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哈?我究竟在干啥」恢复自我的胜家「贼人!消失吧」想要起势,然而手脚已经被绑住没法战斗。尽管如此她依然试图展露臂力强行扯断绳子,最终在「就让你见识见识姐姐传授的紧缚术吧。哈—哈哈哈」高笑的上杉景虎手上,尝到绝对无法挣脱的龟甲缚的滋味。
「痛痛痛!什么啊这是?在众多男人面前被这么羞耻的束法绑住讨厌啦啦啦~!」
「哈—哈…哈!在北条家,绳子鞭子和三角木马可是小姐的爱好!」
「「「上上上上上杉家的男武者诸君!不,不可以看!这个御馆之乱是为了实现谦信大人纯爱的圣战!如果对女体抱有邪念会受到神罚噢噢噢!必须贯彻对谦信大人的纯爱到底底底!」」」
明明和胜家一样被绑住,却完全无法让越后的男武士们动摇的宁宁和半兵卫,相互瞅了瞅彼此的胸,失望地垂下肩膀。
「……胸育……在此后的天下太平时代是,最重要的事项呢……呜嘶」
「光吃五加叶营养不足呐,不多吃肉可不行!」
在越后的武士出于信仰上的理由拼命贯彻禁欲的时候,唯独没那个必要的良晴,目不转睛地凝视胜家粉嫩的紧缚姿态,感受其带来的冲击。
「呜,呜哇哇哇哇……好厉害绳子陷进胜家胸里了……比脱衣还煽情……!总之,宁宁和半兵卫没有任何罪!给我放了她们~!」
喂不许趁乱偷看看看!为什么不让他们把我也放了?猴子子子子!给我记住!被鬼缚术吊在天井上的胜家咆哮道,然而「你完全都没有做警卫的工作呢—不是吗」被翻脸不认人的良晴责难「呜哇哇哇哇,你说的没错!大小姐姐姐!对不起起起起起!」遥遥晃晃地哭倒在地。
「说起来小一宗也很擅长龟缚术呢……总觉得萌发了新的性癖……我才不想学,这种匠技!呐小景虎!把龟缚术的秘诀传授给我!那样的话我就画押!」
「说,说什么呢,你小子?这样也算谦信大人的初恋对象?有这么愚蠢的交换条件吗!该不会是想拿来绑谦信大人吧?」
「等等猴子!莫非你为给予小姐这样的羞辱感到兴奋!绝对不行,如果你无论如何都要玩,就把我当玩具吧!」
「太迟了,胜家!我已经见识过一次被龟缚术绑起来的信奈,彻头彻尾地见识过!哇哈哈哈!信奈似乎也萌发了紧缚趣味的样子哦!」
「你你你你你?说说说什什什么么么!?你都对纯真的大小姐做了什么……去死死死!话说,好紧!?痛痛痛!?为什么,怎么回事!?」
「越是挣扎那条绳子越是往肉里面钻哦,别动别动胜家。会上瘾的」
「唔哇哇哇哇,讨厌厌厌!把绳子解开开开!快解开啦啦啦啦!」
这样在良晴以胜家为对手展开漫才其间,屋内的异变迅速向五加长屋周围传开。因为良晴得意的大嗓门加上,对良晴的鬼畜发言忍无可忍的胜家那破钟般的怒号,早已响彻四方。
渐渐地,查知异变的看客开始包围五加长屋。
「呼呼。因为胜家是个容易上当的傻瓜可帮大忙了。goodjob胜家。毕竟半兵卫和宁宁发不出那么大的声音呐。这样一来,参加茶会的小谦也会注意到异变吧。然后迅速赶来五加长屋,阻止家臣们的暴走。最终谁也不用切腹啦」
「不,不好!相良良晴,你小子……!意外的是个策士呢!不愧是帮助织田信奈坐上天下人之位的历战名将!应该先堵上你的嘴巴的!大意了!」
「哦。多谢!所以说小景虎,把龟缚术的技术传授给我吧?拜托了~」
「……果然是个傻子吗?不对,实在搞不清楚!已经没时间了!在谦信大人赶来前让这家伙画押,越后的武士们!」
「喂!快停下来!如果让信奈见到这样的协议,毫无疑问你们全员都得切腹自不用说,连我都要掉脑袋的!」
抱歉!北条高宏摁住良晴的手腕,强行让他握住笔。
「好,好大的力道!?无法抗拒……花押画完了?呜,呜哇哇哇哇!?」
「谦,谦信。那个……身体真的没问题吗?肝脏的情况怎么样?」
「没问题啦信玄。虫很老实哦。因为我,跟你不同不喜欢争斗。看来暂时会,安静地共存的样子」
「还真敢说呢。你比我更好战吧?上杉谦信的人生意义,唯合战与酒不是吗」
「迄今为止是那样的没错,不过从此以后就不同了哦。因为,我的战斗已经结束了」
「……父亲也回来了。我打算让父亲当监护人把武田家的当主之位交给四郎,自己在骏河一边观海一边疗养。虽然有考虑把骏河一国还给今川义元,不过在海边建一座小馆暂时休息一下也不错。你,你来不?」
「为了跟小田原城的北条氏康和解,两人一块担任外交使者,如果是以这个理由的话」
「是,是呢。实际上,不让北条氏康臣服天下就无法安定呢。拜托兼续吧」
武田信玄和上杉谦信,在清洲的茶店两人要好地吃着外郎糕的光景,迄今为止任谁都无法想象吧。然而这并不是幻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