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丝娆一言不发,静静的等待这场暴风雨过去。
就在她以为柳慕生要放过自己时,她的两只手猛地被柳慕生钳住,粗暴的固定到了她头顶。
随即,柳慕生狠狠的咬住了叶丝娆的嘴唇,一股血腥味瞬间在两人嘴里蔓延开来。
紧接着,叶丝娆便迎来了柳慕生狂风骤雨般的亲吻。
窗外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偶尔有狗叫声传来,整个家安静到仿佛被人遗忘了。
叶丝娆的耳边传来柳慕生粗重的喘气声,这一瞬间,她的心头闪过一个大胆的念头——
索性再让自己最后放纵一次,今天过后,再彻底的断干净吧。
两人紧紧的拥抱着,叶丝娆断续的喘息声中,夹杂着虚弱的低吟。
“咚!”
就在这时,卧室的门瞬间被粗暴的推开,狠狠的砸到了墙上。
两人震惊,同时回头,只见林雅望站在门口,轻咬着唇,一声不吭的怒视床上的叶丝娆。
叶丝娆皱了皱眉头,起身整理着自己的衣服。
一旁的柳慕生神色淡定,从床上跳到了地毯上,随手抓起自己的外套,一边穿一边说:
“你怎么来了?”
见柳慕生态度冰冷,林雅望紧咬着嘴唇,眼眶泛红,双眸暗波汹涌。
许久,林雅望抬起了手,举着一个粉色的保温盒,她声音软糯,语气隐忍:
“我今天去看伯母了,她说你最近肝火旺盛,我就煲了点降火汤。”
柳慕生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林雅望面前,接过保温盒,冷冷的说道:
“好了,你可以走了。”
见状,林雅望眼里噙着泪,嘴唇轻颤,哽咽着:
“慕生,我究竟哪里做错了,你要这样对我?”
一听这话,一旁的叶丝娆没好气的翻了翻白眼,深吸了一口气,压住了心中的恶心,侧目望去,林雅望左手食指上套着一串钥匙。
看样子应该是柳慕生家的,原来,他们这么亲密了啊。
念此,叶丝娆双肩一沉,抿了抿嘴,眼里闪过一丝寒意。
“我家里有人,你看不见吗?”
听到柳慕生带着几分不耐的声音,林雅望伸长脖子故意往里面望了望,看到正襟危坐的叶丝娆,更觉委屈,嘴角一瘪,一双杏眼眼看就要哭了出来。
念此,一旁的叶丝娆起身,拎着一双黑色高跟鞋,快步走到林雅望身边,笑着说道:
“怎么?没看出来林小姐还是个贤妻良母啊。”
说着,叶丝娆打开饭盒,浮夸的闻了闻,轻佻的说道:
“太寡淡了吧?正是如狼似虎的时候,不好好补补,怎么有力气呢?”
闻言,林雅望气的直跺脚,脸早已憋得通红。
说完,叶丝娆冷笑一声,从林雅望身边走过,一脸得意小三样,故意撞了撞她,拉完一波仇恨后,嘲弄一笑。
见状,身后的柳慕生脸上闪过一丝玩味的笑容,一把拽住叶丝娆,责问道:
“我允许你走了吗?”
叶丝娆诧异的转头看向柳慕生,眉头紧锁,语气冰冷的说道:
“那你还想怎么样?”
闻言,柳慕生淡淡的扫了一眼周围,勾起嘴角,浮现出一丝狞笑,语气狂妄:
“你就站在那里。”
话音未落,他便凑近林雅望,举起手,修长的指尖划过她粉嫩的肌肤,故意抬高声调,语气温柔的说道:
“这汤很合我的胃口,只是你……何必自己跑一趟?司机送来不也一样吗?”
林雅望的眸子亮了几分,随即她握住了柳慕生的手,甜甜一笑,红唇微嘟,撒娇道:
“人家想亲手送给你啦。”
闻言,柳慕生邪魅一笑,将林雅望推到了身后的墙上,单手撑墙,抬起她的下巴。
见状,一旁的叶丝娆撇了撇嘴,翻了个白眼:
“幼稚。”
柳慕生像是没听到一样,手指缠绕着林雅望的头发,眼中饶有兴味:
“这是什么香?我喜欢,下次我们在床上,你记得喷。”
话音未落,叶丝娆脸色一沉,强忍住胃里的翻滚,转身走了出去,高跟鞋踩的整幢屋子都是回音。
叶丝娆刚走,柳慕生就拉下了脸,立即收回手。
“慕生,我……”
林雅望话未说完,被柳慕生冷声打断:“给我滚!”
哐当!
随后,伴着一声巨响,门被人猛然关上。
街上。
叶丝娆眯着眼睛,紧紧的裹住风衣,风很大,将她的头发全都吹到了耳后。
一想到屋里的两个人,她心里就莫名其妙堵得慌,他们两个,还真是挺般配的啊。
正是红灯,车辆川流不息,叶丝娆身边站着一对年轻的父子,父亲蹲在地上,让三岁左右的小儿子坐在自己腿上,轻声细语的说道:
“红灯不能走,要等绿灯亮起来哦。”
叶丝娆听着这位年轻父亲的话,心里一颤,随即,她神色木然的向前迈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