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救了,真的得救了啊!”
“喂!知道了,我知道你们很开心了,所以别扔我啦!”
被嘿咻嘿咻地抛弃来的水树感到很困扰地叫了起来。
顺带一提,他也好,正在抛他的男生们也罢,服装都很诡异。不,以前穿的妹抖服啦护士服之类女性的职业装也是很诡异没错啦。
不过经过最近的比赛之后,他们的制服又发生了变化。
现在他们穿着的,是妖怪啦怪物之类的服装。
比如说水树就是吸血鬼的打扮。话虽如此,也只是无尾晚礼服+斗篷,然后装上玩具牙齿而已,看上去明显是个人,所以还算好的了。
厚是狼人,不得不穿着狼的布偶服,而另一名学生杉冈则是木乃伊,全身都缠满了绷带。而死宅柳谷更倒霉,主题是涂壁。就那么被套上了巨大的涂壁的布偶服。
指定这些服装的,不用说自然是赢了比赛的神菜了。理由是很有趣。
想到这一点,一伙人放下水树,表情阴沉地嘀咕道。
“可是,这身打扮太过分了吧。我们明明也赢了好几次比赛,换回了正儿八经的男生制服的啊。”
“然后马上又被拖着比别的东西,结果变成这样了啊。”
“只要学生会还在,制服不就永远换不回来了吗。”
表情黯淡地唠唠叨叨着,忽然,从离开他们有一段距离的地方,响起了伴随着不同性质的疲劳感的声音。
“大家都还好啦!人家居然是这个耶、这个!”
“嗯?芹沢,你对那衣服有什么意见吗?”
“幽灵之类的,其实只是穿着和服不是吗?衣服也是正宗的女式和服,有什么问题?”
“所以说那才是问题啊!为什么只有人家是一般的女性衣服啊!跟大家一样标标准准的角色扮演服装更好啦!还有要说多少次人家不是女人啦!”
虽然芹沢很拼命地诉说着,但是很可惜,长着一张女性脸蛋——或者说因为他整体的样貌怎么看都只是个女人,所以一点也没有说服力。而且还穿着女式的和服,就更是如此了。
而这时,厚从他身边走过,不断点头道。
“是啊,各位。别太欺负他啊。芹沢不是‘女人’。”
“赤穗君……”
“芹沢他啊,没错。正确地说,是‘少女’啊!”(译:原文乙女,也有处女的意思=_=)
“……把人家的感动还来啊。”
眯起期待的眼睛,芹沢低声对一本正经的厚说道。
然而周围的男生们却一齐骚动起来。
“不,我们万分感动!”
“没错,芹沢不只是女人。是清纯的处女啊!”
“各位,一起呵护我们Z班的一枝花吧!”
“雅蠛蝶!”
因为他的悲鸣过于凄惨,将他当做男人的水树不得已伸出了援手。
“喂、到此为止吧你们这些人。芹沢的性别现在无关紧要啦。”
“慢点紫藤君,你这不算帮我说话吧?”
“算啦,在这班级里,你被欺负已经有一半可以说是命运了。认了吧。不说这个,现在来讨论一下关于学生会——或者说神菜的失控吧。”
所谓的失控,就是指频繁地提出比赛。
再怎么说最近的神菜也太奇怪了。这是Z班共通的认识。她确实是个蛮横的大小姐,但却还没到接连不断地要求比赛的地步。总是显得很从容。
但现在看起来却不是这样。Z班一行人回过神来,叉起手臂开始讨论起来。
“确实,感觉最近神菜大人没有那么从容。”
“是啊,有种较劲的感觉。对我们来说真的很头大啊。”
“与其说是较劲,倒不如说看上去有种焦躁的感觉。”
“这么说来,感觉她好像露出一种钻了牛角尖的表情一样呐。”
“这点我也是相同的看法。”
这是水树说的。
“神菜看上去的确像是很焦躁。而且貌似光是赢得比赛还无法达成其目的。因为我们也输掉过几次比赛嘛。也就是说,比赛本身并非目的,我认为比赛所伴随的某种东西才是她的目的。”
“那某种东西是啥啊?”
“还没有清楚到那种地步……不过,明白这点的话,会成为很好的机会。只要抓住对方的弱点,就能占据主导地位。”
然后,水树阴险地抿嘴一笑。那是宛如渗透出他根性中的邪恶一般的黑暗笑容。
“哼哼哼,神菜这丫头。被我知道这点的时候你就完蛋了。看我利用这点操纵比赛的方向。”
“……紫藤那货还是一如既往的腹黑啊。”
“……话说回来,即便如此还要接受比赛啊。”
同学们浮现出苦笑,望着不能说不可靠的头头口口声声地发表自己的感想。
实际上,神菜在焦虑。
“真是的,水树啊……这么一来,比赛还有什么意义呢。”
放学后。坐在透出一股寒酸味的学生会室(因为神菜虽然是个千金大小姐但