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是跟今后财团发展有重大联系的。绝对要让它成功。但是却……”
铃香看了我的表情,突然不说话了。
“什么啊?为什么摆着那么一副表情。”
我一边笑着,一边吐露出口中的话语。
“你没想过其实那首诗的内容你其实知道么?比如说即使不懂法语也可以查字典简单地理解它的意思。”
“根本不可能懂吧。因为我可是请了专业翻译家的啊。即使这样也没人懂它的意思……”
“花渡之船。玻璃蝴蝶结。……难道您没听说过么?”
铃香小姐的脸庞上突然闪现出仿佛少女般的吃惊表情。
“……诶?你从那里?”
“这是你爷爷所写的书中所出现的关键词。……果然跟你有关啊。翻译的时候我就这么觉得。”
铃香小姐咬着嘴唇努力思索着。
“是……啊。小的时候,我经常和祖父一起玩文字游戏呢。是那时候想出来的词。”
诗中的辞藻充满了光芒。
不光带着少女般的可爱,还夹杂着感性与才能的光辉。
只属于两人的文字游戏,是将两人的感性相交织,最重要的仪式。
“是那个时候善治郎先生和铃香小姐创造出来的词汇所构成的。所以没有人能够看懂……。翻译家们一般都会认为诗中所出现的词汇是比喻着什么东西的,所以通常会去寻找它的本体。只有如此才能将一篇文章整理通顺。但是,这篇文章却不同。花渡之船,除了字面上的意思并无深意。即使想要找它蕴含着什么意义都不会找到。”
“……你想说什么?”
估计已经心里有数了,但铃香小姐还是向我询问道。
“别人看了手稿也不会懂。直到其真正含义的只有铃香小姐,但在某种情况下,最好连铃香小姐都不要明白它的意思。所以善治郎先生没有用日语,而是用即使懂法语的人也看不懂的方式来写这篇文章。”
为什么这么做呢。
我觉得自己渐渐明白了他这么做的原因。
其实他想让自己疼爱的孙女想起来作诗的快乐。
“善治郎肯定想让铃香小姐自己找到这首诗后读懂它。想让人读懂,只有创作者才能解读的诗。”
善治郎先生肯定是被小时候铃香小姐那天真的语言所感动了。肯定很想和你一起作诗吧。
但是随着年龄的增长,她却忘记了创作。忘记了作诗的本质,只注重其商业利益。
我觉得爷爷肯定一直在等着你。将不能化为语言的感情注入到了诗中。
铃香小姐抬起了头,脸上露出五味陈杂的表情。
过去与现在,愤怒与悲哀。我目光直视前方,开始咏唱一首诗的开头。
“花渡之船与黑猫之底。虹光乍现惊为道。”
她的目光炯炯有神。两手像是攥住了什么东西般紧紧地握住。
“因为看了很多遍,所以就记住了。即使是抢走了笔记,也抢不走我的记忆。”
她没有制止我。于是我继续说道。
“五绳之为舟
千为解玻璃之结
破碎深埋即为道
传送传送到尽头的尽头
轻响轻响清脆地鸣”
这是手稿中让人印象深刻的一部分。
“……我五岁的时候,和祖父两人曾经去过清里。看着星空,给连在一起的星星们取名字。‘花渡之船座’也是当时的其中之一。……黑猫之底指的是宇宙。我当时是这么说的。”
在病房中,我的脑海浮现出了星空的景象。
仿佛要掉下来的星星。在将自己包围的宇宙中,看着巨大黑猫的小小女孩。
“银河就是船所行进的道路。爷爷告诉我在星星中间的暗处,有小船掉落在那里,还说在看不到的地方也有星星。天空中没有空隙,小船哪都能去。”
不管是在天上还是地上,全都是宇宙。没有不能去的地方。
“我小时候是个有点奇怪的孩子呢。想象很多事情,编鬼故事,还自己造词……。虽然亲戚们都一直在说我,但只有祖父说感性是很重要的,能继承我衣钵的只有你了之类的。这件事情我早就忘了的……”
善治郎先生的诗,将四溢的亲情凝固在了文字中。创作,生长,茁壮吧。似乎能看出这样的隐意。
如果是会创作的人,翻译肯定不成问题。
“作为创作者的铃香说不定会懂。所以善治郎先生才将这篇文章留了下来。他相信如果时没有将那时候的感性遗忘的孙女的话,肯定能理解这首诗的意思。”
“……爷爷……”
回答声中充满了哽咽。
纤细的手指掩住面部,将留下来的泪滴阻隔开来。
“……爷爷,对不起。我一直忘了……现在终于明白了。对不起。”
能听到她这么说的人,早已不在。
在病房里响起那静静的哭声,让人觉得既悲切又凄凉。
“直树,弗莱斯特,过来一下。”
不知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