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旁边侍奉着。」
祈祝听到后点了点头。但是,她还是躲在哥哥的背后。
「那么,真白也一起去吧——啊啦,怎么了小誓,脸上可是写着了一个苦字哦。」
「哎,你在说什么啊……真白你那白痴的行动已经很久没看到了,我还真的觉得很怀念。」
「真白也好久没看到小誓那恶心的妹控行为了,我也觉得好怀念呢。」
「是吗……啧,你在说什么恶心!?你是在紧抓着我这美少年不放吧!?」
「哎啊,那种过份的自恋也教人怀念呢。」
恶毒的言词不停自她口中吐出,并在誓护的胸口沙沙地挖掘着。与妹妹比较相去不远的整齐容貌,此刻显得又无力又痛苦。
真白眯起眼睛噗哧一笑。不知不觉间,真白挨近了誓护,并用手触碰着他的制服。
「你穿成这样不冷吗?」
「完全不冷。因为,祈就是我太阳啊!」
他爽快地举起姆指。又白又闪的牙齿反射出光辉。真白微笑了。
「呼呼,明天就会生病了哦。真是教人感动。」
「被转了一圈了……!?」
「不过,你这样不就是找病上身吗?」
真白将伞交给誓护,然后将自己的围巾缠在誓护的颈上。
甜蜜而挥之不去的气味轻轻地传了过去,真白残留的体温感染着誓护的肌肤。誓护被那出乎意料的行动和感觉冲击着,自然地露出了赧羞的微笑。
「……精神多了。」
「嗯。你们现在在这里,我很高兴。」
「是吗,那就好了。」
「小誓也没变呢,和以前一样……」
「嗯。我和祈两个人——」
「和以前一样,你会变得不受欢迎了吗?」
「什——么!?你你你在说什么真白小姐!我可是学园美男子排行榜的常年座上客啊!本命巧克力我也是一次也没收到过,呜!那,那种蠢事……」
真白无言地微笑着。像隆冬一样寒冷的话令誓护的冷汗越过太阳穴而下。最后,誓护的心被简单地破坏了。
「嘛……像我这种人如果财产被夺走了单单只是个恶心的妹控而已……」
「没有这回事,你还有能看的外表啊。」
「谢谢你的安慰了……啊咧?好高兴呢,虽然景色很模糊看不清楚。」
「今晚,你要与镜哉先生对战了吗?」
誓护吃惊地看着真白。她对此露出了笑容,并回以探索性的视线。
誓护笑了。
「并没有那么夸张,不过是稍微商谈一下而已。」
「呼呼,还是和以前一样呢。小誓还是和以前一样……坚强呢。」
「并不是那样的」
「不对,小誓是——」
「如果我看上去真的有那么坚强,那一定是因为祈在我身边的关系。哟,祈~?」
大幅度地挥动着紧连的手,以笑脸看向最爱的妹妹。妹妹的表情像是头上有数个「?」在跳动着,不过兄长在高兴地笑着,所以她也高兴地笑起来。
「那么,出发吧。」
真白看起来像是想说什么,不过在誓护的催促下,还是先和他们前进。
在那个时刻,誓护突感到像刺一样的寒气令他的背部打起冷颤来。
誓护像是被弹了起来似的察看四周,然后是仰望大杉树。
真白注意到誓护的异状,露出担心的样子折返回来。
「怎么了?」
「……没事,什么事都没有」
现在,的确感受到什么人的视线。
誓护点了点头。大概是亢奋的关系吧。真白什么话都没说,不过与老练的敌人对峙,也不能不说有着相当的压力。
他们分别进入针叶树林。风在带领着雪翩然起舞,然后落到泥土上消失了。在砂上踏步的声音,树梢传来的微微细语,全数被周遭的大树吸收了。真的是,非常安静。
沿着斜坡走五分钟。不一会,修道院便出现在长满青苔的前路尽头。
那个修道院,有着一个诅咒的传说。
美丽的女性悲惨地死去,充斥着恶意与无理的传说。
今宵,在古老的修道院将齐集七位男女——
揭发被隐藏起来的大罪,为罪人刻下罪过的烙印。
这是守护着炼狱,教诲师的物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