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刻刀?木材?那是为什么啊?」
「我也觉得可疑,但是在握紧刀子的瞬间,传来了天启,用这两个东西做个送给月子的礼物吧!然后我就用尽全力,雕出了足以夸耀全世界的杰作猫像。天真的月子、非常开心,以这件事为契机我们开始走向结婚之路。」
「为了避免误解,我认为必须要补充,注,钢铁VERSION。」
「涡卷?那是什么意思啊?」
「那是代表祝你们永远幸福的异国方言喔!」
「原来是如此啊?真让人害羞呢。」
真是过分的天启。虽然给与的一方是那样,不过可以接受的一方也是很辛苦。猫像就是喜欢用绕着圈子的做法来实现愿望吗?
……是说,等一下?这理由不对啊!
我以为不笑猫,跟我家的消失,在某个地方有所关联。
我并没有许下希望自己的家消失这种愿望。
能让猫像实现的愿望,到底是——
「……呼啊,呀,嗯嗯嗯!」
钢铁之王像是想起来什么,突然用高速重新做起仰卧起坐。不要发出那种用快转播放的啊啊哔声了,我重要的思考能力会不知道跑到那去啦!
「迟早,我会因为我的努力而获得能够跟月子结婚的权利。年幼的我所学习到的事,全部都集中到这点上。」
「集中到完全没关系的方向去了!虽然很难跟你开口,但是我觉得不管你努不努力都没有跟妹妹结婚的权利呢。」
「反正那只是一张薄纸所决定的事。用条文是没办法束缚人心的!」
「好帅!不过仔细一想就太逊了!」
钢铁之王只要一遇到妹妹的事真的就没有标准。原本她就有着认真做梦的性格,但是一牵扯到筒隐月子就会让她过度关心到连判断的基准也跟着错乱。
当妹妹真的有喜欢的人,到了说要跟他结婚的时候,她到底会怎么做呢?
「说话回来——我从刚才开始心里就有个疑问。」
「什么?」
「为什么你会知道我家的仓库里祭祀着猫神?」
做完一轮仰卧起坐的钢铁之王突然翻身。
从大腿上被甩下来的我,被她刺探似地视线锁定。
「啊,对了,是这件事啊!呐,就是那个啦,那个……呃,弟弟告诉我的。」
「原来如此,是横寺弟说的啊?可是你们的关系不是很不好吗?」
你记得真清楚!我是做过那种设定!
「就、就是这样!就算我连问都没问他,他还是会滔滔不绝的讲。真的是很麻烦呢!」
「那个男人用『他的家消失了』这种胡言乱语当做藉口住进了我家。你又用一副若无其事的表情出席社团活动,这换句话说。」
「一定是他在乱说话吧!我完全不想看见他的呢!」
「别把他说得那么坏啦!不管他是个本性烂到什么程度的人,只要死掉的话全部就一笔勾销了呢。」
「社长真是温柔呢……呃,死掉?欸?」
「我对你弟弟的事真是感到遗憾呢!奠仪该包多少才好呢?」
钢铁之王微微一笑。她这宛如菊花绽放的笑容,蕴含着平稳的觉悟。
「你、你是指什么呢?」
「我已经在后院挖了一个墓穴了。就等这场雨。要是我在今天之内解决掉他的话,就算是优秀的警犬也很难追踪味道吧?」
「这个原来是那么具体的事吗?」
这个人,的确是想把我杀掉……
仔细一点观察,钢铁之王的笑容只浮现在嘴角而已。盯着我看的眼神里饱含着让人全身冰冷的杀气。那么温柔的帝王跑哪去了?
「那个男人甚至还说了无聊的谎话,在我的圣域里粗暴的破坏秩序,践踏了月子的纯洁。我已经不可能宽恕他了。」
「只是因为不幸的事故露出来被看到而已就被说成纯洁遭到践踏吗?」
「喔呀?横寺你还真清楚啊。此外要是我没有误会你的解释,这发言听起来像是你站在你弟弟的立场上?」
「啊哇哇,不、不是的,这句话只是马上消失的口水泡而已!」
「口水泡……这是在暗喻横寺弟的人生会变成水泡吗?说得好。像那种烂到底的男人,是不可能会有特别让人惋惜的结局呢。」
『有~的,因为弟弟就等于是我——社社社、社长是个笨蛋!』
要是我这么说的话,训练室马上就会变成是钢铁小姐的处刑训练室。我在这个世界还有好多想做的事啊!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啊!
「那、那个!我不是要阻止你。倒不如说我也可以帮忙你!」
「唔嗯?」
「这种事情与其要一个人动手,不如两个人一起做会比较好。仔细从容确实地,更加smart(聪明)、更加aggressive(积极)的以professional(专家)的方法来做吧!所以action就先等等!justamoment!(等等)」
「外来语我听得不是很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