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离其中,但慕容芝这是什么赋。
甚至都不知道该如何形容。
不过既然现在修行速度很快,宋植也拿不定自己会在这个幻境之中待上多久,提升自己的实力总归没错。
“夫人,夫人...”
晴儿的呼唤声传来,宋植回头望去招了招手:“晴儿,今天城里又发生了何事?”
“夫人,果然如你所说,城里最近出了不少事,老爷今天又没有时间回府。”晴儿跑上了楼,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到。
宋植将晴儿拉到身边坐下:“不急,慢慢说。”
晴儿接过宋植递来的水壶痛饮一番,娓娓道来:
“夫人,前些日子城边不少来了不少其他城池的难民么,为了扩大咱天府城的影响力,老爷将他们都尽数收入了城中,你还记得么。”
宋植点了点头,思绪回到了不久前。
大约在半月前,天府城周围陆续来了很多车马,都是其他城池流亡的难民,关于是否接纳这些人,宋植还和王将军发生了争论。
那晚王将军召集几位心腹开会商议,而会议的最后宋植谏言不要盲目接纳这些流民,而是要查明其他城池陷落的原因,先确定天府城自己没有问题再慢慢座考虑。
但对于宋植的话,王将军却不甚在意,与部下开会商议的时候他们做出了决定开城接人,而宋植的突然开口让王将军感到有些猝不及防,同时也有些不满,毕竟慕容芝只是城主夫人,女流之辈,何以对已经决定的事情指指点点。
“芝儿,这些事你不用操心,为夫自会定夺。”
“老爷,你这么做就已经是欠考虑了,三思啊...”
宋植还想说什么,在会侍茶的巧巧却突然开口,为王将军‘解围’了:“慕容姐姐,这些流民同巧巧一样身世凄惨,还望慕容姐姐能大发慈悲,给他们一个容身的地方....”
“是啊,嫂子,若不接受这些人,岂不是被人说王哥只愿意救美人,却对其他人置若罔闻,被人指点....”董象和其他将士也附议道。
“好了芝儿,这些日子为夫要忙的事儿太多,有些乏了,你先陪我下去歇息吧。”
宋植见王老爷等人心意难改也没有强求,再劝下去只会适得其反,于是便没有再提,而那天开始王老爷也没怎么回府,忙着开城纳人的事宜。
或许是自己想多,隐约间宋植感到王老爷与自己的关系不如他刚返城时那样亲密,不过这些男欢女爱本就不是自己的事,倒也不必太过在意。
宋植在意的,是能不能从这个幻术中挣脱。
晴儿说道:“夫人,那些难民进了城以后被安置妥当,与本城之人本是相安无事的情况,但没多久就有人情绪失常,冲突时有不断。”
“最近几日更是有人见血,出了好几桩命案,闹得是人心浮动,信任判官董大人也是焦头烂额。”
宋植闻言微微颔首,如他所料这些难民进城必定误事,于是追问道:
“见血?见的是何人之血?”
晴儿撅起嘴想了想,回答道:
“最近死的都是天府城人,都是死在了府上或者晚上,有的犯人承认了罪行,而有的找不到犯案的人,坊间都在说会不会是那些难民吃喝穿住捉襟见肘,行杀人抢掠之事,董大人也在查案。”
“总之,那些难民很不受待见,直到昨天有一个难民被人给杀了,这事才闹大了,老爷今天颁布铁律,胆敢动手杀人者无论是谁,他发现以后都会就地格杀。”
宋植吐了一口气,靠着墙壁摇起了头。
现在发生的事或有出入,但与巧巧当时所说的话大同小异,判官洪严之死果然只是一个开始,城池里命案频发,也同样是一个征兆。
只是不知道王将军的话,够不够分量了。
“夫人,老爷会处理好的,对吗?”
晴儿担心的问道,天府城和平已久,就算是新旧城主更替城里也没见血光,可现在走在街上却都是人们对那些难民的怨声。
宋植嘴角微勾,摸了摸她的脑袋没有回答,眼神逐渐沉凝了下来。
现在他已经可以断定,洪严的死一定是蹊跷的,也就是说背后是有人影响了他这么做,是谁...
“晴儿,那个巧巧,最近有什么动静了。”
晴儿赶忙回答道:“回夫人,巧巧已经很多日不在府上了,原以为她是找到了去处,晴儿今天特地去打听了好多人,这才知道她这些日子一直在衙门侍奉,与老爷,董大人他们在一起呢。”
“....”宋植从地上缓缓起身,将长剑包在布里交给了晴儿背着,说道:
“夜深了,随我出去走走吧。”
...
衙门。
天府城的衙门气派轩昂,原先洪府的牌匾被摘除,如今成了王老爷的起居之地,无他,只因为衙门每天都有断不完的案子。
院里烛火摇曳,不久前洪严就是在这杀了自己的妻儿,因此下人都有些忌讳半夜往这路过,只有王将军并不在意这些,直接住了进来。
“老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