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进的前方只有一个人。和其他的狼面众一样由于戴着假面穿着都市外战斗装备,并没有任何个性之处。站立在高层建筑物的屋顶之上。
一个人在这么远的地方的那家伙,是在这里的狼面众们的本体呢,还只是别动队呢。
察觉到了我的行动,那家伙也摆好架势。
怎能让你赶上啊。挥起来的铁鞭向下甩去。一边感觉着刭的奔走,我化作落雷降落在那家伙的头上。
对方跟着我举起武器。并不是和其他的狼面众持有的附带着锯刃的剑。是极其普通的长剑。
那把剑的装饰,我曾经见过。
[占迪亚斯!]
犹如雷鸣般的咆哮,占迪亚斯沉默的接下了我这一击。剑和铁鞭相互碰撞,刭的火花四散开来。屋顶被击碎,建筑物随着响声的提高而渐渐崩溃。
在这之中,我凝视着狼面。
[你还活着啊]
[当然啊]
占迪亚斯提高大笑声。
[你觉得我的强欲会放弃你吗?]
[哈,也就是说因为失败而一筹莫展吗。真难看啊!]
[轮得到你这么说么,愚弟!]
[相似之人必有相恨之处啊!]
我一边落下,一边咆哮着。
穿过作为缓冲器材的几层地板,然后停下来。粉尘飘舞着,在残骸的下落中,我降落在后方。虽然想这样追上去的,但因为远离了火神而被污染物质使得粘膜有点微弱的疼痛。视野立刻被染成朱红,占迪亚斯的身影变得朦胧了。
一边咂舌没有一击杀死他,我一边向着火焰的势力圈跑去。包围着火神的狼面众们没有行动。火神也只是停在那里发出威吓而已。
污染物质造成的疼痛感被带走着。
虽然还是一样有着被烙下来的火伤,但随着时间流逝的话就会消失掉。调整呼吸。微微的感到呼吸苦难是因为火焰灼烧着大气的原因吗。但话虽如此,刭的奔腾却很差。难道还不是正常状态吗?
对自己的不正常状态咂舌,再度确认状况。读取着气息,探索着那看不见之物所处的位置。
包围着火神的狼面众只有十人,隐藏起来的好像有几名因为这火焰扰乱了大气而无法完全读取。
还有占迪亚斯。
虽然再次隐藏起身影,但肯定在某处窥视着机会来临。
那么,该怎么做呢
粉碎之。那结果不会改变。
但是,即使是乱来也并不会无穷无尽。只要对方有着都市外装备以上,选择持久战的话,在和火神之间张开障碍的话,我的战斗力就会因为污染物质而削减。那并不是我所期待的。
而且,对火神立刻一动不动的理由也感到在意。难道不只是警戒着伏兵么。难道还有其他什么的,让火神讨厌攻击的要因存在吗。
对无法完全奔驰的刭感到奇怪,我也进入了待机体势
让他们这样看到。
因为我体势的改变,选择了“待机”包围着的他们肯定是那么想的吧。那是他们从看到的姿势观察到的。如果这些家伙是作为根的占迪亚斯的分身的话,那也可以说是让占迪亚斯存在的傲慢显露出疏忽大意。两年前在学园都市也是这样,在不适合出来的时候出来了,所以才会有火神的暴走,或者说是背叛,让全部都逃过了似的。
那真是愚蠢的事啊。
但是,如果不是因为是愚者的话,就不会因自己的强欲而手舞足蹈吧。
也就是说,那就是马斯肯一族吗。
总之,我行动了。让火神的火焰猛烈的摇晃起来,引起强风的奔跑出去。铁鞭挖开大气,产生出雷光。
向着雷电沉入思考。奔驰着。
破坏掉。
把狼面众们打飞,或者被铁鞭撕裂,或者被带来的雷光所蒸发掉。
用愚者的一击横扫包围的一方,我又再次回到火神身边。
果然,很奇怪啊。
停下脚步,一边调整呼吸,我一边在内心对这违和感感到疑问。
果然,刭的奔驰不起来啊。
我是打算一口气把包围阵给破坏掉的。但是比想象的要早的疾驰减速了,由于这么感觉到,所以只能放弃了。
[明智啊]
嘲笑着自己的判断。
不管疾驰多少有点生疏也好,一旦决定好的目的在完成之前都要坚持不懈下去。那不才是我么。愚者的一击不正是那样的东西么。
但是我却停下脚步了。
为什么?
为了确实的胜利?
那不是多么明智的事么。这样的我,居然为了取得胜利而去计算么?
但是,刭奔驰不起来也是事实啊。
一边嘲笑自己的自作聪明,但是已经认识到这不是自己靠左思右想就能解决的程度的问题了。
是谁搞得鬼吗。狼面众吗?
因此,火神才在警戒着吗?
但是那样的话,狼面众不是更加应该果断的攻过来吗?那些家伙和我有着不同意义上,对于自己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