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开满了向日葵似地。
(……好像……天使一样……)
那百心里想着不正经的事。
“那把刀,只具有把奥尔根转换成DOR的机能,是武器,无法用来治疗。”
“那么,根本不行嘛!”
“可以直接将体液注入他的体内。因为,体液里充满了活性奥尔根。”
“体液……啊,对了!输血。”
“输学的话,血型不合就不行哦。”
那百说。
那百记得零的血型。
而且……
在场的人都跟零的血型不合。
“那么,立刻到医院去!”
“那样也不行,来不及,现在就必须输入奥尔根,没时间犹豫了。”
“嗯,那该怎么做?”
那百拍了一下手,叫道:
“眼泪!哭就行了!”
“眼泪刚刚都哭出来了。”
“没关系,你再哭哭看!我也会用力哭的。”
“你越叫我哭,我越哭不出来。”
“眼泪的浓度不够,给他喝唾液就可以了。”
齐格弗里德说出恐怖的建议。
不过,看到他那锐利的眼神,就知道他不是开玩笑的,就连那百也一听就懂。
也就是说,和零接吻。
那并不是法式的热吻。
而是把唾液,那个——
噢!
那百满脸通红。
“不过,我就像你们所看到的一样垂垂老矣,唾液早已干涸。而且,我也没有和男子接吻的癖好。”
“……那、那么……我……”
那百吞了吞口水,把自己的脸贴进零的嘴唇。
不行,自己不能吞口水。
难道我要以这种方式舍弃自己的初吻吗?这种想法一时掠过心头,但又不能对零见死不救。
而且,如果自己不做的话,上弦就……
两个男的……
虽然那百很喜欢BL漫画,但自己认识的人在自己眼前做这档事,光是用想的就令人毛骨悚然。
而且——
如果只是人工呼吸就姑且不论。
把唾液,把唾液……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不行!一紧张……喉咙就很干……”
“那百,你几乎没力气了,你做不来!我已用村雨补充满档的力量,让我来吧!”
“咦?可是……上弦,你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吗?”
“没关系,让开!”
那百干嘛犹豫不决?
已经没时间了!
咚!
紫苑不顾一切地把那百撞到一旁。
在那百大叫“等一下”之前,就把自己的奥尔根注入零的口中——
在那百的眼前。
“怎么那样!怎么可能……这不是真的吧?”
那百精神崩溃了。
虽然他们是表兄弟?
哇……太厉害了……
为、为什么……会那么多……?
源、源源不绝的……不断地,溢了出来……?
哇!哇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百发出像杀鸡似的惨叫声,在夜里的操场上回响着……
……上弦家曾经有三位哥哥。
不过,三位哥哥全部早逝。
只有我一个人存活下来,所以我不得不成为上弦家的继承人。
母亲在我五岁时,因腹部的疾病去世。
在那之后,我和父亲大人相依为命。
每天在道场戴着护具,拼命练剑。
虽然练习很严格,但父亲大人很温柔。
不过,我上高中后没多久,父亲大人也病倒了。
和母亲一样,是腹部的疾病。
父亲大人在病榻上不断地告诫我:
“紫苑,你听好。绝对不可以用村雨伤人。”
“是的,父亲大人。”
“……村雨里隐藏着其他刀子所没有的力量。它是把妖刀。要是你用村雨杀人的话,你的灵魂就会堕入魔道。”
“是。”
“……紫苑……”
“我在。”
“可以的话,我希望你能留在此地,过着安稳的生活。这是我身为父亲的愿望……即使如此,你还是想到居待月那里去吗?”
“我想去。”
“这个想法十年来都没变吗?”
“对。”
我只去亲戚家度过一个夏天。
在那里碰到了同龄的表哥。
要是父亲大人去世了,我唯一的亲戚、家人——
就只有零而已。
听说零现在也是一个人孤单地生活着。
我一直想和他一起生活——以家人的身份。
零也知道我的身体很特殊。
即使如此,他丝毫不以为意,对我很温柔。
不过,父亲大人不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