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眼看着你被五又卫门折磨,被刻印下寝取属性,不如由我来当祭品好了!看看鹿之助吧! 即使怎么改过自新,由于厕潜染上的七难八苦癖都改不掉! 人的性癖是很难纠正的唷!?」
「那么,你从刚才开始就用那双充血的眼睛死盯着陷进我胸部跟大腿的绳子又算什么唷? 低级~!! 猴子!工口猴子!」
「都都都说了,那个是凭理性没法处理的男人悲哀的本能!」
「你嘛(们)俩! 要是相爱的哈(话),就该相互庇护,哀叹悲鸣,马上求救的是也! 为什么把某丢在一边,丑态百出地吵架是也!」
「「闭嘴!!」」
「……唔,唔呦?」
「够了是也,长松!这样下去在下被相良氏和织田姬误解成有紧缚癖的人,就麻烦了系(是)也!」
嗖!
随着新的烟幕弹爆炸,又一个忍者飞入室内。
带着跟石川一宗同样红瞳的少女忍者,从后方出现的这位,才是真真正正,蜂须贺五又卫门。
「为,为什么? 五又卫门会变成两个人的?」
「而且哪边都在咬舌头哦!?」
「在下,可姆(没)有紧缚癖什么达(的)! 这个人是丹波忍者石川一宗,在下的妹妹是也!」
「唉唉!?妹妹……!?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吗,知道了。小宗原来是,五又卫门生别的妹妹呐!难怪长得那么像!」
「虽然认定这个世上不可能有两个咬舌忍者,不过这两人咬舌,用未来语说就是家族遗传吧?」
良晴和信奈总算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所以某,一开始就说不是五又卫门了! 为什么不相信!」
「两个人的逗眼太长了是也! 结果害在下落入不得不吐槽的窘境!」
「废话少说,总算现身啦姐姐。要是你能早点跟某决一胜负的话,今宵就唔义(没必)要妨碍这两个人了。都怪姐姐是个窝囊废,某,才不得已阻扰这两人的恋路系(是)也!呼哈哈!」
「是,吗! 既然不是五又卫门的话,我也不必手下留情了呢!」
化为魔王形象的信奈,摇晃着被从天花板上吊下来的身体「咕噜噜」引起反作用力,以钟摆原理加速,「嘣」地对准石川一宗的后脑部施以头锤——因为石川一宗正对终于被引出对战现场的眼前的强敌·五又卫门全神贯注,所以结结实实地吃下了从背后袭来的信奈的愤怒一击。
咕咚!被吊在天花上都不忘攻击是多么可怕的狰狞斗争心……某大意了……石川一宗倒下,五又卫门和一宗的姐妹对决就此告一段落。
当石川一宗醒来的时候,已经变成一宗自己被五又卫门以「缚术」吊起来。
「长松! 正确的『龟甲缚』,这么束的是也! 长松的拙劣束法很难解开是也」
「唔呦!? 屈,屈辱! 某反而被束住是?」
总算从天花板上被放下来的信奈和,终于脱绑的良晴,相互「绳绳绳子陷进去的胯间一定让你看到了吧! 斩首唷!」「由于角度关系屁股侧没能看到!」「能看到的话会看的吧!」「反正都要看的,即使看到了也一样!」「不一样吧!」激烈地对骂着。虽然良晴的绳子能简单地割断,不过束缚着信奈的绳子似乎就那么简单了,因为胴体跟和服依然束在一起,使得信奈愈发猥琐起来。
「相良氏。织田姬。在下跟长松,在丹波稍微有点因缘……喂,你们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温(婚)礼杂(怎)么雅(样)啦!?」
「居然再次败在姐姐手上……某作为元丹波大头领的矜持,已经被彻底粉碎了……哼,快杀了某!」
由于信奈嚷着「我要报仇!」拿起「相良木偶」威胁被吊起来的石川一宗,良晴
「不行不行!到底是五又卫门的妹妹必须慎重对待!」不得不阻止信奈。
「那么。所谓妹妹究竟是怎样的关系呢,五又卫门? 好像相当不融洽唷」
「……父亲大人带在下逃离丹波的时候,不得不低(丢)下作为人质留在大头领身边的漠漠(妹妹)是也。」
「败给姐姐的话姑且不说,丹波首席忍者的某,竟然被绑在天花板上的姬武将什么的打倒,实在遗憾。某已经没有生存价值了,哼,快杀了某」
「织田姬。相良氏。请你们务必宽恕长松。在下没有接受妹妹的挑战,就赶来大沿(垣)才是根本沿(原)因所在系(是)也,灰(非)常抱歉是也」
被五又卫门绑住连发「哼杀了某」的石川一宗的旁边,五又卫门一边咬舌一边拼命地为妹妹辩解·求情。
因为两姐妹凑在一块过于咬舌实际上很难听懂,不过良晴和信奈大约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是这样的。
丹波的下忍石川一家,为了改变在大头领身边被当作弃子使用的「命运」,脱离丹波逃到遥远的美浓·尾张。在蜂须贺村找到栖身之地,追随当地的土贼·川并众独立。以蜂须贺氏自称。作为头领的父亲去世以后,改由年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