又止地在自己的脑中整理了之后,终于要说了却又说不出来。这样反复了好几次之后头越来越低,最后完全垂下了。
“好好想一下,这是非常重要的事。”
她就那样低着摇摇头,从眼眶里掉落的泪水沾染上了裙子。
“那么,三天前的礼拜四呢?”
正打算要靠近她弯着身的脸那瞬间,女孩子的上半身好象挂着弹簧一样弹起来,把我推开穿过青水的身旁拼命往会议室的门跑去。一晃眼她就从在门旁守候的机动队员张开的手腕底下穿过,朝走廊跑出去。
远去的脚步声和在冲击的余韵下摇动的椅脚晃动声形成漂亮的合奏。
门旁的机动队员不慌不忙地往门外而去,椅子旁的机动队员把我扶了起来。
和进入会议室的时候一样,我在两个机动队员的前导之下来到走廊,可以看到在直线走廊遥远彼方的女孩子,和在那之后看起来不像人类的机动队员。
在后面推着担架的青水像是雨蛙翻身般提高音量。回头看,青水脸上的神情叠着暧昧的笑容掩饰着。
“害我开始打嗝……”
把这话左耳进右耳出地听过去,视线回到走廊远处,女孩子的背好象弯曲跌倒似的滑倒在走廊上。
前面的机动队员开始小跑步。
奶油色的空间和刚刚完全不同,到处回荡着让人心慌乱的脚步声,在身后的担架为那伴奏。
倒在走廊上的女孩子弯着腰,身体对折,从喘息的口中吐出东西溢在走廊上。
追上去的机动队员们好象要帮她起身而伸出手。
“不要碰她,还有三十五分钟,还太早。你们退开,请确保从这层楼到一楼的运送路线。预定十五分钟后抵达集中治疗室。”
机动队员收回伸出的手并退下。
化学防护面罩底下的视线盯着我的背后,不过我并没有去在意这种事。
“开始吧!”
“是。”
这个声音并没有像一开始那样鲁莽。果然现场是最好的导师。
确定位置时要非常小心,错失机会的话就会要了她的命。
女孩双手压着自己的腹部,并像青虫一样的蠕动着想要逃离。我抓住女孩的双脚,并出声向手伸到她腋下的青水示意把她放到担架上。
将微弱挣扎着的女孩子的双手双脚用担架上的皮带固定,把绑在脚上的固定器具拉开让她安定下来。
头发纷乱并持续挣扎着,女孩子的脸上没有像刚才的表情,反而露出像是痛苦的结晶浮现在脸上般固态的脸。
发青的脸上浮着汗水,呕吐物代替言词喷出。
我从两边夹住她挣扎着的头,用橡胶管顶住她的嘴。
“不要紧的,放心。我现在要触摸你的腹部,碰到痛的地方你就点点头,好吗?”
问诊之后是触诊。
把裙子上的衬衫卷到胸口,把罩在还没开始发育的胸部上的东西也拿下来。
手放在喉咙上慢慢地往下。
透过防爆装,痉挛的皮肤震动传达着些微的空气通过气管。
沿着肋骨进一步往下。
挣扎般收缩的心脏,痉挛地上下动着的横隔膜,还有像要跳出来似的扭曲的肺。
手指穿过胸骨来到肚脐上时,女孩子摇晃着担架点着头。
“这边下面是吧!”
稍微把手指往下压迫,结果她进一步像是疯了般点着头。
用手指擦掉沾在她嘴边的呕吐物,用两根手指拨弄着。
以这个量和从三十分钟前开始呕吐这点,应该是消化系统不会错。
胃或小肠、大肠、食道……
这的确是很少见,不过也不会太叫人惊讶。
但是很奇怪,如果说是针对某人的案件,腹部里的东西应该和广域型的不同,会严守时间才对。
在目标人物的眼前弯身痛苦的话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