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的艾蕾娜。
“……不、那个、水树。我想说的,其实不是那样。”
对于什么都没有察觉到的水树——他虽然头脑很灵活,但是在男女感情问题上却迟钝到死——有点感到绝望,嘟嘟囔囔地呻吟起来的神菜。
微妙的黑暗的气氛降了下来,场面变得混沌了。
鸥叉着手臂望着这状况,又忽然对旁边的叶月细语道。
“我说,叶月。莫非神菜她……”
对于这有点复杂的语气,知道神菜与鸥双方的想法的叶月,慌忙挥着手臂说。
“欸?啊、不、学姐。就是那样!”
“……果然,雇佣着紫藤水树吧?”
“什么?”
“那个,我在想既然你被神菜雇佣了,那么作为哥哥的紫藤水树是不是也是那样呢,果然是那样吗……呃叶月。为什么一副浑身无力的样子连脑袋都靠在走廊里的柱子上啊?”
“不,没什么。什么都没有哦。”
因为会错意而浑身无力地呻吟的叶月。
再次体会到鸥的迟钝跟哥哥有的一拼。也罢,如果能因此而察觉不到跟好朋友成为了情敌的话,那样也有那样的好处。
然后,她像是想起来一般望向水树那边。
“话说哥哥,来学生会有什么事吗?”
“呃,我想为了变更制服而再劝说神菜一次就来了。”
“没有一丁点答应你的想法哦。”
“……也是。”
对于神菜预料之中的即答叹了口气,水树瞄了艾蕾娜一眼。
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利用她来诱导神菜呢……打着这样的算盘。
艾蕾娜那边先采取了行动。
“话说,紫藤水树同学。”
“欸?”
突然被人用全名叫而吃了一惊。艾蕾娜浮现出毅然的微笑,轻轻地握住了他的手。
“有一些,想要两人独处说的话,不知道方便吗?”
““神马?””
惊叫声是神菜和鸥发出的。
水树眨了眨眼睛,不过做出了跟艾蕾娜谈一次也不坏的判断厚,露出稍微黑暗的笑容点了点头。
“嗯,可以啊。”
然后两个人一同离开了学生会室。
对于这情况,鸥慌张起来,而神菜则是呆然地看着。
“怎、怎么回事。有话要说是……土御门打算跟紫藤水树说什么?”
“天晓得。也、也罢,乌合之众而已,我想没什么好在意的,不过……”
拿起教鞭焦躁地把玩着,神菜偷偷地嘀咕道。
“……什么嘛,稍微照顾下人家的感受会死啊。笨蛋。”
这句话,当然不是对艾蕾娜说的。
另一边,被留在学生会室里的其他的“真学生会”的成员们则是。
“怎、怎么办?会长、自顾自地走掉了呀。”
“话说,我们的存在完全被忘记吧。”
“没办法,今天就此解散吧。”
如此嘀咕叹息之后,留下“辛苦了—”的招呼,从不爽的神菜她们身边穿过,有气无力地回家了。
○
水树和艾蕾娜来到了中庭。
从上空看下来呈微微变形的“口”的形状的白姬学园,在教学楼中间有个庭院。
说到底,以一般高中的三倍的大小为豪的这所学校——算上领地就有百倍——的中庭也很大。开着五颜六色的鲜花,种着各种树木,正好适合散步。
其中走着一对身着水兵服与妹抖装的男女。从旁人看来,也不能说不像是约会,但是那奇异的服装,与两人身上散发出来的互相试探一般的感觉,将那种气氛给破坏掉了。
“那么,这里就行了吧。让我听听你要说什么吧。”
水树忽然在位于庭院中央的小池子边停下了脚步。池子里的水清澈见底,游着几条锦鲤。
艾蕾娜也点了点头,转过来正对着水树。
接着皱起眉头,像是觉得奇怪一样看着他的脸。
“不过在谈正事之前,有些想要确认的事情。”
“什么?”
“你跟天井院神菜是什么关系呀?虽然她说你是她的所有物,但是……莫非,是男朋友之类的?”
“……上流阶级是把男朋友叫做所有物的吗?”(译:没错啊比如某614某3000元……咦怎么都是钉宫)
对于这突如其来的念头——事实上考虑到神菜的心情其实也没有差多少就是了——水树眯细了眼睛。哎呀呀,地摇了摇头。
“没办法,就趁现在说了吧,我在神菜家里做佣人。”
“佣人?”
“小时候被那家伙捡了……嘛,发生过各种事情。”
水树嘀咕着耸了耸肩。再说下去也太麻烦了。
对于这些话,艾蕾娜就像是理解了一样点点头,
“各种事情……啊啊,沉溺于佣人和主人的禁忌之恋,重复着糜烂的关系之类的吧。”
“小时候双亲去世了在那之后虽然由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