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蠢到让人无话可说了。」
我的愤怒结果又绕回到名字上去。
眼前这个抱着大鱼、又被吓到绿眸发白(总觉得这个用法怪怪的)的少女名字叫作峰岸-光,也就是跟我的名字一模一样。
「我说你们啊,女王陛下叫作大联盟的凉木-一郎,外交官是原足球选手仲田-英寿,再来公主是我的名字,简直可笑到——」
「唉呀,阿光……」
我的连声指责突然间被打断了。
「你自己到外国一个月,难道就有自信可以彻底了解他们的风俗文化吗?还真敢说啊!」
「妈……」
「光子,对不起喔。不要管阿光说什么,来,一起吃午饭吧。」
妈妈笑着把笨蛋公主带进家里。
我不由得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那个会走路的人型灾难怎么会跟我的家人有来往呢!
我永远忘不了圣诞节的那一天。
她以一身圣诞节服装加上迷你裙的装扮闯了进来,结果她的外型和心意居然非常对我妈的味。从那以后,家里能让我放松的地方就变得愈来愈小了。
才一走进客厅,我的烦恼指数又猛然飙升。
有个人正面对着房间内纯白的墙壁,坐在那里动也不动。
几乎接近黑色的深绿色头颅正无力地垂着,而且还抱着膝盖不知正在喃喃自语着什么,这副模样出现在一家和乐的大过年里,说有多不搭就有多不搭。
「那、那是什么?」
「什么?她是我的护卫骑士仲山雅史呀。光大人不是还自己帮她取了一个昵称叫权子吗?」
笨公主暖和地窝在被炉里,疑惑地歪着头。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问为什么这家伙大过年的一早就跑来放送阴沉光线!」
「啊,那是因为……」
公主还没来得及说……
权子就先转了过来……
「见不到他。」
她如此喃喃念着。
应该说是种呻吟。
「见不到他?他是谁?」
「我的勇者!」
权子的情绪又忽然飙到了姐姐。听说她是天上国的强者,不过情绪起伏这么大的女生,直能在实战中发挥作用吗?这点还真的是满让人疑惑的。
「我、我还特地跑到勇者率领的军团出赛的竞技场,可是门却关着。等了好久好久还是一个人也没有。」
「妳说的竞技场是指体育场?仲山的队伍在静冈吧?妳还跑到那种地方啊!」
「我就是去了,也买了新干线的票,然后不知道要转车,还在一个叫滨松的地方迷路了一个多小时。顺带一提,鳗鱼茶泡饭还满好吃的!」
「借我问一下,妳说的是什么时候的事呀?」
「昨天!」
她理直气壮的回答,我则是头痛得抱住了头。
「我说啊,今天不是才三号吗?元旦天皇杯结束之后,足球界除了高中生以外全部都在放年假喔!」
「是、是这样吗?」
她哀嚎了一声,手中的剑鞘喀哒喀哒地作响。然后她用剑一撑,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我听说日本人都是很拚命工作不休息的,想说勇者中的勇者应该更是不停地战斗才对啊!」
「不,这样的话仲山会先挂掉。」
但是话说回来,妳心目中的日本人到底是怎么样的工作狂啊?我记得泡沫经济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啦!
「我真的好想见到他……」
权子眼泪扑簌扑簌地落了下来。
「太可怜了,权子……」
笨公主两手合握,抬头看着自己的下属。连她的眼睛也开始蓄积泪水。
「如果去拜托陛下的话,无论如何一定会有办法的,对不对?」
「不可以,公主殿下,这样太添麻烦了。我只是区区一名骑士,这种任性的小事情怎么可以传到陛下尊贵的耳朵呢?而且外交协商也不能这样随便拿来乱用。」
「可是,只有我一个人能和跟我同名的勇者大人这么要好……」
「一点都不好,我们真的一点都不要好喔!」
如果等J联盟开始后再到练习场的话,虽说不一定能见得到面,但是至少应该看得到人。不过我可没这个义务告诉她。
而且还有一件事。
「那个不重要,妳应该没有到处宣扬妳名字的由来吧?」
我比较在意这件事。
虽然我三年前在四百公尺比赛中刷新日本的纪录,不过因为发生太多事情,所以我想把这一切都忘了。幸好四百公尺跟马拉松、长跑接力相比,比较没那么受到注目,所以世人早就把我的事迹忘得一干二净了吧。
「绝对没有。」
光子(因为我们两个都叫作「光」,妈妈怕搞混所以取的。)用斩钉截铁的表情保证着。
「如果这是勇者大人心中所愿,那我就算被千刀万剐也绝不说出去。」
「那~就好。」
我是不知道这家伙的诚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