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我基本都是装作在听,实际用来写明天演讲的稿子。既然失去了女孩子加成只能寄希望于演讲了。
放学后,我出于赶稿子的疲惫而迈着晃晃悠悠的步子走向校门,就在这时又看见了那个扭扭捏捏的职员孙女聪美。
“那个……我在附近发现了一家挺土的咖啡厅,在那里谈吧。”
人家这么忙的时候来干什么。虽然略有不满但如果反抗的话可能会被绑走,所以还是乖乖跟她进了咖啡厅。
“账单可以向全邪协报销,请随意点吧……虽然没什么好吃的。”
别说那种话啊……我担心有没有被店员听见而偷看着周围。幸好没被任何人听到的样子。
“于是,有什么事?”
我喝了口冰咖啡。味道还算普通,没到需要毒舌的地步。
“终于到学生会长选举的决赛了呢。……虽然问一双死鱼眼的您有点那啥,最近状态如何呢?”
你都那么问了还能指望有好的回答吗。嘛实际上因为变回了男儿身所以胜算无限接近于零。
“那个,如果真输了必须要更换入门套件嘛。”
“……即是说,在正式上场前就开始想失败的后果,是这样一种状况对吧。”
“不不,倒不是那样。只是说不搞明白这个问题的话有点难集中精神……”
聪美用吸管喝着拿铁咖啡的同时向我投来充满怀疑的视线。怎么了啊?有什么问题吗?
“大沼同学对入门套件怀有特别的感情?”
“那,那个嘛,毕竟相处了这么久呢,该说是人之常情……”
“就算换种说法也掩盖不了那肤浅的心思。再说……大沼同学这样的男性若有温柔对待自己的人无论是谁都会喜欢上吧……”
真失礼啊喂!虽然不能完全否定,但失礼就是失礼!
“所以说怎么样呢?一旦输了就必须更换吗?”
我将话题移回正规。
“倒也不是绝对,最终递交报告书以后由上面来做决定。”
“就是说也可能不更换?”
“我觉得跟输的方式也有关系,视情况不同有可能不止更换入门套件这么简单。”
还有更坏的版本啊!
聪美拿了张餐巾纸,开始在上面一条条写选举的结果以及对应处罚措施的预测。
?漂亮地取胜→无惩罚
?惜败(相差五十票以内)→更换入门套件,以新体制重新开始
?普通的败北(相差五十至一百票)→大沼家火灾
?大败(相差一百至二百票)→微微烤焦的大沼军团,搭配新鲜时蔬
?完败(相差二百至三百票)→大沼军团品尝料理外行人随心所欲做出的河豚料理
?惊人的大败北(相差三百票以上)→全邪协特别套餐(ZJKS)
聪美越写越开心,还在纸的边缘画了只猫咪。更换入门套件之后的不都跟死没区别吗……
“这个全邪协特别套餐是指?”
“我也还没有见识过……据说是用上了全邪协引以为傲的所有惩罚措施和灵感的很特别的处罚……大沼同学……那个,我想亲眼看一次……特别套餐。”
聪美的脸颊微微泛红。
“才不干咧!”
害羞着对别人提什么恐怖请求啊。这已经相当于教唆自杀了。
“大沼同学这个小气鬼。不仅小气还毫无气场。”
不是小气,是不想死!说到这种地步我内心反而舒坦了。无论如何得想办法赢。事到如今就让我证明自己也有能干的一面吧。
“行吧,输了的话不管是惩罚还是什么都会接受的。但是能不能只让我一个人接受惩罚?毕竟责任在我身上。”
“那是由高层决定的,对我说也毫无用处……不过希望你这种傻干劲能让结果往好的方向发展。”
什么叫傻干劲啊!我一口气喝完了剩下的冰咖啡,然后去付账单。
“哎呀,明明可以报销的。”
“不必了。”
我留下聪美先站了起来。只是想表明一下自己的意志,不会让你们再随意玩弄了。但聪美似乎毫不在意我的动作的含义,而是又点了杯拿铁咖啡。原来你挺喜欢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