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我还活着?
明明我所拥有的东西都失去了,为什么我还活着呢?不是极其普通的人类。明明是由死者的妄念诞生出来的,被夺走了存在意义的我,为什么还活着呢?
连对死亡的恐惧,我都已经没有的说。
在那之后,那个男人一直在纠缠着我问那个地方究竟发生了什么。声音并不粗暴,而是平淡的不断质问。男人的话并没有左右到我心,在这期间,我已经看腻了这个男人的脸转成对着天花板看了。然后觉得数天花板上的污渍也是有意义的。
男人,在粗旷的呼吸着。
[我想不管我怎么威胁你,你都不会怕甚至觉得不算什么吧?以你的实力的话,不会输给洁露妮里的任何武艺者吧。但是,现在就不是这样了。你察觉不到因为药的关系使你的感觉变迟钝了吗?你现在被打了如果是普通人类都无法保持意识的武艺者专用的麻痹药。连抵抗都抵抗不了。我这边只要想的话,就能把你抱到外缘部那里扔到外面去。就像垃圾那样]
我试想象了自己的身体被这个男人抬起,然后从外源部扔出去的样子。如果因药的关系而无法抵抗的话,恐怕立刻就会死亡吧。就算碰巧能活下来也好,也会因受伤而无法动弹。那样的话就会被都市的脚踩死,或者是被污染物质灼烧皮肤,使得肺部烂掉,果然还是会死掉。
但是,我怎样都无法感觉到这是现实的威胁。
因为没有看到我有多大的反应,很清楚知道男人越来越火大。而且,我之所以明白,还有我的意识会这么的茫洋,绝不是药物所致。
这份愤怒该如何发泄呢。
感觉到那严肃的表情里隐藏着那样的心情。或者说这个男人可能掌握着我的杀生权也说不定。又或者会把莱兹艾鲁和雷安,俩人的杀人罪都转稼给我也说不定。对于雷安的话,我想那发现的尸体是假的吧,因为是我干的。关于莱兹艾鲁的话,如果不是那个炎之女出现的话,我肯定已经被杀死了吧。就算说我没有干之类,只能感到这也是没有办法的。
并不是随便就算了。
而是真的什么都感觉不到。
男人好像又想到什么那样,但是在开口之前,门又再次打开了。
[古拉丁搜查官。就算他的意识醒过来也好,也要等到我过来这样的话,我有说过吧?]
在身影出现之前,首先声音就支配住这个房间里的空气了。男人古拉丁忍住了咋舌的样子被我看到了。
[但是]
[这个事件非常的微妙。只凭你一个都市警察就想处理掉,我会感到困扰。事前我应该这么说过的。请出去]
[但是那个]
[先打破约定的你]
因坚决的口吻,古拉丁长长地叹了口气从我面前离去。也没有目送的心情,视线又回到天花板。
声音的主人,很快的就进入了我的视界。
果然是夏莉。
[真是非常坚决的发言啊]
[在你失去了意识的期间成为了学生会会长。这是当然的]
[你说什么?]
在返问的时候,察觉到了她的头发又长了不少。
[从来我家的那晚起已经过了三个月了哦。选举是上周举行的。发现你们是一个月前。莱兹艾鲁,发现了他与管理委员会接触过的证据,所以从选举之前到现在都手忙脚乱的]
夏莉在疲劳的脸上,用手指用力的按了按太阳穴。
[即使如此,也当选了啊]
[那是因为,你成为了英雄啊]
[你说啥?]
[发现你们的那个废墟。其实是一直在管理委员会的管辖下而无法进入的哦。没想到居然做那样的研究然后呢,也找到了和他有关系的证据,他为了不让你知道这秘密,所以打算杀了你。然后就采用了这样的情节]
夏莉说了那样的研究。她看到了什么吗。那个,和灰色的世界相同的景色,在现实里也存在着吗。
她看到了无数的雷安吗。
然后,妮露菲尼亚也是吗?
[你秘密地搜寻管理委员会的秘密。因这样的意义而变成了英雄哦]
但是,她却没有说那件事。那是当然的吧。因为觉得我应该也看见了。但是,我看到的是灰色的,狼面众们制造的,能够进入的相位错开的世界啊。相同而又不相同的地方。现实里的那个废墟里的研究成果和我看到的不一定是一样的。
不,也有可能是一样的吧。
[生气了?]
[不,什么都感受不到啊。现在]
[是么]
突然的变得沉默。也没有再向我说话了。夏莉在犹豫着把心里藏着的事情转变成话语。才那样问的吧。
感到了门的外面的那个男人,古拉丁在那里的样子。肯定是在竖着耳朵听着吧。应该在这房间里设置好的,监视装置也肯定在运作着。所以不能乱说什么吧。学生会会长啊。不能被看到软弱之处。
本来夏莉就没有理由对我温柔。
从古拉丁的态度看来,因为莱兹艾鲁的失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