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这些是不会发生的”
“什么,想说什么?”
“好吧,总之是告别。如果离开这个都市,就告别。所以在离开之前,想好好的谈一次。即使抛弃了安稳的人生也要深究奇怪的东西的你”
“安稳的东西存在吗?连我也不明白。重要的是卷入那个奇怪的东西的是你自己。”
进入梅鲁尼斯库,最初说话的是佳妮斯。
“这是不对的,不如说我们是被卷入的人。不知道是否注意到了,但是你是为了破坏这个塔而被送来的。与林丹斯战斗确实是偶然,是遇见的。早晚也会遇到。我把他引导到那里,这是早已经知道的。”
“然后被杀了,不够意思”
回想起了与那家伙战斗的事情。脑袋被砍这事,我没感觉。但令那家伙在没有意识到的情况下脑袋掉落,十分简单吧
“多亏了那个,才让他背离了原有的想法,十分感谢啊”
“被杀了吗?”
“不是没有死吗?”
“是的”
为什么没有死我也不知道,脑袋被割我也不知道,但做好了去死的觉悟。趋势只有死。
“为什么没有死到现在都无法说明。即使是我,也完全不知道你是如何存在的。”
“这个,只是说了我知道的东西。”
“仅说了我知道的东西。我知道你与那个假面的关系。利用你的存在,展现世界。然后就是与霍尔因海姆的灭亡相同,对他来说这已经是被拿走的东西,本来你是应该死了的。但却没有死,恐怕是他做了什么,连自己都说不清楚的有无意识的行为。”
“那个他,是指谁?”
“已经见过面了吧,黑暗的家伙”
想起的是独眼的用枪人。能够想起的适当的人也只有他了。
“那家伙啊”
他对我做了什么?
“利用你的存在而出现在这世界的假面,如果出现的话那么你们将没有用了,应该是这样的。可你们还活着,所以你们是互相重叠的存在。他们的计划迟早把你完全夺过来。”
“所以,他们总说在我死前什么都没发生。”
“是的。但你选择了与你有关的东西。更加深入,在那里存在的。而且虽然不知道你是否注意,限定的是与他们同一化。为了这他们也需要力量,所以分散了。这和雷芳他们的出现也多多少少有点关联。果然你的想法是最重要的。
是在霍尔因海姆驻留的那个假面吗?
“爷爷他们,果然在我里面吧”
“是这样,本来你们一族与那个假面是没有关系的”
在塔里,我丢弃了爷爷他们。我体内的腐臭,是死者以妄念那种形式存在,把关系到存在的东西丢弃了。但不仅如此,那个低声私语的声音果真来自于假面。佳妮斯刚才的话就说明了。如果是那样的话,那时的我从被假面支配的精神中挣脱出来的吧。
然后夺回霍尔因海姆。不是这样吗?
但霍尔因海姆是以那个假面形式存在的,然后假面从我的周围离开了。
“那家伙要干什么?”
“那是你要去调查的”
佳妮斯简单的摆脱了我的问题。
“不好吗?今后的人生不是很有意义?况且是真的不知道,以后没有什么可以帮助你了。”
“所以说,不是说了要分别。”
“我们之间的相遇不就是如旅行伙伴一样偶然,然后分开?这是全部了。想要他接受恩情。但如她所说的一样,我在这里与对你自身没有好处。那么,差不多该告别了。”
太简单的说法了,我无法感受到这个现实感。
“说是这么说,然后你又突然出现”
“好,如果有这情况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
正由于是这样,所以不认为是实际。
我在考虑什么?想什么?
“你能够安稳的生存。”佳妮斯认真的回来说了这句。
对着作为有强烈欲望的,被都市市民所害怕的我,她说了这样的话。
“但是,这一定是不幸的,对连安稳都不知道的你。没有压力无忧无虑这样生活着。所以说有不理解的东西接近就感到害怕了,直到现在还是这样的表情,你却不知道。”
“你在说什么?”
用如此眼神看我的人,至今无一人。无论谁都想要杀我。
即便这样,这女的还是为了让我活着而那样说的。
不知在那里被甩开,尽管如此还声称要活着。我一次都没有说要去死。
“安稳的去认识。如果可以的话,有那时间去原谅的话,去了解吧。这样的话,你从现在开始可能能过上别的生活。”
恐怕,我是首次接触这个世界吧。
“所以,什么……”
“憎恶,复仇这些东西,真正是渴望安稳,和平生活的人所说的吗?你仅仅是不依靠这些就无法站起来罢了。
“好”
“林丹斯与那个女人都不记得你的事了,也不会想起什么的。如果在你重新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