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为什么赢下了比赛的他为什么会落得这步田地的话,理由就是一不小心起了同情心,还有输给了同学们非难的目光。
也就是说,Z班的学生们,对于这种状况也负有一部分责任。
“明明是这样……”
水树突然低声嘀咕,看向凝聚在教室后边的同班同学们。
他们以厚为中心围成一圈,在偷偷摸摸地看向水树这边的同时,还在交谈着什么。
“……我觉得,钉在十字架上刺死比较好……”
“不不不……还是正统的鞭刑……”
“……上屋顶,不绑绳子玩高空弹跳。”
看来是见到水树跟日向开学习会的样子而嫉妒起来,正在讨论对水树处刑的方法的样子。
水树朝他们叫道。
“你们啊,差不多点好呗!明明比赛那时候用无比责难的视线对着我,我一当家教就又那样偷偷地阴我!”
“闭嘴、水树!的确,那时候我们是觉得你还是做她的家教比较好。而这想法现在依旧没变……但是,不记得有叫你们卿卿我我的!”
厚怒吼回来,而其他男生们也“就是就是”、“光紫藤一个有女人缘太狡猾啦!”、“我们也想跟女生搞好关系啊!”仿佛追随他一般叫起来。
在对这些抗议感到愤怒之前。水树不由自主地眨眨眼。
“啊?我只是在教功课而已喔。哪里说得上卿卿我我啦?”
而这恰好是解开问题而感到欣喜的日向叫着“太好了,又做对了呦”再次抱过来,水树抚摸着她的脑袋的时候。
男生们看到这一幕,反而恢复成冷静的表情,再次组成一个圆阵。
“……果然还是要动私刑呢。”
“既然要干的话……公开处刑好了”
“系到马后面拖着跑之类……”
“我觉得……用水泥固定住脚沉到海里去最好。”
“喂!为什么连八代也参加进去了!话说,那样肯定会死的好呗!”
看到见缝插针地混进男生们的私刑会谈中的影美,水树怒了。
“你也算佣人的话,就到这边来帮忙教日向功课!要让二年级的我来填补一年级的考试范围可是很辛苦的啊!”
“不、正因为是佣人,所以我才没有做不识相的事情而待在这里……”
“啥?”
“不用在意,请继续……”
依然一脸困顿的影美的视线前方。
坐在水树桌子旁边的她的主人,那双大眼睛闪烁着光芒,盯着水树看。
“……搞毛啊,莫名其妙。”
在这方面简直令人肃然起敬的水树虽然歪了下脖子,但马上觉得是浪费时间,又回头去指导日向了。
“所以,没有理由对个人进行的学习会进行干涉呢。”(译:你做的没道理的事情还少吗-=)
一边在走廊里快步地走,神菜一边呆呆地抬头看向旁边的艾蕾娜。
“对于水树跟那孩子,以学生会的立场不能做任何事。”
“Ha?完全不像暴君学生会长说的话呢。”
像是挑衅般说道,艾蕾娜也瞪回神菜。
“换做以前的你的话,不惜推翻那种道理,也会去把学习会搅黄的不是吗?”
“可这不是没办法嘛。要是随便去捣乱搞得水树自己的复习进度也变得更加迟缓的话,下次比赛的预定就会推迟了嘛!”
关于这方面,以神菜来说好像无论如何都等不及了。
“说到底你才是,为什么要来找学生会啊。没想过自己去阻挠吗?”
“那、那是因为,我判断假如你跟那小丫头对上的话,我就能乘机从旁夺走水树同学了。不过知道你不会采取行动,已经放弃那打算了。”
神菜眯起眼睛盯住干脆地招供出来的艾蕾娜。
“……你这人啊,真的很渺小呢。”
“No!才不想被物理上很渺小的你这么说呢!”
然后两人“嗄”地变成三角眼互相瞪了起来的时候。
在后面的鸥仿佛不解地嘀咕道。
“既然放弃干涉的话,那二位为什么朝Z班走去呢?”
“那、那是因为,很在意水树跟凤仙花同学的情况……”
“……同上呢。”
两人眼神游离。视情况而定,无论如何都要阻止水树与日向间(看起来像是)卿卿我我的行为,大概就是在想这类事吧。
鸥耸耸肩,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
“真是的,虽然不知道目的是什么,但是特意跑去Z班的你们两个还真是闲啊。”
“鸥学姐,你也没立场说别人呦。就算再怎么放不下哥哥也是。”
最后的话是轻声的补刀,叶月对鸥吐槽道。
“不、不对,是为了看着神菜跟土御门艾蕾娜……”
“真是的,就是因为采取那种消极的态度,才不能攻陷哥哥呀。鸥学姐很有魅力,所以请更加积极地追求哥哥。先前也说过,我可是非常赞成将鸥学姐与哥哥送做堆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