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插嘴地说。
『……』关根仍然保持静默。
『请你一定要和我们连络,好吗?虽然他在剑道上有狠杰出的表现,但是,这是杀人事件,而且,杀死了两位前途有为的青年,这个问题不是竹剑可以解决的,一定要接受法律的制裁。请务必和我们连络。』森本大声地说。
森本起身之后,其他两位刑警也随着站起来。
『那个孩子绝对不会是凶手。』
森本要跨出门口时,听到老人声音沙哑地说。他回头一看,老人惊讶的表情已经从脸上消失,正以投向远方的视线看着他们三人。
拜访过练心馆之后,两位刑警立刻搭新干线回东京。
4
七月十五日,京体大学附属高中的门前停了一辆车子,监视岸本的两位年轻刑警,正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从校门口走出来的学生,每二个学生都背着竹剑袋,手提大提包。
这两位刑警获知,京体大学剑道社的集训活动在今天结束,要回京都。
两位刑警希望能在校门口逮到岸本,然后带回两国分局。
但是,在这一行学生当屮,没有看到岸本,两位刑警这才不安的抓住最后一位学生问:
『所有的学生全部出来了吗?』
『——是的!』被叫住的学生骛慌地看着两位刑警。
『岸本呢?怎么没有看见岸本!』
『你找岸本啊?昨天就没有看到他了。』
『昨天?!』
根据经验判断,问学生是无济于事的。同时,不安的情绪急剧上升。
『金田在哪里?你们的社长金田呢?』
『他大概还在宿舍里吧!』
两位刑警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往宿舍跑去。
学生离去之后,校内一片静悄,在熟悉的宿舍前,只剰下金田和两三位学生,好像正在检查门窗。
刑警走过去,匆忙就问:
『岸本呢?岸本哪里去了?』
『岸本的事为什么来间我呢?你们刑警不是最清楚了吗?』
金田的嘴角浮现出讽刺的笑容。然后无视于两位刑警的存在,背起黑色皮质竹钊袋,和身旁的学生快步离开。
两位刑警既惊讶又愤怒,努力压抑住感情,在后面追着金田。
『岸本是什么时候走的?』
『两天以前,他说要先回去京都,现在人应该在京都吧!』
『京都?别说谎了,我们一直看守在门口,岸本绝对没有出校门。』
『那我怎么会知道,搞不好他是翻墙出去的。0』
『那行李呢?行李怎么拿出去的?』
『刑警先生,他是个大学生啊!我怎么能连行李都管呢?不过,现在所有的人都走了,这里没有剩下任何行李,所以,他一定拿出去了。搞不懂你们到底在守什么!』
『……』
两位刑警停住脚步,直觉的感到事情不妙。
如果岸本有心想脱离警察的监视,其实是非常容易的,他只要利用晚上视线较差的时候翻墙出去,或是藏在校内出入的车子行李箱中,都很容易可以混出校外。
案发以后,他对刑警的问案一直表现得很率直,也一再强调自己不是凶手,所以,他根本没有理由逃亡。
但是,事实摆在眼前,岸本失踪了。
一位刑警赶忙跑回警车内,利用无线电与本部连络,另外一位刑警留在校园中搜索,但是亡羊补牢,已经太迟了。
搜查本部接获刑警的报告,得知岸本逃走的消息后,都大感惊讶,这无异是承认了自己的犯罪行为。
于是,捜查本部立刻下令紧急部署,尽快找到岸本,同时,京体大学附属高中的职员,以及刚刚离开的京体大学剑道社关系者,都被再度找来问话。
京体大学剑道社在东京车站接受繁琐的问案之后,比预定的时间晚了三个小时才搭上新干线。
当天下午一点三分,警视厅接获一通电话。
——死了,已经死了,石川……
打电话的人是武南大学剑道社的丸宫悟一。
石川守蹲在他租来的六席榻榻米大的房间中央,身体往前倾,脸贴在地扳上,死去了。
接获丸宫的电话,警视厅搜查一课的干部,两国分局的大林课长及他的部下,全部赶到现场,接着鉴识课、动机搜查队也赶到了。
根据发现者丸宫的报告,昨天下午和今天中午的练习,石川守都缺席,他是武南大学的主力选手之一,从来不曾连续缺席两次,学员们都很担心,以为他生病了,但是,即使生重病,也应该要连络一下。于是高年级的同学就指派二年级的丸宫过去看看。
现场的入口已经被绳索围起来了,斗外聚集了武南大学的剑道社社员,以及公寓中的居民,大林京介也在众人之中。
被害者的四周流满了血,墙上也到处是斑斑的血迹,根据推测,死因大概是失血过多。左肋骨下有一个伤口,仔细观察,发现是刀刃所刺伤的,凶器可能是像登山刀般的东西。
但是,房间里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