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皱着眉头,叶丝娆一脸桀骜不驯的看着柳慕生,因为下巴被柳慕生强行抬起,叶丝娆的眼神看起来又有一种蔑视的感觉,毫不畏惧地迎上了柳慕生,开口道:
“你又发的哪门子疯?你搞清楚现在的状况了吗?首当其冲的是我们怎么离开这个鬼地方,浪费时间在这些有的没的事儿上,有什么意义呢?”
面对如此坚决,毫不屈服的叶丝娆,柳慕生与生俱来的气势浑然散发开来,一把揽过叶丝娆的腰,捏着叶丝娆下巴的手越发用力,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无限拉近。
眼睁睁的看着面孔逐渐越放越大的柳慕生,叶丝娆没来由的多了点紧张,本就没有多顺畅的呼吸,越发急促,叶丝娆的脖颈和耳朵渐渐的开始红了起来。
两只手费劲地抵在了柳慕生的胸口,叶丝娆忿忿不平的看着柳慕生,听起来有些咬牙切齿地说道:
“你是聋子吗,听不到我说的话吗?你能不能把事情分个轻重缓急?就算你找死,我可不想给你陪葬!”
看着柳慕生近在咫尺的脸孔,叶丝娆竭尽所能的说着能撩拨柳慕生情绪的话,试图转移柳慕生的注意力,同时,也为了逃避她现在的尴尬处境。
目光幽深的看着叶丝娆,柳慕生手下的力道没有松懈半分,如同铁钳一般牢牢的固定着叶丝娆,迫使她半分动弹不得,冷烈地说道:
“说,爱还是不爱,用你在乎的人的名义,给我起誓!”
听了柳慕生的这话,叶丝娆猛然睁大了眼睛,如同一弯泉水的眼睛里阴云密布,叶丝娆不可置信的看着柳慕生,颤抖着说道:
“你刚刚说什么?你怎么可以这样,我最在乎的人?我最在乎的不过是我的家人,你想让我用过世的父母给你起誓吗?还是我生死不明的弟弟?”
像是被突然戳中了某个点,叶丝娆瞬间情绪异常激动,隐忍的思绪仿佛在一瞬间爆发了,不停的踢打推搡着柳慕生,嘴里也是源源不断的指责和谩骂。
“啪!”
一声脆响,柳慕生眼睁睁的,看着叶丝娆不小心把手碰到了残破的窗棱上,呼吸一滞,目不转睛地看着叶丝娆,眼里的冷意渐渐散去。
突然呆立不动的叶丝娆,艰难的动了两下手腕,很快,眉头深深皱起,苦着一张脸,抱着手开始不断地吹气。
不可一世的柳慕生在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时候,早就松开了手,目光也不自觉地追寻着叶丝娆撞到的那只手,看着叶丝娆真实生动的反应,心里柔软无比。
认命的吐出一口气,柳慕生粗鲁的拨开了叶丝娆的另一只手,动作轻柔的将撞到窗棱的手小心翼翼地捧到了手心里,极其认真的确认着“伤情”。
神色怔忡地看着柳慕生的举动,叶丝娆的心里一种难言的感觉,仿佛疼痛都消减了几分,周围的声音安静的只能听到彼此的心跳。
感受着窗外徐徐吹过的风,叶丝娆的眼睛里装满了柳慕生的认真,指尖温热的触感,鼻尖熟悉的味道,这一切恰到好处的变成了一杯醇香的美酒,使得叶丝娆沉醉不已。
“你这个蠢女人,你还能干点什么?这窗棱是木头的,倒刺儿都扎到你的肉里了,你是猪吗?皮糙肉厚的感觉不到是吧?”
嘴角一抽,叶丝娆听到柳慕生的怒吼,突然感觉眼前有一大串美丽的泡沫极其脆弱的同一时间破碎了。
瑟缩了一下胳膊,叶丝娆惹得柳慕生极其不满的怒视,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叶丝娆一动不动的任由柳慕生拉过了她的手臂,细心查看。
没花什么功夫,柳慕生的火眼金睛,便在第一时间发现了叶丝娆的右手上有几道血印,刚好跟断裂的窗棱破茬儿对上,肉里还还扎进去勒,一根细细的木刺。
柳眉一竖,叶丝娆满脸的不满和恼怒,单手叉腰,对着柳慕生光洁的额头和茂密的眉毛回怼道:
“你还有没有点人性啊?要不是你,我能撞到自己的手吗?我怎么知道窗棱是坏了的还有木刺啊,你搞清楚疼的人是我好不好?嘶……轻点……”
根本没有看叶丝娆的反应和神色,柳慕生一只手抓稳了叶丝娆的伤处,另一只手小心翼翼的拔出了木刺,然后两只手一起用力,挤着伤口处的血,等到颜色鲜红没有杂污时,随手掏出了口袋中的手帕,包扎好。
心虚的看着被柳慕生细心包扎过的手,叶丝娆满意的举起来前后翻看,若无其事地对着柳慕生说道:“没看出来,你居然还有这个本事啊!”
对向而立的柳慕生经过了这个小插曲,眼里的怒气消失的无影无踪,满目柔情地看着没心没肺的叶丝娆,语气别扭又傲娇的说了句:
“就你这智商,就你这受伤的频率,我若是不全能一点,连包扎都不会,还怎么照顾你?”
猝不及防地听着柳慕生的话,叶丝娆眼里也带了几分笑意,虽然并没有说什么,面色明显地舒缓了几分,神色宁静的看着窗外,似乎是对柳慕生的话充耳不闻。
“哟,你们二位心可够大的!拿我这儿当公园了?居然还有闲情逸致谈情说爱,还纳闷儿,出去这么久你们怎么没逃跑呢?合着是这地方合你们心意,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