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咦,啊呀,怎么啦狐狸?”
“……那件事,为了不让局外人知道,我都做了那些……呜呜……”
“啊—呀,是这样的啊—”
“你、你这母狐狸!竟然敢这么若无其事!”
“算了、算了请冷静一点吧老师。对了对了,最后那个故事真的很好呢!”
“……这转换话题可真够露骨的呢新井。算了……倒也是个挺不错的故事。”
“确实。向着刚刚遇见的妖怪少女,提出请人家当绘画模特的请求的少年。还有接受了这个请求的少女。二人的羁绊虽然很强却又如此虚幻。虽然虚幻但又强烈的羁绊——吗。两人的关系真的是很有戏剧性的啊。”
“……”
“噢噢,害羞了害羞了。”
虽然声音渐渐靠近,但它们的意思完全没进到我脑子里。
只是,我刚稍稍动动脖子,就听见了“啪嗒”一声的水滴声。
啊啊,这样啊。我就在想为什么看不清楚周围啊。
——原来如此。我,一直在哭啊。
“不过啊,竟然会是天逆每啊。真的是非常出乎意料啊。”
“那个姑且算个神明吧?是能这么简单就出现的家伙吗?”
“神——哪。就像是神社的祭典一样,不是该有一系列的仪式的吗。”
“迎神的仪式的话,大扫除、烧豆子、打年糕都是惯例……嗯。”
“啊、这不就是……”
“从春天开始一直连续不断的声音的怪异,说不定就是为了迎接它而进行的仪式呢。”
“也就是说,把小豆研和静饼都老老实实地消灭掉的话,天逆每就出不来了。这有试一试的价值啊……咦,呜哇。白塚,你在啊?”
虽然被叫到名字了,但我实在没有加入他们的心情。我就随便答应了几句。
“……喂,你没关系吗?噢,这就是那个秘密武器啊。借看一下。”
声音的主人这么说着,从我的手中拿过了素描簿。
“嚄—,这画得不错嘛。你就连妖怪都画得很好啊。”
“让我也看看。”
“我、我也想,看看。”
我只听见刷拉刷拉翻动纸张的声音,和“嚄—”呀“哇—”之类的声音。
这时,忽然,这些声音安静了下来。
“啊呀?这是。”
“呵。——不错嘛。”
“嗯。虽然笔触很粗,但看得出来是很美的一幅画。”
“真是的,都做了些什么啊。那么,被画的本人怎么想?”
“……嗯、嗯……我觉得是,很好的一幅画,吧。”
“等下等下,也给我看看嘛!”
“嗯嗯。确实画得很好啊。”
啊啊,那幅画被看见了啊。被说是幅很好的画很高兴,这样的话那个人就不会白白回去了。
没错,比如说,被画的本人是怎么想的。
——嗯。
嗯嗯?
刚才的,什么?“被画的本人?”
“诶。”
有气无力的态度不知道飞哪儿去了,我一跃而起看向了声源方向。一张张熟悉的面孔排成了一排,正看着我的素描簿评头论足。
学姐、新井学姐、江户桥会长、稻叶老师、还有小鼬……咦。
“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怎么会!”
我突然大吼大叫的,把大家都吓退了一步。虽然学姐说着“干、干嘛啊突然”什么的发着牢骚,但我不管她继续大叫。
“小鼬!”
“什、什么事?”
身材纤细的少女吓得一抖。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诶?什么怎么会……啊。刚才,我把天逆每强制推到彼岸之后,被门关上时候的余波吹飞了……。然后,在回来的路上,正好碰见了御崎她们。”
“诶?但是、那样、不对啊。”
啊啊,因为感情落差太大了说不出话了。
这时,观察着事态发展的学姐“哈哈—嗯”地会心一笑,拍了拍我的肩膀。
“那么也就是说,你是为了打开通向彼岸的门才画小鼬的吧。然后,正好在你画完的时候天逆每也消失了,作战成功……就是说,你以为小鼬也消失了。”
诶诶,就是这样就是这样就如您所说。我不停点着头。
“果然啊。但是啊,你真的是以小鼬为模特……就是说,看着她画的吗?虽然只是想象,你该不是几乎全凭记忆力画下来的吗?”
是的,就是这样就是这样就如您所说。我不停点着头。
这时,学姐说了句“服了你了”,垂下了肩膀。
“……我说啊。你和小鼬的契约,确实是‘以她为模特画画’对吧。不看眼前的人物全凭想象画画,这算哪门子的模特啊,真够傻的。”
——啊。
对啊。
在夜晚的美术室里定下的约定闪回了。“我只要看着你,然后把这样子画下来。”我确实是这么说的,小鼬也点头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