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曾经在几内与织田信奈展开激战的三好三人众,回到本国的四国固守「嘎嘎。为什么」「士兵会从山那边的土佐攻打过来,话说回来土佐有住人吗」「完全不明白呐」「我是岩成」(译者注:岩成友通是三好三人众之一不知道这家伙为什么会自报姓名)带着被狐狸迷住的心情跟长宗我部军战斗,不过在元亲对「四国统一」赌上的荒唐野望与热忱面前终于被压制,不知什么时候全员失踪从此下落不明。
松永弹正,织田信奈,长宗我部元亲……有的说他们对于反复被姬武将们折腾的武将生活感到厌倦,结束武家生涯隐居了,有的说他们逃往织田信奈和长宗我部元亲绝对到不了的信浓了。
剩下的只有三好家残党,国人众和海贼众等泛滥的伊予。这个伊予的平定也大致有了头绪,眼看四国征服事业已经基本告终——元亲收到了来自义姐·斋藤利三的援军要请。
原本元亲和远国的斋藤利三结成义姐妹关系是因为,「织田信奈早晚会在本州出世呢」这个元亲出于投机目的的直觉。不过,信奈的兄弟姐妹少,而且当时的元亲还是土佐的一介国人,和织田家的家格不相称。因此,元亲希望成为明智光秀的妹妹可惜没能谈妥,最终,当了明智光秀的侧近·斋藤利三的妹妹。
总之受到来自斋藤利三的援军邀请的长宗我部元亲,带领六千土佐兵,乘坐飘扬着「七叶酢酱草」和「帆挂船」军旗的长宗我部水军船队进了淀江口。
先头是,被染成黑色的旗舰「大黑丸」。
然而,实际上当时大坂城已经被毛利方压制。因此,长宗我部元亲审时度势从属了东军。
决不能放土佐的蝙蝠小儿跑了,小早川隆景率领水军在海上抓住了「已经变成毛利的城了唷」「情况不对哩」惊慌失措企图逃出大坂湾的土佐船队。
小早川隆景,为了把这个长宗我部元亲收入东军毫不留情地威胁元亲。元亲,拼命地抱紧兄弟姐妹之中最为溺爱的幼弟信亲,企图糊其辞逃避隆景的劝诱糊弄过去——。
「长宗我部元亲。迄今为止,你小子斗胆假冒村上武吉舍弟之名在土佐的海上肆意袭击南蛮商船……不过现在不是跟你小子玩躲猫猫的时候。明显大坂已经成了大毛利的大本营。别垂死挣扎了赶快加入东军」
「唉唉~? 什么这个人是认真的吗? 眼睛都没有笑。讨厌啦我是自由人,如果我这样拒绝的话?」
「那么我就跟长宗我部水军决战,把你小子率领的船全部弄沉」
「小早川隆景? 我和你都是率领海贼众的人。既有过摩擦有过友好地商卖。相互间,是写作强敌读作『朋友』的关系吧?」
「谁跟你是朋友」
「太过分了! 明明我这边稍微感觉到一丁点儿友情的,太过分了哦。信亲? 这个女从以前开始就是这种人了唷,懂了没?」
「迄今为止你都干了什么好事,摸着胸口好好想想吧」
「那么。呒哩呒哩。啊啦嘛。『冷血之将』的胸部,好小哦……该不会是血液循环不畅吧?」
「不是我的胸。少在那儿装疯卖傻长宗我部元亲! 快点选! 我现在没时间。要是在这个节骨眼上跟你耗,肯定会错过大鱼」
「怎么看都像是来真的,不过小早川隆景? 我不是已经接受了把十种神宝中的sebili(译者注:原文是はらほろひれはれ,小早川的纠正是おろちのひれ,实际还可以读作へびのひれ)扎在相良良晴的船上的委托了吗,你是不是太过分了? 不刺入相良良晴的身体让sebili命中船底,相当辛苦的。那个sebili真的很难搞呢」
「是蛇比礼。之前说好,如果完成蛇比礼的投掷工作,就在一定期间内,对你伊予窃取袖手旁观。那个约定大毛利已经忠实地遵守了」
「真的,是个『冷血之将』呢。要是在男人面前也像这样老板着张脸的话什么时候都结不了婚唷。懂了没?」
「吵,吵死了闭嘴。如果你不加入东军,我不但要让你的船队葬送在大坂湾,还要给织田信奈送去证据的秘信,向她通报蛇比礼投掷事件的实行犯是你。你将失去水军被迫跟毛利和织田断交,不管哪一方在本州胜出胜者都会派遣四国征讨军」
「嘛嘛。这是威胁唷!?。本来毛利家不可祈望天下,不是从初代起就传承的家训吗?」
「……我违背了父亲大人的遗言。我们毛利家对这场合战赌上了家与一族以及家臣团的命运。我是认真的。长宗我部元亲你的『认真』归根到底不过是在狭小的四国便完结的程度吗?」
「就算你这么说,我的四国统一事业都还没有完成,而且目标是比本州称霸更大的『世界的长宗我部』,首先我又没有跟相良良晴恋爱。啊啦? 生活在海上的大家闺秀,听起来好像很自由似的其实一点都不自由」
「吵死了闭嘴。不准挖苦人。杀了你哟」
「就像贴在岩石堆里的藤壶(译者注:不是植物哦藤壶是一种甲壳类动物)一样顽固的你跟有如遥弋于波间的水母般自由的我,相性很差呢。告诉你件好事,小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