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难怪我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相良相晴,你是不是有什么重大的事情瞒着我?」
「「「「居然不把我们四天王放在眼里,这家伙一定是喜好男色。」」」」
「就算氏康想唤出风魔,也无法伤我一丝一毫。哈哈哈!」
「总之相良前辈,你的项上人头已经快要不保了,必须赶快击退奥州军。想要活命,就只有这个方法了。」
信奈、信玄、四天王以及光秀,全部都对良晴投以怀有各种意义的疑惑眼神。
为什么我会遇到这种惨事……我已经受够花样年华的女孩子们啦,真想跟四郎还有宁宁这种年幼纯真的孩子们安静生活……良晴在内心思考的同时,一边深深叹息,一边望向在城的外郭一隅展开激烈攻势的奥州军军队。
「话说,织田上总介,关于你提出缔结和平一事。」
「什么呀,武田晴信,现在我是织田弹正喔,别弄错姬巫女大人赐给我的官位呀。」
「你才是故意说错我的名字吧!我现在叫信玄!」
「真逊,因为上杉谦信改名了,你才会模仿她吧。」
「才不是,是我先改名成很帅气的名字!她才是模仿我的人!」
「这可难说。」
天下双雄现在正一边用脚踹良晴,激烈地瞪着对方。
另一方面,或许是在温泉胡闹过头,消耗了体力。
小田原城城主——北条氏康呼吸急促地张开扇子,用冰一样的冷漠视线瞪着脚下滚来滚去的良晴。
「相良良晴,在我们去泡温泉的时候,奥州军猛烈进攻过来了,他们发现小田原城的,气。正虚弱,不过我绝对不想再离开这座城了。被你偷袭,让你发现了那个秘密,直到我受到耻辱受伤的心痊愈为止的那天,没错,我打算七年都不出城。」
「那种程度的小事,就要花上七年才能遗忘啊?你好执着啊!」
「没错,我是那种一旦受到屈辱就到死也无法忘怀的个性。恩恩怨怨都得一笔帐一笔帐算清楚才行……还有,把味噌汤浇进饭里时,也得倒固定的量进去才行。太多太少都会不好吃。」
北条氏康似乎是非常在意细微末节小事的个性。
「……不管我有没有出现,你都不打算出城吧?再说,你企图暗杀信奈他们,是你自作自受。」
「哎呀。你又没有证据,少血口喷人。不然……」
北条氏康提出意见:「你来当武田军的即席军师,率领武田骑兵队击退奥州军。」
「我?当武田军的……军师?不行啦!我根本没指挥过大军的经验,况且如果不是我那群熟到不行的相良队的话,根本无法统率!武田军的武将和士兵不会乖乖听从我的命令吧?」
「我管你行不行,限你三天之内击退敌军。如果办不到,你就得为你在温泉偷袭我的事情赎罪。当然,抱着关东之王的屁股,揭发我丢脸秘密的罪行,唯一的刑罚就是死罪!除了拖到水田原城下游街示众外,还要绑在柱子中公开处刑,将头颅曝晒在大太阳底下!」
看样子,北条氏康无所不用其极地想葬送掉,看见自己屁股上蓝色「小孩胎记」的良晴。
而且,精打细算的氏康,同时还想着一些黑心肠的事(如此一来,要是猴子输得凄凄惨惨,还能够给武田骑兵队一个大打击,真是一石二鸟。打赢的话,就能不耗费北条军的主力,结束笼城战。不管结果是什么,获利的都是我)。
信玄以往老是嚷嚷「出城一决胜负」,刚好氏康提出想屦用良晴为军师,虽然她在打什么坏主意显而易见,信玄却无法推翻她提出的意见。
信玄多少有些担心良晴和武田骑兵队合不合得来,仍然赞成氏康的建议。
「相良良晴,如果你真是如同勘助所舌的那种男人,如果你真的是能动摇天命的男人的话,应该就能跨越这个困境!我会让武田四天王全跟着你,加油吧!」
信玄并不打算跟信奈站在同一战线对抗上杉谦信,反而非常想见证良晴真正的力量,那股冲动超越了那些许的不安,不愧是天下屈指可数、热爱培育人才之人。
「信奈、十兵卫,我不是因为对氏康有奇怪的色心才偷袭她!是因为这个女人突然企图暗杀信奈和胜千代,好取得渔翁之利的关系,我只不过是想阻止她罢了。这是阴谋,这个女人为了杀掉我,才在那里胡言乱语!你们要看清楚啊!」
不过,信奈和光秀内心依然十分愤怒。
信奈和光秀以伪装笑容的恫吓表情拍了拍良晴的盾。
「如果不击退奥州军,就无法请信玄牵制上杉谦信了。听好了?她愿意将武田骑兵队借给我们,是一件非常难得的事情,你就答应,对企图将武田信玄和四天王全部纳为自己恻室的天下第一男子汉,这种小事应该轻而易举吧,猴子?」
「没错,我本来打算将前辈的头砍下来献给军神后,再一举击溃奥州军。不过,要是前辈你像个武将一样大肆活跃一番给我看的话,就饶你一命……在那之后,我们再来慢慢聊聊前辈为数众多的花心疑云事迹。」
正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