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便很难残留下来。这些东西即使编写出来,也只会因不明确而产生暧昧的影像。
即使是大事件,也会随着岁月风化。用之前的例子来说,无论是墙壁的伤痕还是床上的血痕,随着建筑物的风化复原也变得困难起来……
嗯……。但是,就像陈旧的记忆突然苏醒一样,残滓条痕有时也会变得活性化。
强烈地回忆相关的事物--正是插入<钥>的时候啊。
杀人事件的话便是杀人者。使用的凶器。或者是犯罪时间。这样的每个细节与事件的瞬间越相似记忆就越鲜明。
杀人的过程并不是在犯罪现场看到了亡灵,而是残滓条痕到达了激发状态。
大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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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笨蛋……。雷键是我与生俱来的〈胤性霊威〉。是不可能寄宿在钟摆内的。
……教诲师被血液和血统支配。血液给予了我们异能之力,赋予形态与效果也是形形色色……使人看到幻象的幻惑、歪曲时空的神隐、伤害人的神经、窥探人的内心等,什么样的能力都有。
我的一族支配着一但触摸必会死去的猛毒--<地狱之雷洼>。这种异能是秋牡丹的血液里刻印着的,并非是由"钟摆"才得到的…机能。当然,不会因为你持有"钟摆"就让你可以使用它。
……最后一点。
教诲师收集的残津条痕将作为案件最重要的证据。人们的证言、自白、物证等与不可动摇的过去比起来就如同是佐证一样的东西了。
依据足够断定其罪行的〈过去〉责备犯人,烙下烙印ー-
这便是那个世界与这个世界间的交信规约。
把我刚刚说过的话,用你愚钝的脑子好好记住吧。
你也是,你今晚也是教诲师……。
Episode20
「OK、大体上明白了」
誓护轻声说道,就像对某个游戏规则解说的回应一般。
少女露骨的蹙紧了眉头。
「轻浮的男人……。真的听懂了吗?」
「也就是说,通过这个戒指便可以再现过去的记录映像吧?」
「……没错」
「那么,我只要在黎明前把那个那个事件的犯人揪出来就可以了吧」
「……差不多吧」
「我想确认一下。刚才的影像是被篡改过的,是怎么回事」
「……不可能。那是连冥府的廷吏都做不到的事。而且,刚才那一幕也不可能是演技。这个光景是实际存在的,并且一定连结着重罪」
「也就是说,犯人是男性,并且杀掉了一位女性?」
「笨蛋……。不一定只限于这样的发展吧」
少女露出复杂的表情,如同给自己听一般说道。
「画面那么混乱,完全没有能够断言“就是这样”的证据。连犯人是不是一位身材很好的女性,或者被害者
是不是一位身材矮小的男性之类都不清楚……。是很久以前的事件,或是最近发生的事件之类也不知道……」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犯人就在这座修道院里」
少女牵动起纤细的下巴,点头肯定道。
「记忆是活性化后的产物,这个尘一般的残滓条痕,可是比龙舌兰传递的断片更久远更可信的,罪人满不在乎地犯罪的证据哟。」
龙舌兰?虽然想问一下,不过看她好像在考虑什么的样子,还是不要打扰她了。
「……第一次碰到这样的例子呢。明明身在犯罪现场,并且犯人就在我们身边。」
「发牢骚也解决不了问题,在黎明前把犯人找出来吧。」
「啊啦……」少女露出坏心眼的笑容。「真是相当有自信啊」
「算是吧。如果犯人的确在这些成员中的话」
誓护用理所当然的口气如此断言道。「不管他是好人还是坏人,绝对能找出来的。」
「我们还有犯人的记号呢」
「虽然不是这个意思……」
突然,浮现出了一个疑问。
「话说回来,称呼你为艾可妮特就可以了吧?」
忽然红色的眼睛向这里看来。
「……明明只是个污秽的人类,不要用艾可妮特称呼我!」
「不,不行吗」
「哼……。如果你不珍惜生命的话就随你喜欢好了……」
「那,艾可妮特」
「……」
「接下来要做什么呢?探索一下那个残滓条痕、在修道院中来回转转吧?」
「……不怕我吗?」
「诶?」
少女转向后面,心中一惊。用仿佛可以将人射杀的视线贯穿誓护。
「从刚才开始就很奇怪啊,你的态度……净在那里傻笑。」
「什么、什么啊,用不着那样瞪我吧。」
「你不怕我吗?还是说,你是在小看我艾可妮特呢?我可是连把你整个肢解都做得到的哦……?」
黑色的闪电在少女的周围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