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像都市的足迹那样的痕迹。但这并不能保证是洁露妮最近走过的。也无法保证是洁露妮的。更何况,那痕迹太大了,也无法得知它往哪里前进。
不管看了多少次怀表,那方向也没有变化。
如果改变了的话,可能多少也会相信这装置。但是却没有改变,是装置发生了故障么,还是在接收不到信号的很远的距离呢,还是装置指示的就是正确的方向呢,从而有了这三种可能性。三者的其中,有两个不好的。但是,我除了相信这个来前进就没有其他选择了。
野地车的燃料不是无限的。这也使得前路黑暗啊。不得不有效率的行动的时候,那指示灯的指标也太过于暧昧了。
但是,只能前进了。
除去三个小时左右的假眠的话,我一直在驾驶着。假如身体没事的话,不睡不休的驾驶也是没问题的吧,但是判断现在的状态是不可能的。野地车也需要停下来休息。这样的身体也没有自信能好好的更换轮胎啊。
不安不断地涌上来。
把它们全都咬碎的话,就算是我也是非常辛苦事啊。愚蠢的按照怀表的装置前进着,我受了伤,而且很累。有时候也察觉到自己在自言自语。那些内容我也不理解。如果是说抱怨话,然后察觉到的话,我就会在这里舍弃掉野地车,把防护头盔脱下扔掉,把污染物质大量的吸入到肺里也说不定。
在荒凉的大地上,就没有其他的东西能代替这荒凉。一律都是茶色,就算想寻求其他的颜色也好,在空气过滤器外的天空中,有得只是失去了蓝色的吹刮着的沙尘而已。
夜晚被黑暗笼罩着,只看到了月亮。
没错,是月亮。
梅琳所在的地方。
那个男人可能在的地方。
为了破坏名为强欲都市的幻想而出现男人就在那里。发掘出支持着马斯肯一族那死者的妄念,带走了那根源,使得像丧失了归巢本能的狗那样只能无目的地打转和诞生出我的元凶就在那里。
我憎恶那个男人么?
如果那个男人没有出现的话,我现在还会作为强欲都市的被嫌恶之人,可以随心所欲的施暴,即使如此还是抱着抑郁的活着吧?
那样的东西,我到现在还在期望着吗?
不,应该没有期望着的。
在战斗中,我应该察觉到了。只需要一个劲的表现出自己的能力,挑战那个极限,然后超越它的过程才是我的价值。就算我对我的根源有着愤怒也好,那份愤怒大概在挑战极限这一点的刹那间会消解掉吧。
强欲都市那一成不变的状况,和我不相符。就算在学园都市过了四年,那还是没有改变。只有在妮露菲尼亚指使我去战斗的时候,才感觉到自己是活着的一样。
那么对月亮上的那个男人并不是憎恶吧。也没有憎恶那个和妮露菲尼亚拥有相同的姿态的,没有感情的少女。
我只是,想夺回在那月亮里的梅琳,还有把那里的狼面众的根给狠狠的揍死作为目的而已。
和那个男人,没有关系。
但是,为何,那个男人在月亮那里,而且狼面众的根也存在于那里呢。二者是相同的吗。是敌对的么。
这个世界与月亮里有什么关系么?
我必须知道的不是还有其他的么。
一边看着月亮一边前进着。很快就假睡了。就这样驾驶到天亮,然后为了让野地车休息,我也会再次睡眠了吧。
在睡眠中,我和炎之女相会了。
裸体被火焰包围着,头发像燃烧着的女人,和雷安简直就不像。那个女人在看着我。用没有醒过来像是在睡眠中的脸看着我。
有什么想诉说的么,或者说没有么,无法从那脸上推测。
女人只是在看着我而已。全身在燃烧着,不,是缠绕着火焰看着我。
那份热量却没有烫到我。所以,这只是梦而已。
女人在梦里。那只是虚像而已。没有实体,由我的记忆产生出来的存在而已。我不认识这女人。只知道这女人会操纵火焰。只知道把我的愤怒吞噬掉,吞噬掉废贵族后而诞生出来。
这个女人在我的梦中什么都没有诉说。
但是这个女人就在这里。是为了给予我恐惧么?我的内心有对这女人感到恐惧么。
那么就把它给咬破。
[等着吧。从我这里夺走东西究竟会怎样,让我告诉你吧]
没错。
这个女人是由狼面众创造的话,这就是那些家伙又从我这夺走了啊。不止一次,而是两次,我才不允许这样呢。
才不会把那样的事实放置着呢。
我不会允许的。
在梦中,女人微笑了。
那份微笑,和最后看到的雷安的微笑很像。
醒来后,太阳已经升到头顶上来了。疲劳比我想象的要深刻化啊。让身体起来真是件很困难的事啊。像是别的生物那样从左腕那里慢慢的感觉不到脉的跳动了。感觉到糟糕了。可能已经开始腐烂坏死了。
可能真的要切掉才比较好也说不定。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