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惊讶而停下脚步,应该是看不见的声音就像看见一样抬头看着天空。
和他们在一起的联盟成员也一样。
这边呢?
也是一样啊。以学生会会长为中心的干部们都因惊讶而停下了脚步。夏莉也在其中。
但是,却看不到管理委员会的身影。
被摆了一道啊。
听到了旁边的莱兹艾鲁的咋舌声。但那时我也行动起来了。
响声使人混乱,使判断延迟了。
但是,这响声宣告着战斗的开始是无法改变的事实。因为大人们以此作为规则高声的宣言了。
即使摆好姿势打头阵的小队长下突击的指示也好,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啊。
[复元!第一列队向前,突击,突击!]
复元炼金钢的光,数百个一起发生着,使得周围卷入目晕之中。放出威吓的声音剄技,具有物质般威力的振动波在连接桥中央相碰撞。接着是打头阵的武艺者们的突击。由于超越一般人常识的运动能力的突击,使得大气混乱起来,唤起无数的冲击波,破碎的余韵在外缘部边闪耀着边疾驰而过。
如果不是武艺者的一般人碰到的话,就不是单纯的破坏之风了。
[夏莉!]
叫喊的并不是我。而是莱兹艾鲁。那家伙飞奔入学生会群中,保护着夏莉。
我站在学生会成员前面。
[别玩笑了!]
我喊叫着。把剄混入积聚在我心中的愤怒里,解放出来。大声音把迫近而来的冲击波吞噬掉,余韵的强风卷起涡流,吹乱着头发。
[莱兹艾鲁]
[夏莉,没事吧]
[嗯,谢谢]
在我的背后说那样的对话。莱兹艾鲁叫了一声,他的部下为了保护学生会的成员们而围着。
[怎么,这么突然]
[肯定是管理委员会。肯定在我们这边的警报器上做了手脚]
[怎么会]
[他们是认真的。真的想要击溃我们那样]
没有心情继续听他们的对话,我握着复元的铁鞭冲向战场。打头阵的打得愈演愈烈的顺利进行着,响声就像是我的东西那样支配着那里。
把那些破坏掉。
对于无视阵势前进着的我,指挥着武艺者的小队长们发出怒吼。提供情报在后方进行支援的念威操纵者们漂出金属片似的念威端子,向我发出警告。
鬼才理你们。
就算是决定好我的位置也好,我才不管呢。
我前进着,无视着战场,无视着布阵,无视着战术的前进着。无视着因突进而撞上弹飞的,还有等待救援班躺着的学生们,我一味的前进。我的眼里只有对手的都市的最深处,在中央最高的建筑物上耸立的都市旗帜。
[啊]
在我的前面,一人跳滚了出来。虽然立刻就站了起来,因为脚受到冲击,所以身体在颤抖着。
无言的把她推开。
[啊,前辈]
是雷安的声音。但是,我没有回头。已经进入了激战区了。强风压着我的身体,像要把我排除出战场那样。武艺者成团作战的话,在那里的狂风也会束缚着行动。只有强行前进了。在战斗着的武艺者们身边穿过,站到前面。
对手都市的武艺者们想阻止站在最前线的我。
我才不管呢。
像以往那样把铁鞭架在肩上,让剄奔腾。发生,凝缩,然后爆发。把像要把我吹飞到某处,或者是当场压住像要阻止我的风吹散。刹那间的无风状态。从那之中飞跑过去,我疾奔着。
放出愚者的一击。
雷光四射,我把他们的阵势切毁使之崩坏,驱驰而过。
那种感触只能让人咋舌。
多么温和的疾驰啊。炼金钢并不只是学园都市联盟规定的,也不是无论怎么调整也无法适心应手。而是因为对加上安全装置这样的重枷的武器抱有拒绝感,也不是无法信用。还有,是因为在心里的某处有着不能杀死这样的意识。
正因为有规则。
战斗需要规则的么。把袭击过来的污染兽杀死。全力把要与之战斗的都市击溃。
只需要考虑向眼前的敌人放出愚者的一击就行。应该只需要如此就行的。
但是,不允许那样做的正是学园都市啊。
我在前进着。阻碍我的人,能阻碍我的人是不存在的。是做不到的。是不可能做到的。真想得到啊。真希望存在啊。那样的话,我就能再次沉溺于剄的疾驰之中吧。不断地积聚,不断地沉淀,然后不断地腐朽到什么都感觉不到也好啊。但是不存在。不存在啊。
继续前进着。前面有挡路的人。但却什么都做不到。我的一击,只有愚者的一击,只有这一击向着前面,放出的冲剄向着前面,承受着由活剄驱驰而过的余波,让他们从我前面退下。
谁也无法阻止我的前进。
不久,我就到达了都市的中央。听到背后像是战斗般的声音。那并不是战斗。只能说是像战斗而已。武艺者拼了命进行的旗帜争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