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了下舌头之后,踏上吊桥的日向。
“第一名、日向!出发!”
就算脚下晃晃悠悠的,还是凭借其出众的平衡感,迅速地在桥上前进。
桥上并没有动什么手脚。一行人知道这点后,内心松了口气。
“什么啊,是先来小试牛刀吗。臭老头,装神弄鬼,结果相当普通嘛。”
水树露出放松紧惕的表情嘀咕着,之后一团人争先恐后地杀上了吊桥。
“呜哇,意外的高啊,这桥。人家有点害怕呢……”
“嘛,毕竟差不多要是神菜的身高约两倍呢。”
“喂水树,怎么趁乱在揭人家的短啊!告你喔!”
“……我想,只要一看就知道了吧……”
“呜喔?别突然摇起来啊,柳谷。很危险啊!”
“对不起,失去平衡了。在下,恐高欸。”
“话说回来,鸥学姐,知道吊桥效应嘛?”
“唔。叶月,那是什么?”
“叽里咕噜……”
“……………………”
“哦、喔哦哦哦?副会长,干嘛突然就默默地开始晃桥啊!”
“啊、呃、对不起,紫藤水树……不由得、那个……”
就这样,按照绵羊、鸡、鹿、牛、熊猫、兔子、猪的顺序排成一溜过桥,温馨到了极点。
这时怪兽先生姗姗来迟了。
“哈、哈啊。终于到了……只要渡过这顶桥就好了吗……”
然后,将肥肥的脚踏上桥,才走到一半的那个时候。
不知道是哪里装着扩音器,传来了广大的声音。
“对了对了,有件事忘记写了。”
“嗯?”
“这桥被设置成从第一个人踏上去后过三分钟就会爆炸。”
““啥啊啊啊啊?””
“就是这样,不想被卷入爆炸的话就赶紧跑吧。”
然后声音一下子切断了。
水树愤怒地大叫起来。
“那、那、那个臭老头啊啊啊啊啊!”
唯独这次,所有人都赞同他,但现在没工夫管那种事了。
也没时间折返了。以桥的那头为目标,一行人边忍耐着摇晃,边快速通过吊桥。
“喂、等等啊!我会怎么样啊!”
在桥的中央,进退两难的厚叫起来的瞬间。
咚!
桥随着隆隆的声音崩坏,厚被吞了进去。
“啊、厚?”
“赤穗!不会死了吧?”
“放心吧。爆炸跟落下时的冲击,能够靠布偶服缓冲。因为科学技术研究所做了特殊的加工呢……那么,那边那小子就算失去资格啦。”
只要看到被卷入桥的塌方,手脚抽搐的厚,谁都只能承认了。
(咕、这样就回到四对四了……不对,之后到底能不能不付出厚这样的牺牲就通过所有的环节呢?)
为广大无情的陷阱感到战栗,水树咽了一口口水。
○
水树的直觉理所当然地命中了。(译:好的不灵坏的灵乌鸦嘴啊)
接下来的那些环节,每一个都是极具破坏力的。
他的魔爪不分男女……虽然倒也不是这样,但总之就是毫不留情地伸向众人。
在厚之后,第二个(把艾蕾娜也算进去的话就是第三个)成为牺牲品的是叶月。
在第二个环节里,宽阔的花田上放着复数的绳索,都是被固定在地面上的。当然,光只是这样的话没有任何意义。
可是,有超巨大的风扇从旁边呼呼地吹来暴风的话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倒不如说,给我对自然温柔点啊、喂!”
望着接二连三地被风吹飞的花朵,不仅是水树,所有人都露出一副微妙的表情。真是扫兴的场景。
“呜哇,好—大—的—风—啊—打雷下雨快收衣服啊……”
“……没下雨好吧。”
水树朝又记错话的日向吐槽。
总之,看来只有紧紧抓住绳,一边小心别被吹走一边前进了。
“那么,日向、出发!”
“哎呀呀,广大翁也真能搞啊。”
貌似很开心的日向,与叹息着的鸥,率先抓住了绳索。
这是身体能力很高的两人。尽管动作多少有些困难,不过还是很顺畅地前进着。
“嘁,别落后了、我们也上!”
水树朝队员们叫了声,抓住别的绳,自己也开始前进了。
在一边用力踏紧地面注意不被风吹走,一边紧紧抓着绳子的同时,发现布偶服越重就越稳,水树在内心稍稍感慨道。
看来在这赛跑里,也并不是说布偶服越重越好,是这样设定的。
其证据就是,力气又小,布偶服又轻的叶月,被风吹着从眼前嗖地过去了……
“……靠、叶月?”
“呀啊啊啊,哥哥!”
水树急忙伸出没有抓着绳子的另一只手,想要救妹妹,但因为风的关系没办法灵活地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