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颤抖着,但是我并不打算到此为止……难道我不应该对欺骗了我一年的小佐内发泄一下愤怒么?
「好吧,我继续说。注意到你和五月、六月的事件都有所牵连之后,我试着沿着这个方向进行了调查。自从去年九月和你交往开始,我身边发生了很多奇怪的事情。难道说,你最初和我交往的动机就是要从我身上获得情报么?如果在我的身边,应该很容易就能了解到新闻部的最新动向吧。但值得庆幸的是,这是不可能的。」
最先提出交往的是我,九月份的时候在放学后只有小佐内一个人的图书室里向她搭话,然后在被她带到去的咖啡店里向她说出了「请和我交往吧」这样的话。啊,这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吧。
我开始追踪连续纵火案是在今年的一月,托五日市提议对慈善义卖会进行报道的福,『船户月报』上也开展对校外事件的报道了。小佐内知道我获得这么好的机会时,看上去也是很高兴的样子。
连续纵火案是从去年十月开始了。
「我想起了第一篇对连续纵火案的报道,我对那篇报道十分有信心,但是并没有引起船户高中任何人的注意,反响十分冷淡,尤其是你,完全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
不过从三月开始,我的报道开始受到了关注,连续两个月的纵火地点都被预测正确,是不是偶然蒙对就一目了然了吧。我的报道在班里引起了轰动,还因此被学生指导部拉去训了一顿。被教训后我甚至想过放弃,如果当时不是堂岛前辈的鼓励,肯定就没有现在的新闻部了」
那个学生指导部老师的名字已经记不清了,好像是由于私生活的问题而导致情绪不稳定,然后拿我的报道来泄气。当然已经做好了觉悟,只再做最后一次报道的我,又从冰谷那得到了一条妙计。
「我想起来了,还是你告诉我那个老师被调走了呢,你当时把关于调职的报道拿给我看,还记得么?在那个充满和风的店里」
「是<樱庵>吧,怎么说呢,冰淇淋混拼我可是很推荐的」
小佐内谈论甜食的时候,总是很开心的样子。
即使在现在这种境地,只要谈起冰淇淋,小佐内还是露出了会心的微笑。我稍稍为她感到了悲哀。
「是的。你那天说过的话我一直很挂心,连睡觉的时候都在想你为什么会对我说那件事。然后我忽然想起来你曾经对我说过『什么都不做比较好』,你肯定已经忘了吧」
小佐内当初说着这句话时的情形再次在我的脑中复苏,「别在淘气了,我觉得还是什么都不做比较好」。我有哪里是在「淘气」呢,还有小佐内为什么会说什么都不做比较好呢。
当时,我找不到问题的答案。只是这个事情提醒了我,我只是全身心的投入到对连续纵火案本身的追踪当中,有可能忽略了某些重要的事情。
「接下来就是四月的事情,堂岛前辈在那个月的编集会议上引退了,而我接任当上了部长,准备带领新闻部全力的追踪纵火事件。在那天……」
我的话停了下来。那天我强行抱住小佐内的行为确实是很不绅士的举措。
但是,现在最重要的是当时小佐内还在反对我。
「那天,你又对我重复了同样的话,什么都不做比较好。我之后问你理由的时候,你说的也不清不楚,简直意义不明」
小佐内当时说的是——「我只是个小市民,而且也喜欢小市民」
肯定是在说谎!
「从这件事中我逐渐明白一点,虽然我还没有注意到你反对我追查连续纵火案的理由,但是似乎如果我继续开始调查的话,会让你很不方便。而再经历了五月和六月的事件后,我已经不再迷茫了」
我猛吸了一口气
「什么都不知道、散步、亲戚都是你胡编的,我已经抓住你的尾巴了!」
新闻部员和其余的援军总共十三个人,都在深夜的针见町里警戒着。
我和他们进行着不同的行动,从以往的聊天中以及电话号玛追查出了小佐内的家庭地址,然后在她所住的公寓旁边监视着。如果以小佐内的视角来看,这就是所谓的跟踪吧。但是以我来看,这只是在埋伏纵火魔而已,不应该有一丝的罪恶感。
傍晚小佐内就开始行动了,比我想像的还要早。她走出公寓,背着一个很大的运动背包,骑着自行车出去了。
这里我就已经能够确认自己的推理是正确的了。小佐内穿着像是不知哪里的学校校服的水手服,并不是船户高中的校生。在这个时间穿着这种奇怪的衣服外出,肯定不是普通的行为。
小佐内从桧町出来一直向北骑,穿过了车站前的繁华街,转入了市内环线,然后一直向前走。我保持着将将能看到她的距离跟在后面,祈祷着是我误解她了。但是小佐内的自行车最终还是进入了针见町……就因为这仅仅一瞬间的疏忽,我跟丢了。
当时离我预测的作案时间还有很长时间,作为新闻部长,我最应该做的应该是提醒部员们「犯人已经进入了针见町,可能会比以往更早的引发事件,请多加注意」吧。
但是由于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