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的显如我从乱亭那边听到圣书的故事时,也想哭了喵。」
不知道是想起圣书的哪段故事,显如开始眼眶泛泪。
「让人流泪并非本教教义的目的,主的教义简单来说,就是人一出身就背负着深重的罪孽,而主能代替我们承担那些罪孽。」
「就是那里、跟爽朗的大阪人不合啊喵,为什么大阪人一生出来就背负着罪过啊喵?因为战争被烧毁家园或者失去双亲,所以来投靠本猫寺的年幼女子们,她们何罪之有喵?」
显如推开窗户,然后她开朗地向聚集在草地上的女子门徒们挥手,门徒们也开心地回应「喵——」。
「那些孩子们没有任何罪过喵。就算有,那也是无法停止和没出息的京都朝廷打战的武士们责任喵,我们本猫寺是为了提供那些被乱世所苦的孩子们有个安全的场所、食物以及给予他们内心的平安而存在喵,如果天下太平的话,本猫寺就会一直是一座小小的猫寺喵~~」
良晴和弗洛伊斯也只能承认显如年绝虽小,却是很了不起的人物,似乎也理解她被当成救世主般崇拜的理由,只是当她发出「呜喵~~」的声音,笑着吃她最爱的柴鱼的样子倒是很符合她的年纪。
「说的也是……在这乱世中生存的苦痛,或许就是我们天主教徒所说『罪』吧。」
「啊——啊——真令人郁闷——显如我制造的药就是欢笑喵,不论这世间多么混乱、不安,只要打从心底哈哈大笑的话,就会发生不可思议的事:心里的阴霾就会一扫而空喵!只要想着罪过那种东西打从一开始就不存在,这样会过得比较轻松喔喵。对战争不断的日本来说,现在最需要的就是笑容和疼爱猫咪的心喵——人生难得在世,没必要特意找苦头吃喵!光是活着就是我们赚到了喵!正因处在乱世,才更该前进,让心快活起来!这就是显如大人最根本的教义喵。」
显如一边抚摸着巨大的陶制招财猫,一边高亢地说明。
嗯……虽然将大佛换成招财猫,这也算是大乘佛教的一环吗?不,要说的话这比较接近慈善事业团体吧?良晴绞尽脑汁思考,并且点头同意。
人民的内心因为被持续近百年的战乱所扰,所以常常处于不安的状态,生活也非常困苦,就连明天会变成怎样也不知道。越是这种时候就越要用欢笑来提振精神!这真的很像大阪人会有的想法,本猫寺势力能如此巨大化也许可以说是因应时代的需求,可是连政治都想自己执行的话,很明显做过头了。
(显如正用她自己的方法在救赎人心,如果她能不发动一揆起义,只表演相声的话就好了。)
显如和良晴互相瞪着对方。
但是显如头上的猫耳时不时惹人发笑似地拍动着,这让良晴非常在意,所以他怎样也无法维持严肃的表情。
「等等,不要逗我笑啊!在这么认真的场合上!」
「因为显如不喜欢苦闷的气氛喵——话说回来,织田信奈没有送贡品来吗喵?」
「那个小气鬼信奈不可能送那种东西来吧——她反而还想要本猫寺付军事费给她喔。」
「……那家伙果真是显如的仇敌喵,至少也该送鱼来啊喵。顺便一提,就如同你们所看到的一样,显如喜欢柴鱼片喵,嚼嚼。」
「嗯……完全就是一只猫啊,那木天蓼呢?」
「喵、噢——!?」
一听到这个词,显如的脸就血色尽失,眼眶泛泪的她浑身颤抖个不停,摇着尾巴躲在孙市身后。
「木木木木天蓼不行喵!那、那是个恐怖的东西喵!不行啊喵,绝对不行喵!如果拿出那种东西的话,显如就会……哇!哇啊啊啊啊!」
「嗯……这就好像被告知说『不要按唷!绝对不能按唷!』一样,这样就只有从怀中拿出木天蓼这个选择了啊。」
「不要拿出来喵、不要拿出来喵啊啊啊啊!」
「真是不识趣的家伙啊,让我来击毙你。」
显如的保镳·杂贺孙市用八咫乌瞄准良晴。
「喔!竟然面不改色,你意外大胆啊。」
「开玩笑的,我刚刚说过我是和平使者喔。」
「听好了?猫人大人虽然天下无敌,但是木天蓼是显如大人最强的天敌,要是拿出那个来的话,显如大人就不行了,猫的灵力会从身体里消失,也不能将木天蓼这三个字说出来,给我记好了!」
「我知道了啦,那拿老鼠出来就可以吗?」
「喵——什么啊,你身上没有木天蓼吗喵,松一口气了喵——孙市。」
「喔,乖乖,害怕的显如大人也好可爱。」
「真是的,织田信奈的家臣没有一个正经的人喵,口上说自己是和平使者,可是态度却很高傲喵。」
事实上良晴有带必备的木天蓼,不过在孙市大姊面前拿出来的话,恐怕会小命不保,良晴内心狂冒冷汗,一口气喝光了茶。
忍者五右卫门应该就藏在附近的关系,他才能勉强保持平静,如果五右卫门不在,光是超巨大八咫乌远远凌驾一般种子岛火枪之上的魄力大概早就让良晴尿失禁了,话说回来,要是五右卫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