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你是打算说这种话,我既是全也是无,何者皆非——这种太过三流的诈骗台词,可以请你别这麼说行吗?」
才这麼说,声音就笑了。
《哈、哈哈哈,也是呢》
「那就让我再次问。你到底是什麼人,找我有何贵干?
对这提问,声音不再化为语言,而是现出姿态回答他。
眼前的沙漠隆起。
就算是这样,也只是些微的变化。
沙子上升到差不多佛洛瓦的的膝盖,在那里,现出了一个孩子般姿态的少年。
笑容十分显著的可爱少年。但是膝盖以下却被沙子埋住了。
看著那个少年,佛洛瓦德说。
「你是?」
少年马上就回答了。
揭开双臂,开心的说。
《我就是一切》
「哈哈哈,玩笑了」
佛洛瓦德锐利的眯细眼,瞪视孩子。
少年笑了。
《不,一切或者是无这类的说法虽然是模仿米兰君的措词,但我还真有些喜欢呢》
「是这样吗,那就那麼叫吧?如果话题能有进展的话」
《不,可以了啦,用那种称呼会让事情更复杂》
又用一副诈欺师的德性说。
要是以全无这种称未来叫就会变得复杂,也就是说,这是暗示是接近那些名词的存在了。
但是。
「丑话先说在前」
《是什麼呢》
「你的玩笑话我大部分都不相信喔」
《呣》
「就算不那样,这个世界上脑袋过人、令人生畏的多得是。因为这封信所写的,那怕泰半都是真的,也几乎超出我的感知范围了。照你的说法,就是懂得操弄阴谋的人数太多了,这种状况下,无论是谁都没办法盲目信任」
少年听了笑出来。
对这番话,佛洛瓦德耸肩微笑。
「虽然我并不后悔抱持这种态度,但就结果来说,这是正解」
《哼,既然这样,又为什麼选了西昂.阿斯塔尔?》
对这提问,佛洛瓦德只稍微思考便回答。
「……说得也是呢,是消去法吧,当时那种状况下,能够改变世界的就只有西昂.阿斯塔尔陛下,所以——」
少年却摇头说。
《那是骗人的吧。那种来自理性的理由,你是不可能选西昂的》
「…………」
《你喜欢西昂吧?觉得他惹人喜欢。
他心中的黑暗。
孤独。
他期望前进的道路是如此漂亮。
撩起的理想是那样的高贵。
然而,他的路并不是这麼漂亮,光是这样是前进不了的。
然后你喜欢看著,在那高贵的梦中挣扎著、渐渐变得肮脏的西昂》
「…………」
《那是性欲吧。或者说是所有欲、食欲。人类与深具来的丑陋欲望。但就因为这样,你的选择才识正确的。不让任何人妨碍的狂气在你的心中孕育著》
像是歌唱般,少年娓娓道来。
不管对方要的回答是什麼,其他人对自己的看法根本没所谓。
所以佛洛瓦德以毫不关心的冷淡语调。
「……然后呢?所以说那又怎样了?对一个不报上名的,又到底要我说什麼呢?」
少年回答这问题。
《就说没有名字了,所以才不报上名啊》
「所以是全中之无?」
《呵呵呵,并不是那麼帅气的东西啦……》
「那麼我就这麼理解——你是一切的黑幕,可以吧?至少你从刚才为止的演出都是朝那麼方向的」
一切的真实——摊开写有能够思索的情报的厚信纸,佛洛瓦德说道。
然而,少年却摇头。
《不不,才不是什麼黑幕呢,不,再说,这个世上根本没有什麼黑幕的。大家做尽努力,拚命的、自由的、随心所欲的为了创造未来而挣扎著、挣扎著,结果却什麼也无法改变——就只是这样子的故事罢了》
少年果然还是讴歌般的道来。
《那是非常理所当然的事吧?人类出生,活著,死去。为了阻止这个儿豁出一切,又要如何才能阻止?难不成是追求不老不死吗?》
少年歌颂般的说。
《但是那全是白费工夫的努力。就算龙拉.龙特尔仅仅只是为了想拯救儿子的欲望,就破坏世界的常理,但能破坏的很少,并不会改变局势》
「…………」
《那麼,路西尔.艾利斯又如何?同样的。为了拯救妹妹,但那又怎样了?局势同样不受影响》
「…………」
《那西昂又是如何?又或者说,勇者、恶魔?雷姆鲁斯?他们拚命阻止世界崩坏,停止千年一度的重启,但至今仍未成功》
「…………」
《那麼黑幕到底是谁呢?虽说这是你的疑问……你瞧,我认为看尽一切就会明白的,没有那种人喔!不存在的。只是大家倾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