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结果。要气就气你自己吧。还是说我们应该为了能够活著再会而感到高兴呢?竟然会出现这种不可思议的状况啊。」
「……」
谦信不发一语,握著手上的青竹棍往地上用力一敲。
「那现在来进行最后决战吧──在川中岛展开第六次战斗吧!」
「哎呀,你还是一样只会用打仗与人沟通嘛,上杉谦信。」
「我才不想被你这样说。我可是毗沙门天,是为了正义而讨伐不义、使恶人改过向善。我是为此而生的。就是有你这种贪婪的女人,这种放逐父亲、夺取甲斐国的女人存在,我的公义才会被那种欲望给玷污了。」
「……谦信,事到如今你还要翻旧帐吗?我和你看见天岩户开启的那个瞬间,应该就已经认定即将坐上最强天下人宝座的织田信奈才是最后的死敌,并决心与织田信奈开战才对吧。」
「看到你的时候,我改变主意了。信玄,为什么在川中岛造成如此重大的牺牲后,你对我没有任何怨言?我可是你的杀妹仇人啊。」
「是啊,我们原本注定无法彼此相容,事到如今更不可能握手言和。那么,你打算在川中岛和我同归于尽吗?」
「你希望的话。」
「……哼,只是开玩笑啦。我凭什么要和你殉情啊?那只会让在川中岛阵亡的将士白白牺牲而已。」
「不对,信玄。如果你当初没有侵略信浓的话就不会这样了,我们也不用在战场上面争个死你我活了。这全是你的欲望和野心害的!」
信玄微微眯起眼睛俯视著谦信──以女性标准来看,信玄是名高大的公主武将,而谦信则是显得娇小。两人面对面时,看起来就像是大人与小孩。
「谦信,我跟你不一样,只是个普通人,既不是毗沙门天也不是不动明王。能够平息乱世的人也只有人类,而不是神佛。那种东西早就失去拯救人民的力量了,谁也拯救不了。你称自己为毗沙门天,为了彰显公义而不断打著不求回报的战争,攻无不克、战无不胜,至今未尝败绩,但这么做能获得什么呢?最后关东成为北条氏康的囊中物、信浓变成我的领土,而你又从中得到什么呢?只是落得舍弃人类身分,变得比任何人都还要孤独罢了吧?」
「武田信玄,你想用这种说法否定我的一切吗?」
「错了,是你否定我的一切吧。对于我和父亲的关系,你又懂些什么?你以为我是开开心心地将自己的父亲逐出甲斐吗?」
「你这个不孝女!武田信玄,你果然是个天理难容的人。我恨你恨到快要发狂了!」
「真巧啊,我也是呢。上杉谦信,你这个自称毗沙门天的小姑娘。不仅是个战争天才,而且还是被称为军神的最强公主武将。不过,战国时代的最强之人有一个就够了。我实在是很想踹破毗沙门堂的大门,把你从天上拽到地上啊!」
「痴人说梦,你有哪一次单枪匹马冲进我的本阵啊?」
「别这么说,谦信。我可不像你那么神啊!武田家的家督有责任照顾众多家族、家臣团以及领民,怎么可以做出那种鲁莽的任性举动啊!」
彷佛受到谦信从身为毗沙门天应有的冷静中爆发出来的愤怒感情影响,就连信玄都开始显露原本应该在外交场合隐藏起来的情绪了。兼续慌了起来。甲斐之虎与越后之龙的距离已经近到可以感受彼此呼吸了。一击必杀的惊人剑戟即将交锋!川中岛之战的后续将在此地展开了!
「两位慢著!现在不是开战的时候喔。我们是为了三国同盟、消灭织田信奈才会聚在此地的!冷静下来吧!」
有著令人印象深刻的一头黑发与冰冷眼神,相模国主?北条氏康拚命拉开一触即发的信玄与谦信,硬是将话题拉了回来。
「你们两个先分开啦!我有解决川中岛问题的办法喔!」
北条氏康说:「这是足利义昭将军的信件」并将信纸高高举起,设法先让对权威人士效忠的谦信安静下来。
只要谦信不说话,信玄就不会再挑衅她了。
「我之前曾经派出严格挑选的忍者潜伏于织田家,并在织田家家臣团里种下不和的种子。不战而胜是北条家的作风。然而,本猫寺投降的时间却比我预料的还要早了三年。这么一来,在不和花朵绽放前,织田信奈早就窃得天下了。上杉谦信、武田信玄,这都是你们意气之争造成步调不一致所害的。这就是所谓的渔翁之利啊。」
关东霸主?北条氏康之所以经常被称为「小田原城主」而非「相模国主」,是因为她只要一有状况就会退守名震天下的巨城?小田原城的缘故。
在遭受上杉谦信猛攻时,还有因为争夺今川义元倒台后的骏河所有权而与武田信玄对立时,狡猾的氏康都避开决战,并躲进小田原城里面撑过这些危机。
遭到上杉谦信、武田信玄这对战国最强双雄进攻,北条氏康仍可存活下来,并一步步将幅员辽阔的关东地区纳入北条家领土,她的耐力还有政治能力强到堪称异常。
「我们三人一直以来都为了争夺东国领地而战。而那个可恶的织田信奈却趁机像个小偷似地成功上洛、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