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疑问如果不能妮露菲尼亚碰面的话就解不开来。
寻找她的身影,离开这广场。
不
虽想这样做,但脚停了下来。
在闪烁的灯光中,好像看到了什么的感觉。在收容着无数的怪物的玻璃筒之间,感觉看到了有什么别的东西那样。
回过头。
在哪里看到来着?视线巡视着。可能是错觉也说不定。在玻璃筒间忽隐忽现的果然只有那些奇怪的生物而已。
果然,是光线太弱造成幻觉么。
就在这么想的时候,我终于发现了。
在发现的瞬间,我跑了起来。接近玻璃筒,穿过前面的一排,到后面的那排玻璃筒前。闪烁的灯光,照不到后面来。那是一瞬间光线,或者是角度的问题,因此而告诉我那个的存在。
玻璃筒里的不是奇怪的生物。
取而代之的是
[啧!]
敲碎玻璃筒。破碎声。没有了压力,溶液溢了出来。我接住了顺着溶液滑出来的东西。
[喂!]
呼唤着。
但是,没有反应。并不是失去意识。传到手来的感触是冷的。并不止这些。感知着地下的震动的我的手,显示她的生命反应的东西,血流的声音,肺部的收缩,甚至连心脏的鼓动也没有传达到来。
在溶液中已经失去了色素的脸上,生气和能呼喊的都不存在。
死了。在我的手臂里死了。
[不]
不对。把袭击而来的虚无全部扫掉,察觉到不妥之处。
那脸是雷安的。那身体也是。
但是,不对。
这个身体上是有手有脚的。并不是义手义脚。是真正的手。是溶解了吗,还是完成的途中呢,在没有肉的指尖端露出来的骨头上有着神经和血管,还有剄路由三种颜色缠绕着。
那脚也是一样。
是真正的手脚啊。
[这是怎么回事?]
扫开额头上那湿成一片的头发。翻开左边的眼睑,混浊的眼睛就在那里。应该是义眼才对啊。
这个尸体,不是雷安。
把湿润的尸体放到地板,我环视周围。
灯光闪烁。寄托于一瞬的灯光,我集中眼力。更深的观察周围的无数並排的玻璃筒里的东西。
有了。
有几个和奇怪生物混在一起的。
是人类。
有几个和雷安的形态一样得人类浮在玻璃筒里。
全部都和奇怪生物一样都没有生气。
全部都是死的陈列在这里。
[真不简单啊]
感想只有这些而已。
雷安在哪里?
我再次以更深处为目的地前进着。
穿过广场,把再次挡在眼前的铁门撕碎。朝着目的地。
感觉到踏出的脚很有力。
我在生气吗?
在生什么气?
是雷安的事吗,还是因为我太糊涂而没有察觉到这都市隐藏起来的事呢?
四年了。
尽管在这都市四年了,我都察觉不到吗。把追求猎物的嗅觉全部交给妮露菲尼亚,我在这样的地方悠闲的生活吗?
那样的话,那我是多么的愚蠢啊。
敌人明明就这么的近,我却连什么都没有察觉到吗。
[啧]
焦躁让剄奔腾起来。溢出来的剄把破坏扩散到周围。眼前再次挡路的铁门在碰到之前就被吹飞了。
奋勇前进。
不得不解消掉这份焦躁。
找出敌人,必须把他们打得体无完肤。
找出狼面众。
在破坏了好几扇铁门后,我来到了那个地方。
绿色的光支配着这个空间。
和收纳着奇怪生物的有点不同的玻璃筒。从支撑那玻璃筒的器材那里听到些许的震动声。在启动着的证据啊。
让人想到是医疗用的再生筒的玻璃筒里,收纳着和之前都不一样的东西。
[你在干啥?]
我想都不想就这样问了。
在那里睡着的是裸体的少女。
寄宿着既妖艳又美丽的魔性的未成熟的少女。
缠绕着夜色的样子,那是妮露菲尼亚。
为什么,这家伙会在这样的地方?
对于我的呼喊,在玻璃筒里的妮露菲尼亚并没有回答的样子。
弄出来看看吧。
虽然那样想了。但没有行动。因为想到是医疗用的东西,看得出来是维系着这家伙的生命的东西啊。破坏的话会死么?
这家伙是死了还是怎样了,我也无关紧要。束缚着我,把我当成狗的女人啊。如果能洗刷这耻辱的话,也不是不能考虑的。
同时,也考虑到现在这家伙的力量是必要的。把我准确的送到狼面众那里的也是这家伙的力量啊。还有,我现在手里握着的铁鞭也是这家伙的力量。
现在失去这些的话,并不是上策。
那么,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