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uit的装甲。
Socius一瞬间顾不上防御了,抽放出另一把光束军刀斩向在超近距离的Blue。攻击也是一种防御。
但是,BlueFrame的破甲者,没有改变轨道,直奔LongDagger。
LongDagger的光束军刀和Blue的破甲者互相拼合。然後,出现了切开光束刃的Blue的破甲者。
Socius在机体的动力部被劈开的那一刻明白了。
“施加了对光束涂层的剑吗?”
BlueFrame装备的破甲者,施加了对光束涂层。
这是经常使用在盾牌上的技术,不过普通剑没有使用。要问为何,用剑承接光束很难,而且有盾牌的话也没有这个必要性。
劾因为盾牌经常增加重量的原因考虑不使用盾牌。
可是也不能丢掉对光束的防备。
结果就是这个对光束涂层·破甲者。
光束军刀用这个挡隔,而光束步枪依靠机动力避开。
这是劾以外绝对不会选择的选项。
“首先解决一架。”
劾自言自语。他的额上浮出大粒的汗。伤口已经像燃烧般地裂开口,微温的东西沿著座椅流动。
劾自知如果拖长战斗自己没有胜算。
“拼了!”
另一架LongDagger迫近。
劾从地面跃起的同时喷射肩膀的喷嘴。
在刚才站在眼前、现在被打倒了的LongDagger的身体上方飞过。
不知何时Blue的脚尖和脚跟露出了小刀。
为了插中对方,飞往敌人的机体上方。就这样向立足处的LongDagger飞踢的时候,高高地在空中飞舞。
“搞定了!”
Socius确信会那样。即使在两肩装备了喷嘴的机体,在空中的控制,应该有本身的界限。和站在地面上不同,在空中是不能自由活动的。
著陆的瞬间是机会。
但是,Socius的确信马上被打得粉碎了。
在空中飘舞的BlueFrame,除了使用两肩的喷嘴之外,再加上扭动手脚,在空中转换了方向。
“什麽!”
BlueFrame,在LongDagger身後著陆。
Socius也不是普通的飞行员。马上作出反应回过头来。
但是,这时Blue的破甲者已经迫近眼前。
勉勉强强地避过。
避过的同时,这次从下踢高的脚的小刀袭击而来。
Socius不再避开。取代的是用抽出的光束军刀向Blue的上半身斩下去。
这是意图相拼的攻击。同样的一击,比起破甲者,光束军刀的一击的破坏力应该在其之上。
唰!
但是,LongDagger的全力一击只是在Blue的装甲表面留下擦伤。
“这样的近距离竟然没打中!”
Blue是使用肩部喷嘴只让上半身滑动避开的。
虽然避开了攻击,不过两机之间的距离幷没有变化。
进一步地,Blue让两肩的喷嘴喷射。靠这个力量Blue急速旋转,就这样加上了离心力的破甲者,打进了LongDagger的动力部。
BlueFrame的运动,不是MobileSuit这种兵器的运动。那是完全全新的兵器。
战斗在五分钟内分出胜负。
是劾与得到了新的力量的BlueFrame的胜利。
“这就是拥有『自我』的战士的力量吗?”
Socius他们明白了。不,说不定只在在场的两名Socius注意到了。只有与劾直接战斗的他们。
那就是“劾的战斗,是赌上一切的战斗”。
劾的那种运动,如果有能做得到的机体,Socius也能仿效完成吧。但是,仅仅依靠肉体的能力战斗到现在是不可能的。
要问为何,每次让机体做出激烈的运动的驾驶舱里,是要承受相当可怕G的样子。要是一般人的话,早就失去意识了。
不仅如此,如果从前几天的战斗的损坏来考虑,估计劾的肉体也不会没有受伤。
恐怕,每放出一击都有激烈的剧痛袭来。
尽管如此还要战斗的理由。
这只能是『战斗的意志』。
劾,拥有『自我』,幷且也有贯穿其的『战斗的意志』。
“我们,应该怎麽办……”
Eleven·Socius,试著自问。
为了自然人而生,绝对没错。
对Socius来说,即使这是被强迫的,也……
但是,为此也可称作鲁莽地攻击基地,象送死一样的任务的事,不能说是正确。
要问为何,死了的话,就再不能为了自然人工作了。
“随便听从自然人的命令的我们,说不定没有做到真正意义上的『为了自然人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