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下来。虽然说如何找到一个醒来的方法才是最大的问题,不过反正最终能醒就好,之前倒不如先抢了一个迷你DC再说。
电梯的空间很大,而且还在向深处延伸。电梯里面站着几个人,像是分不清相貌的毛绒玩具。电梯门在帕布莉卡身后关上,可是她怎么也追不上逃向深处的桥本。电梯开始哐当哐当地上升,另一面居然还有一扇门。桥本似乎是打算从那扇门逃走。趁着电梯还没停下来的时候,帕布莉卡紧紧迫在桥本后面。
电梯停了,桥本手动打开了门。但在帕布莉卡的强烈意念作用下,电梯与外面不知几层的地面之间相距足有两米,下面是漆黑的深渊。桥本摇晃着电梯,想要凑近开口。电梯摇晃起来,并向开口处靠近。就在桥本想要跳到对面楼层上的时候,帕布莉卡飞身扑了过去。
“你们还没害死冰室吧?”
扑在一起倒下去的时候,帕布莉卡问出了一直牵挂在心上的事。
“让那家伙活着的话……”桥本无法控制自己道德低下的意识,含混地说漏了嘴。真相开始具象化。
“别想那些事!”小山内的大喝仿佛是在悲号。
但是没什么罪恶感的桥本已经在想了。电梯间的内墙变成斜坡,围出一个空旷的空间,让人联想起球场。但那实际上是一座深夜中的垃圾处理厂,探照灯把中间照得雪亮。帕布莉卡和桥本正在那里纠缠扭打。
“你们杀了冰室!”帕布莉卡叫道,“然后把他扔到这儿来了是吧?这是在哪儿?哪里的处理厂?说!”
“醒醒,你给我快醒!”小山内拼命大喊。
满身垃圾、脸部开始腐烂的冰室从地下冒了出来。整个人都出现了。桥本终于惨叫起来。那个冰室恐怕是想用恐惧唤醒桥本的小山内装扮的。但是桥本却并没有苏醒。在和帕布莉卡紧紧纠缠在一起的时候,他的性欲似乎被激发了出来,不知不觉间,他已经全裸着身子置身在一间犹如旅馆房间的泛白大床上,从帕布莉卡的身下翻起,压在她身上。以前他也常常在这里享受性爱。桥本嘴里呼出腥臊的气息,换了个适于侵暴的姿势。他的下体隔着裤子顶住了帕布莉卡的胯下。眼神空洞的桥本做出了交合的动作。帕布莉卡对着他大吼:“喂!你在于什么!”
从梦里带回这种家伙的精子?这种事情就连想想都让人恶心。不过桥本沉湎在情欲中毫无防备,倒是让帕布莉卡轻易抢到了他头上的迷你DC。
“这是在哪儿?”帕布莉卡继续追问,“哪儿的垃圾处理场?”
“□□的□的……”桥本的思维朦胧得无法读取。
桥本的脸变成了小山内,不过全裸的身体和姿势却没有变化。
“桥本呢?”
“刚刚醒了,”小山内淫笑着说,他把帕布莉卡按倒在床上,压着她点头说,“你该知道的吧,性欲的高涨促使他醒过来了,那家伙梦遗了。”
帕布莉卡觉得这还应该是由于德里森或日梦律的作用。是强奸这一梦中行为所引发的罪恶感让他醒过来了吧。她倾向于认为,射精发生在梦醒之后。
小山内靠着蛮力掰开帕布莉卡紧握着迷你DC的右手,想从她手中抢回来。帕布莉卡为了不让他得逞,伸出左手握住小山内萎蔫的阴茎,笑着说:“还是老样子啊。”
小山内勃然大怒。“我是没那个心情!你这个下贱的女人!”
“那我捏碎了哦。”帕布莉卡换了个地方、紧紧捏住小山内的阴囊。
虽然心里有点害怕,不过小山内也没有真正当做一回事。他相信自己反正是在梦里,不可能做得到,所以还是全神贯注地一根根掰开帕布莉卡的手指。
确实。虽然是在梦里,但真要捏碎睾丸也实在太让人恶心了。
于是帕布莉卡把手伸向了小山内的头顶。他应该也戴着一个迷你DC。可是她的左手摸索了半天,摸到的也只有头发而已。
没有迷你DC。
乾精次郎的笑声在耳边响起。同样是全裸的躯体,只是更加枯瘦。他垂着萎靡不振的阴茎,就以这样一副丑陋的姿态坐在床边的椅子上。
“你知道过敏反应吗?唔,好像知道吧。我们现在都已经不用戴迷你DC了。”他的脸上慢慢浮出淫荡的笑,用充满色情意味的眼光打量着帕布莉卡,然后向小山内说,“剥光这个小妞的衣服怎么样?还有迷你DC,手里的抢不过来,抢了她头上的也行啊,这样不是更快嘛。”
小山内恍然大悟,他窃笑着把手伸到了帕布莉卡头上。要被抢走了——帕布莉卡对自己的粗心懊恼不已。可是让她自己也感到不可思议的是,她的头上并没有佩戴迷你DC。
“咦,没有!没戴就登入了吗?”
小山内大叫起来。乾精次郎也一脸惊讶地伸手在帕布莉卡的头发中翻找。可能是梦到自己被宇部警部叫醒的时候真的摘下迷你DC了吧,帕布莉卡想,就像自己在患者梦境的登入状态下敲下了控制台按键一样。
既然如此——乾精次郎将错就错地淫笑着爬上了床,从小山内的另一边抱了过来。帕布莉卡浑身颤抖。这就像汉字“嬲”的字形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