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但不能再让一般人呆在召唤者的身边。她有可能被你们当做人质吧。」
说不出话。
代替凝固了的九罚,艾姆挑衅道
「那是什么啊?连景教教徒也不放过?虽然很久以前做法就很肮脏,可过了2000年竟到这种地步了呢。」
「在说什么!被神的敌人诓骗的可怜羔羊,不得不尽早用我们的手去保护。本来,在中世纪、只要跟恶魔有牵连,无一例外都是用火刑。这样考虑的话,我们还自认为自己是很宽大的。」
「啊——奇怪啊。太奇怪都不好笑了。保护?告诉你吧,那叫拘禁。」
虽然不愿意,艾姆的话在耳边回响着。
(拘……禁)
将七罪?为什么?不对劲。因为跟七罪没关系啊。再怎么说。驱魔师说保护之类的。但手铐呢?确实听不见七罪的声音。也就说,所谓的保护是——
事到如今,回想起了父亲的话。那是在大约三年前。
「听好了九罚。要好好的保护这个家、保护九罚。我偶尔会回来,可是、不得不依靠你。要问为什么的话,因为你是——」
是啊。将大脑转动,让脑髓变得敏锐,然后把握住现状。这里的敌人是谁?有危险的是谁?然后——能打破这种局面的,到底是谁?
因为,我————
「开玩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夹杂着悲鸣的怒号撕裂九罚的喉咙弹射出来。
握紧拳头,逼近判断为敌人的对手。
虽说是身着莫名盔甲的露卡——鬼知道那是什么啊、九罚咂着嘴。可七罪!明明现在七罪有危险!眼前的驱魔师明明知道这些!
「收到你的回答了——抵抗、对吧。」
如果九罚能稍微冷静点的话,肯定会注意到的吧。
露卡的视线就像是看虫子一样,完全没将对手放在眼里。
「Longinus(盲之胜者即为幸福。被其血触碰即为幸福。)」
露卡低语着。那是很短的几个音符。
同时,光被挥了出来。
「!?」
九罚自己避开——是不可能的。是因为艾姆飞奔了出来。不然的话,自己肯定已经被送上断头台了。九罚再次倒在地板上。
切、露卡咂了下嘴。神速将枪挥下的处刑人,对没命中这件事很不满的样子。
「真可惜。不然的就能只用左臂就将你打入地狱的。」
毛骨悚然的话语。她已经没把九罚当做人来看了。使用着恶毒邪法的异教徒、连虫子也不如——或许是这么想的吧。
九罚并没有发呆的时间。露卡接连不断的挥舞着枪。
「Light」
「Lance」
「Left」
意义不明的简短单词发了出来。每一次,挥舞的枪都好像变得更加锐利。
(不是错觉!比刚才的攻击要快————!)
无声之枪横扫而来。从被攻击的九罚来看,那已经不是枪、而是被像被特殊化了的剑一般的东西。
脖子上有些许疼痛。是艾姆拉着我的手腕避开了枪的攻击——但好像也没完全避开。
「没事吧、九罚。」
艾姆一边躲避着九罚的攻击一边问着。艾姆拉着九罚的手,边做保护状边后退。
「我————!比起这些,比起这些,七罪!」
「冷静下。小七没事。从刚才的语气来看应该没有受伤。比起这些——斗志、有吗?跟我一起。」
简简单单就能将人杀掉的、也不明白有什么机关的神秘武器。现在也以看不见的速度连续刺出的枪。
有没有直面那个的勇气?火之恶魔问道。
九罚不是不明白其中的意思。这种非现实,仅仅是承认就会让头脑发狂。可九罚已经有了觉悟。
「…………不能、原谅啊。」
边躲攻击边发出的声音,稍有嘶哑。
「那种……不明所以、突然出现……!将杀死什么的话简简单单说出——不能原谅……啊……」
是在危机状况下的不连贯的话语。完全传递给艾姆了吧。从朝自己迫近的鬼神那里逃出不就已经竭尽全力了吗?
「OK。」
回话很简单。九罚的回答,好像已经传达到了。
可是,仅仅一瞬间、艾姆露出哀伤的表情。好像是让看到的——那个表情,马上就变回了一如既往的微笑。
「那么先从对敌人的分析开始。那把枪,是意义的抽出。将简单的单词罗列,后让其意义激进化。」
「……什么意思?」
「不难理解哦。那个光之铠与枪,本来是以很多的要素做成的不是么。从那些众多意义的群集里将多余的意义剥离,只将有必要意义的单词罗列。因此,那把枪就被特化为『只为打倒恶魔』。最初恐怕是Longinus这个单词吧。从这里派生出意义相连的『枪』、『突刺』与『破魔』。朗基努斯刺杀了基督,可以说是景教最强的用枪者。所以,那个驱魔师只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